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2019-02-27  本文已影响0人  开田

小时候住在一个大杂院儿里,上下院,住着家族里的三户人家,每到春节我们的节奏基本与儿歌同步:二十三糖瓜儿粘……和奶奶用各种粉连纸糊灯笼,也学会手工做彩纸花。爷爷在我记忆中的形象就和电影《乔家大院》里挂灯笼的爷爷一样,黑瓜帽,黑襟衣,裹脚裤,黑布靴。把每个灯笼点上油灯盏挂起来。因为家里穷,妈妈会偷偷买给我贵一些漂亮的粉色套装。三十那天会穿上新衣,在院子里显摆会儿就回去脱了,要帮妈妈干活儿,把当天的脏衣服都洗完,包饺子,准备年夜饭,常常忙到12点多,甚至一两点,初一早上大概五点多,随着第一声鞭炮就醒了,开始迎新年去赚压岁钱……这些场景是如此遥远清晰永不磨灭。写到这里,鼻子突然酸了,眼泪充满眼眶,不知他们那个世界的年是怎样一个过法。

至从结婚后由于风俗,就没有在家过过年了。

现在过年,过来人尤其是老人会感叹世风日下,连过年都没个样子。但仍愿做个理性乐观派。可能从前的种种所谓的年味儿,是因为物质、精神生活匮乏,人们为自己能享受一下美好生活而创造条件。原来的种种年味儿可能已经不匹配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相信以后会创造出更丰富,更进步的年味和仪式感。

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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