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令大众话题

战“疫”随想

2020-02-10  本文已影响0人  梦溪听雨

元宵节如期而至,期盼中的疫情拐点却依然没有出现,央视元宵晚会自央视成立以来首次台下没有观众。

十七年前,当我们侥幸逃过了非典的追杀暗自庆幸时,恐怕没有人会料到病毒的再次降临。

人均GDP过万美元,意味着我们已经迈入中等收入国家。有人说,在这个时候,国家会面临一个拐点。

当然,历史告诉我们,在这个拐点真正出现之前,会首先遭到一个陷进,即中等收入陷进。

这是一个世界性难题。面对这个必须面对的难题,经济学家预测过各种可能,也给出过各种应对之策,他们似乎胸有成竹。

但他们神勇的大脑,没有预测到这个岁月交替之际疫情的出现。

不是他们的智力不够,也不是历史的规律有什么改变,相对于大自然,人类的认知还是极其有限的。他们只是纯粹的经济学家,根本无法预知纷繁复杂且变幻莫测的大自然。

不可思议的是,新型冠状病毒就在这个时候突如其来地降临了。

有人曾发出过警告,病毒是我们人类最后的终结者,可这样的警告一直被我们认为是危言耸听。

人们陶醉在对大自然征服的喜悦中,狂妄自大地把所有的提醒都丢弃在一边,甚至常常以“谣言”处之。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中国人的因果逻辑精准而又无情。

每天不断往上窜的数字,让人揪心,试图要把人们的神经绷到极限。

封城,开天辟地第一次,可看着不断扩大的疫情,封城已经无法扼制嚣张的病毒。

于是封闭小区,限制出行,人们不得不退守到最后的一个堡垒——家里。

看不见的是病毒,看得见的是医院里人满为患。无形杀有形,这是病毒一贯使用的技俩。

没有喜庆,没有团圆,更没有张灯结彩,这个农历新年注定是冰冷的。

暂停模式下的武汉,无声地陪伴着长江,雾霭低沉处远远地眺望,依稀如是一首无词的歌。

长江东逝,我们能听懂那些浩浩荡荡的悲伤和苍凉吗?

没有人回答。

当然,沉默也是一种回声,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原以为,李文亮走了仅有武汉人会哭泣,谁知整个中国都在哭泣。他在人们的泪水中到了另一个世界。

李文亮去世的第二天夜里,武汉人在同一时间关掉了灯,如约用手电筒或是手机向天空射出一束光,并一同吹响口哨。在这个深沉的黑夜里,李文亮就是他们唯一能看到的一束光。

疫情爆发这么久了,他们始终想不明白,凶残的病魔,为什么会降临九省通衢的武汉重镇。困惑之中,或许他们也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办法来化解内心的郁闷、悲伤和愤怒。

他们本不该遭此厄运,但他们又不得不接受如此的厄运。

这是武汉人的宿命,当然也是所有中国人的宿命。

也许我们一时还不能阻止病魔的肆虐,但我们应对病毒的态度,决定了我们与病魔较量的最终走向。

在自然界里,病毒是威胁人类的最强大、也有可能是最后的一个对手。从宏观上说,我们人类几乎没有完全战胜它的可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它们互不侵犯,各自安好。

病毒最终或许会在我们人类强大的攻击下退缩,但绝不会就此消声灭迹,如果可能,它们会随时再来。

病毒的出现也许并不是件坏事,它在我们付出了巨额的代价之后,能让我们更好地面对自然,同时也学会更好地思考未来。

历史将会记住2020年的武汉,也会记住同一时刻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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