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野吸毒,我再也弹不出《董小姐》
1、
13日,外面正午的烈阳燃烧得正旺,校园也随着舍友一起午睡,鸟鸣蝉噪。
十月中旬的南方还没来得及告别夏日,这看似又一个安静平凡的正午。
那时苦逼的我只能在电脑前,小心翼翼码着晚上就要上交的新闻稿,生怕吵醒刚入睡的舍友。
突然舍友一声叫唤,惊醒了躺在床上的舍友。
“宋冬野吸毒了!”他拿着手机,在读着这条新闻。
惊醒舍友似乎被这条新闻打了飞机,忘记了疲惫,纷纷热议发表观点。
“假的吧,外面世界造谣的这么多,证实了吗?”
我想反驳一下,但发现怎么说都像是在逃避。
我知道能上热搜新闻的都是快板上钉钉的事了,何况还是朝阳区的群众的举报呢。
我看着电脑里的码了一半的稿子,也没有写下去的心思,合上电脑,爬上了床。
一会儿的功夫,宿舍又变回先前的安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个热点新闻,或许只能成为其他轻松一刻的笑料或一时兴起的谈资。
但对我而言,却像是外面沉重的蝉噪一样环绕耳边。
2、
2013年12月,一个叫左立的小伙子凭借翻唱《董小姐》由海选脱颖而出,而原唱者宋冬野也逐渐为人所知。
当时的我手机里存满了周杰伦的流行歌曲,不知民谣为何物。
后来便多了首《董小姐》,每天单曲循环,学会背诵吟唱,作文里面也经常加上“请给我一支兰州”的意境。
正是这首歌曲成为了我民谣的启蒙,爱上了那种单纯的、时而清脆时而低沉的吉他声音,也喜欢歌曲中的清新、质朴的形式和本真、直达心灵的情感表达。
手机里渐渐多了些宋冬野的民谣,《安河桥》、《斑马斑马》、《莉莉安》、《连衣裙》等。
后来马頔的《南山南》也让我认识了“麻油叶”里的民谣歌手。
很多时候我会认为,民谣歌曲很像自己的青春。
就像“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唱出了凝固在记忆里的孤独和无奈。
对民谣的热爱,也是我开始玩吉他的缘由。
3、
第一首学会的就是《董小姐》。
虽然是简单的C调谱子,但第一次学会弹完整的歌曲却给了我无比的信心和成就感。
逐渐地学会更多的民谣,喜欢一首弹一首,似乎青春就在我眼前,伸手就能抓住。
我不会忘记学《斑马斑马》的那个下午,那个看都看不懂的前奏,硬是给我靠百度和听前奏音给弹了出来,反复练习,直到和弦按得发疼。
熟练弹出来的时候,回看也觉得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难,那些艰涩难懂的谱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弹宋冬野的民谣,浮现眼前的是当时在房间里自己倔强的背影。
4、
被抓获后的宋冬野一脸懊悔:“一直说断也没有断了,感觉这个教训来的特别是时候,坚定以后再也不碰了。”
艺人吸毒被捕似乎都会发表这种前篇一律的道歉话语。
但有一句却刺痛了我的神经——
一直说断也没有断
言外之意就是,吸毒不是最近的事,而是在很久之前便发生了。
看来,《董小姐》创作的灵感不是源于“一支兰州”,而是一袋大麻。
很多网友也表示,吸毒的是人,又不是歌,不该迁怒于歌曲。
可是当我拿起吉他,再次弹起《董小姐》的时候,再也看不到草原上的野马和董小姐燃起一支兰州的忧郁。
取而代之的是宋冬野那迷离的身影和萦绕在耳畔的蝉噪。
《斑马斑马》里背吉他的小伙不知是否到达南方。
《安河桥》下也看不清河水是否澄澈。
《连衣裙》里的姑娘最后有嫁给那个爱唱歌的小伙子吗?
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