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旧梦一场(2)

在我毕业后的第二年夏天攀哥回到了武汉,在他家所在的那个区开店,我上班在市区,即使地理位置比起他在外地时近了许多,但我们平时依然只是qq联系
攀哥跟我讲他开店的心酸,因为是跟亲戚合伙的,开店的资金那个亲戚出的大头,所以即使作为合伙人,他也依然有种给人打工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工作也颇不顺,考虑着年后离开武汉,只是这个计划从没跟攀哥讲过。
我们有时候很长时间不联系,有时候是他忙,有时候是我忙,攀哥也会在我qq 不回复他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不打电话还好,一打电话我就对他烦的不行。
原因就在于攀哥每次给我打电话总说武汉话,虽然我在武汉读书和工作了这么多年,武汉话基本上能听懂,但他那个区的语调跟武汉市区的语调又有那么点不同,说快了我压根就反应不过来,沟通起来总是很吃力。
作为本地人在他们自己地盘上说方言这无可指责,但是跟一个他们地盘上的外地人说方言就很不尊重人,让人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尤其是武汉这样一个高校众多的城市,外地学子那么多,按理说包容性应该很强,普通话普及率也很高。
但当别人跟我讲武汉话时我还是很反感,虽然我都听的懂。
我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开班会,班主任跟我我们讲,学校里有很多武汉本地学生,虽然武汉话很好懂,但大家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各地的方言各具特色,出于尊重,也处于礼貌大家相互间都要讲普通话。
跟自己的老乡讲方言可以,但尽量讲普通话,也便于别人理解。
要是大家都讲各自家乡的方言,那场面简直不要太壮观。
那个时候攀哥给我打电话总飙武汉话,我一再让他说普通话,他总说
哎呀,我在家里说普通话跟别扭,你听的懂就行了。
每次这样我就很无语,然后我也说方言,攀哥投降了,原因在于他觉得我那的方言他听不懂
在毕业后第三年我离开了武汉,直到上火车后才跟攀哥说。
攀哥大骂我没良心,居然偷偷摸摸的就离开武汉了,他甚至想把田蛙叫上一起到我当年工作的餐馆聚聚。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回复到,在我们认识的第五年我离开了武汉。
五年中第一次我们地理位置隔得这么近。却从没见过面,期间攀哥也说过到市里来找我,都被我拒绝了。
连普通话都不肯跟我讲,这样固执的人我天生有抵抗的心理。
在新的城市我很努力的去适应,去工作,去生活,也重新认识了很多朋友。
渐渐的我跟攀哥不再联系,他有他的圈子,我有我的圈子,他说我清高,我笑他迂腐。
我跟他讲三毛跟荷西,他问我是不是三毛流浪记中的那个小男孩。
我推荐班得瑞的曲子给他听,他说像人去世后奏的丧乐。
或许是不同的生活经历及教育背景造就两个世界的差异,没有谁对谁错。
在我离开武汉后的第二年,攀哥又给我打电话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联系很久了,只差相互删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未完待续……
我是李小白,日更挑战第三天,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