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1
能够肆无忌惮的写东西,与旁若无人的侃大山功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侃大山比起写东西还要难,因为至少还得有头牛供你对着。
简书停了好长时间,官方的言辞是为了调整自身的状态,使自己能够更好的生活,或者还是拿自己做实验,能否就此改变一种新的状态。此两种似乎就是一个意思。
其实在停止的这段时间里常难忍,总有挥毫泼墨,尽情挥洒已泄心头之愤之感。可终归被某些不能告人或避之不及的事所打断,就好比某个高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突破时,一般就得面对此线程上内心中最大的、最隐秘的心魔。只有灭掉心魔或者与心魔坦然面对达成共生时才有可能完成。
我很小时候看到,谢娜在即将出任快乐大本营主持人时,主动面对不能释怀之人哭的梨花带水,当时还有不解,可随后她在节目中展示爽朗笑声时,那笑声才可能感染更多人。
我并不喜欢谢娜,但小时候的确因为她笑过很多次。长大后应该也有。
我现在脑子里能够映现出来的,能够阻塞我不让我写东西的事情有三个。有一个是羞愧诉说的,有一个是想逃避的,还有一个是纷繁复杂的。
今天先写第一个吧,想象着卢梭那样,将自己内心的黑暗就此写就出来,这又算的了什么呢,人生也就不过百年。
思绪一下子涌现出来很多,竟不知从哪里开头,究竟还是想要为自己开脱,展现自己美好形象于别人。
人啊,总是如此。
应该是去年冬天吧,我独自在科大跑步,一边跑,一边享受生活,几圈下来就发现有另外一人逆着操场跑,一开始完全没当回事,因为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后来慢慢上了心,发现这小姑娘挺能跑,几次照面下来似乎长得也不难看。
因为照面的次数多了,操场上跑步的人又不多,这种环境就很容易生成某种动物性的好感。
后来我俩就加上了微信。
本来这件事我想放在阳光底下当成好玩的事情的,就像卢梭那天出门偶遇牵马的贵族女孩并与她们共度欢快的一晚一般。
可鬼使神差,回到家我居然未提及此事——不仅对于妻子,也对于简书。
阳光的明媚总能被乌云遮住,而我的这片乌云经久不散。真他妈的邪门了。
其实也没多少邪门,细细体察也能完全明白,还是不得不说,那个时候我刚好受到同事JK的“言传身教”,以为乌云密布,阴雨连绵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写到这,自己都觉着云里雾里,似乎我与小姑娘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真是够没劲的。
其实我要忏悔的是我那私下去想却惧怕公之于众的小心。这样的感觉确实让人心生刺激,但反噬同样凶狠。
阴暗中花朵的盛放总也比不过阳光下,自然规律就是如此,世俗就是如此,规矩就是如此。
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