美丽的故事
美丽的故事应该是在大故事的背景下产生的:是冬天频繁而刮着的北风,从白天到夜晚,尤其到了晚上。每天都可以看到好消息,但又时而不时地听到些什么东西。
白昼的冬天,是束缚了腿脚的。因为把门关了,窗户闭实了。在自己的意识里再上一把小锁。虽然是多了些牺牲的自由,但至少也落得了一些心安的东西存在。
美的大概就是这发生在窗户之外的冬天了。早上,晨雾就白茫茫一片,所有的事物都笼罩在了一片迷蒙之中。太阳还没有出现,这白便相当得浓郁,大概是煮熟了的高烫上面飘着的腾腾热汽。远方的房子依稀可见,只不过是些记忆中存在的影子。
晨雾朝窗而望,那下面的是碧绿的,生长的还不够高的麦苗。只不过在这清晨,尽数在了白色茫茫的海中,那田地似乎就是海面,在这海面飘起的就是一些白雾,多了些仙化。这时候,多么期待成为一个小人呀!走在这一团一团的晨雾当中,是不是自己的头发,眼睛,面庞,脖子,手,都可以感受到那清清凉凉呢?我不知道旁边的野草是否挂霜,但是这在文学中,四季更迭的萧索的迹象,甚至也成了我们的渴望。
外面的故事,就是美丽的。它就在那不远的地方。那边的麦田地,麦苗青青绿绿的,田尖的土疙瘩,大概在他们的手里,脚下,也能变成一个个小疙瘩。麦苗儿,绿绿的,尖尖的,该是繁密的。当初的人,就想着丰收,多播下着一点点种子,希望它长得比草都茂盛。
田地一块一块的田,当是十分认真的人。倘若不用心了,那横着的田块,竖着的陇也不会如此的标准。一块挨着一块,一块又在一块的旁边延伸和衍生。也有些不是麦苗的颜色模样,它们是什么呢?不得而知。能够认清和猜测的,就是菜了。走在田间小路的,是看着静态,一会儿功夫又移动的人。路是窄的,是瘦的,是支撑不了迅速,喧杂的。在这边的行走,人们的神色,应该多了些从容。
陪着田的,有着一两棵树。那像河一样,泛着白光的,一块块,是白色棚布。那里面种着的,是想着快速生长的,给它们最好环境生长。等到一个个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也许就是营生,可以摘出来,拉到家里,洗洗涮涮,当成物品,换些金钱买些食量。只不过看着像是大丰收,可是在销售的时候又因为这大环境徒增了忧愁。
小区,田地,小路,林木。十来度的气温正暖洋洋地照着四近,一切都是安安静静地。阳光透过玻璃落玻璃纸上,落在桌子,手指的影子在飞动,就这桌子之上,就成了光与影的动态交织。
远处的房子,有着自己的轮廓,白光照射的冬日,顶着一片亮着温暖的云白。它们的美,是在晚上。夜色降临之后,每幢楼房的玻璃都成了星星。在那一块块眼睛里,大概都有着烟火,多了些生活。
白天看“海”,晚上看“上海”。美的故事,就是这平平凡凡的外面,存在的平平凡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