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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2017-12-10  本文已影响0人  骞翮er

周一,体育课玩贴膏药我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摔了个狗吃屎,随即听到孙老师传来亲切又急切的问候:还能跑吗?我不失优雅又咬牙切齿的回应:我——能。周三,诗经课叫我名字的那一刻,是我脑子空白的开始,后面那些小声提醒到混乱的嘁嘁喳喳的声音,我表示什么都没有听到,三步之内的亲院长括弧不失礼貌的微笑我看的真切,那一刻,我的梦碎了,我想低调活着的梦碎了。周四,经过一个药馆门口,一条眼神犀利的白狗非要向我冲过来,在我花容失色叫出来之前,主拯救了我,惊魂甫定的那几秒,我顿悟只怕我的美貌已经到了“沉鱼惊狗”的地步,顺便许了个晚上别做噩梦的愿望。周四晚,真主听到了我随便却不失真诚的呼唤,我没有做噩梦,因为它在我肚子里放了个搅拌机,搅了整整一个晚上。折磨的中末途我还想要不要和衣坐一个晚上,夜晚确实可怕,太长又太黑。可是,在十月二十一到十月二十八这个太阳升了七次,落了七次的所有日子里,我最大的事情是我周二晚遇见了一个故事。

故事,是真实的故事,不是虚构的故事,所以我陷入了真实的悲伤。 后来我想,我本可以不必遇见这故事。

我活了二十年了,小风小浪见过不少,情浅的我鄙夷或喷愤怒的给张黄牌,也不拖泥带水,情深的我留下品品,但总也保留或多或少真假的审视,很多个故事,把我的心养娇了,不怎么相信,一相信,就是一场需要修养的颠覆。

    然后,我的心还没来得及审视,就受了重创。

    看三毛的梦里花落,听三毛讲:“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我趴在地上哭着开始挖土,让我再将十指挖出鲜血,将你挖出来,再抱你一次,抱到我们一起烂成白骨吧!”我想阴阳两隔是至苦了,后来,我被叶嘉莹说服了,因为她在解读《行行复行行》时信誓旦旦的说,死了就是断了念想,可是明明人还在,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生别离是至苦。 我遇见了这个故事,我要将我的看法坚持下去:不在一起又有什么苦,还呼吸着同一片空气,还脚踩着同一块土块,单单的知道她很好,她还想着自己,还要求什么呢,你还可以总有办法去望一眼,至少有机会,你还可以拼尽全力的去争一争,至少有的争,可是,你怎么知道,不思量,自难忘。他死了,他来不及好好伤你一把,断了你痴心的念头,也没忘情水,所以那旧的记忆,新的悲伤都来折磨一通,好的回忆带着失去的痛,坏的记忆带着遗憾的痛,这样的苦还和什么去比呢。

我单薄又无味的恋爱生涯里,却在别人的爱情里梦了千百次,也淬了千百次。我还是太平凡了,平凡到遇不到一个烟花一样的男孩足够我搭上一辈子的无望和寂寞,平凡到需要花心思生存而拿不出纯粹淋漓的爱去构造伟大而空洞的精神梦,平凡到尝不到他们肝肠寸断的痛,也尝不到他们刻骨铭心的甜。快到宿舍门口,和结伴的舍友突然说,我希望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爱惨了,爱不到,也要爱到底。我舍友沉默了几秒钟,说了句:别人的老公?哈哈哈,我想说,平凡也好,不平凡也好,要爱。

十月二十四日,我遇见了一个故事。或许,那只是个别人的故事,走不出来的是我,又或许我终究会走出来,一直在故事里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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