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动物们疯狂起来

2019-03-16  本文已影响0人  绿珊瑚

当我睁开眼,一切都已归于平静。昨天经历的一切疯狂事件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就这么梦醒境散,只留下吉光片羽,不禁真的让我怀疑,或许只是昨晚做了个梦?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我和朋友纪菲一起去公园遛弯。周末了,想放松一下,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看些花花草草,红肥绿瘦,如果有夕阳西下,我们就坐在树林丛中,看着光线从光年之外的地方远远赶来,映照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上,影影绰绰,还伴着隐在空气中无数微尘的闪耀,仿佛整个灵魂都接受了什么秘密神灵的净化。这么说,似乎有牵强矫情的意思,但是自从知道了陶渊明在南山种豆东篱采菊的时候也同样感受到欲辨忘言的真意,就释然了,whatever,于是没事的时候就继续这种自然的洗礼。

纪菲跟我是大学时候的好闺蜜,从学校开始就一起探索本校还有临校的每个角落,为此还留下了很多忍俊不禁的瞬间。她是一个微胖又热情的女孩,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俩为了钻过学校尽头的侧栅栏,费尽心思将身体摆成薄薄的一层,想想自己是一张A4纸,侧着钻过铁栅栏缝的场景。自从毕了业还在一个城市,周末就经常相伴接受洗礼。看起来无欲无求的样子,却不知道背后也经常相互吐槽,毕竟月光并不是一个好的生活标准。


偶遇动物暴乱

昨天我俩相约到公园之后,正在一条小径走着,周围绿意盎然,身旁闺蜜相伴,多么惬意。就在这时,不经意抬头向前一看,一头三米多高的长颈鹿向我俩疯跑过来!旁边还有几个叫嚷着的人拿着什么注射液紧追着它。我俩惊呆了,拔腿就向侧面跑去。

侧面是一片小竹林,竹林尽头是一圈铁栅栏相隔开,栅栏有宽有窄,还有一个地方不知被哪个熊孩子拆掉了一根,偶尔会有附近的人图方便从破洞的地方进来。我俩狂奔到竹林里,回头看,那一群人已经随着长颈鹿跑远了,看起来可能是从附近的动物园跑出来的。

喘了口气,想着要不要从栅栏那里绕出去。于是,我俩就向前走着,惊魂未定,谁也没有说话,突然听到她喊道,快跑!正诧异这是怎么了,就听到前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噼里啪啦像是竹子倒塌的声音,越来越近。抬眼一看,一只看起来像是野猪的动物跑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条巨蟒!那巨蟒浑身青绿,没有一点杂色,时不时吐着芯子,沿着野猪趟过的地方直追过来,看起来像是野猪也在逃命。要命的是,这俩家伙似乎还没被动物园的人发现,兀自就这么冲过来了!

这是怎么了?动物园暴乱?来不及思考,我俩已经在奔跑的路上了,向后朝着栅栏缺口的地方过去。纪菲是个灵活的胖子,到缺口那里,虽然间隔比她窄了一丢丢,但是她很快就施展出“薄纸想象术”,前后微挪,顺利钻了过去。到我的时候,那头野猪还在身后,需要转个头才能朝这侧面来,不过巨蟒在后,它也顾不得转头来追我们了,就那样直直向前逃命去了。

我俩穿出竹林,前面是一大片绿地,旁边就是绿门华帝的小区。此时,小区内的人们完全一改平日散漫无虑的做派,已经乱成一团,漫无方向到处跑的,被突然钻出来的动物逼得夺路而逃的,喊叫的,小孩子吓得哭喊妈妈的,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异常混乱。而刚刚那头吓我们到竹林的长颈鹿此刻已被工作人员灌晕,跌跌撞撞,不如之前那么凌厉冲撞。看旁边的工作者不停向鹿嘴灌药剂,只怕是药剂一停下片刻,它又会挣脱控制,生猛起来。

这不是动物园的暴乱,简直是动物们的肆意狂欢!绿地那边浩浩荡荡冲过来一场动物界的阅兵仪式,但是这仪式不一点也不整齐端庄,更像是场面浩大的震慑典礼。迎面,黑白相间的斑马群,浑身鬃毛的狮王群,身手矫捷的斑点豹群,獠牙张扬的野猪群,夹杂着长颈鹿、金丝猴和头顶的飞鹰,白鹤各种鸟类,甚至还有会飞的乌龟!动物们都成精了吗?即便是附近动物园的动物们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啊,这更像是从非洲草原上跑出来的吧??

人们纷纷避让,却还是有首当其冲的不知该朝着哪个方向躲避,比如,此时的我俩。不想那么多了,总之尽力跑吧。这场震撼仪式一点点逼近我们,直至吞没。夹杂在这群动物中间,就像是两军交战,不一样的是我俩只能躲避,而动物们也不能攻击,这种模式有一种摩托车障碍赛的感觉,我俩就是把自己身体当摩托车的赛手。

这场游戏终究会把我俩体力耗尽,最后被塌成肉泥吧。然而在此之前,我俩必须全力躲避。唉,这一群疯狂的动物们,究竟要做什么呢?还记得有句歌词,全力奔跑自由是方向,如今可真是应景,只有奔跑才有自由,不然就万劫不复了。我俩就要这么终了了吗?


转机 —飞龟相助

正当我俩拼命躲避的时候,一只头顶的乌龟飞过来了,这只乌龟跟平常的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体型很大,平时划水的爪子变成了天使翼,龟壳还是那么巨大,这对翼翅怎么能带起笨重的龟壳飞起来,我还是很惊奇的。没料到,它居然开口说话了,“快上来,到我背上!”。活见鬼,居然真的遇上了狭路相逢,侠客相救,哦,不对,是侠龟相救。

如果这是在剧中,那么这时候我俩应该开始询问侠龟的来历和这场动物狂欢的缘由了。然而,这是在现实中,我俩什么也没说,这只飞龟也什么都没回答。这个故事的结局是,飞龟想了一个办法,把我俩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在一个巨硬无比的壳子里,它就飞走了。

就这样,我俩在里面待了不知多长时间,然后醒来,我就在现在的地方了。而且看时间,我也并没有昏迷几天几夜,这期间只是过了一个昼夜。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做了一个梦,但脚底磨出的水泡还在隐隐作痛,似乎在提醒我这些并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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