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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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那日垫伏在下水管道里的耗子聊过了:

聊我褶皱的裙边

悬挂在柜子里潮湿且空荡荡的爱意

我们分赃了那些下午阵雨昏鸦和稀落的人群

他们都走的匆忙以免被任何情分牵连

我们躲在屋檐下理直气壮地逃避着

苍自的时空和迫近的秋

左邻右舍昼雨落下

砸在马路上砸在女人的肩膀

没有人伸手去接

没有人重复仰头的动作观望城市的边界

没有人修葺的葡萄架就此坍塌

人走在高处人走在谷底

公车里摇晃着几十只麻木的沙漏

持续地碰撞玻璃上映着的耀眼的光

不是月色

而浴室里镜子里裸露着的

意味不明的坦荡以及我沉落的

全部的真诚

在雷声过后一鼓作气地熄灭了

下个路口红灯亮起

是谁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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