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时光——3
第五章 娘儿俩遇难
“孩子死了”思爷说。
“得病死的吗”大才问。
“不是，孩子和妈妈同时死在一颗抢子弹下的” 思爷说“娘儿俩死在二表哥的老家” 。
二表哥家住在甘肃省，环县北部 赵家窑村。赵家也是大户人家，一脉相传，有几百口人。
二表哥一母同胞的就有弟兄八人，加上姐妹姊妹十多个，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女士也不例外，礼数周到，孝敬父母，姊妹互敬，同族凝聚力强。见义勇为，论理评法，弱者不欺，贫者救济，不多吃多占，从无私心，不仗势欺人，保护一方百姓。
最大的弊端就是关爱妻子。关心爱护妻子不能算是弊端吧，在这里是用了其反意，更近一步的描述对方是何等的不平凡。
看透人间的侧重点。父母是儿女的天、是菩萨，一心一意让人走向幸福之巅峰，细到人的排泄点，无限隐私处，到了父母这里就是公开化了。粗到父母不惜一切代价，能把身体上的肉割给儿女，无原则的献出生命，从不讲价。父母把人带到人间，不是他们的功劳，算得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能让你认识到对方，也不能陪你到人生的终点站。
在人本身透支到无法接受自己的那一刻，二十四小时，在人的眼睛里是谁？妻子、老公、爱人、亲爱的、老伴儿。菩萨也做不到。“亲爱的”是人的自由乐园，是人的精神，是人的助理，是人的镜子，是人的一碗饭，是人的一块抹布，是人的一块遮羞布，是人的污水桶，是人避风的港湾。
用上“反之”二字。人生的意义在哪里？二表哥更是如此看重“爱”这个字，还是用在妻子上错不了。这是幸福的侧重点。虽然，二表哥身为一团之长，在妻子及家人面前，永远是士兵，是服务员，是最听话的一员。
二表哥在马庄认亲后，就带着蜜乃回到赵家窑，让蜜乃在家里坐月子。众人都喜欢蜜乃，她身怀有孕，还是那么窈窕淑女，入乡随俗，礼貌待人。身怀绝技，还是那么谦虚谨慎，爱婆家人不亚于二表哥，人家姑娘用一个字“爱”，用真诚的“爱”感化了每一个人的锋锐。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反义词，做到完美，共产主义是最完美的。《三字经》书中开头：“人之初，性本善。”这是人类发展到一定历史时期，才有人写这本书的，醒悟的人写这本书，“私”字不会写了，人人都醒悟，蜜乃比写《三字经》的人醒悟的迟，蜜乃算第一名以后的醒悟人。
二表哥把蜜乃主体托付给老五夫妇照看。老五比其他弟兄更有责任心。在八兄弟中，老五是个人才，在二表哥眼睛里，就是个“蜜乃”，就是个“二表哥”的化身，蜜乃留给老五权限内，就等于锁到保险柜里。 安排妥当蜜乃。二表哥独自一人回部队，蜜乃及家人送二表哥到村北头，蜜乃又送丈夫几里，两个人难舍难分，私语很久才背相而归。没有想到此刻的分别，竟然是永久的告别！
二表哥回到团部两天，就带部队去西口执行任务。蜜乃在隐子里和老五夫妇住了半月，心里急。虽然，在隐子里住着安全，人得见太阳，特别是怀孕的孕妇，不见太阳缺钙，胎儿发育更不好了，蜜乃想去别处是有道理的。想去二表哥家的新宅坐月子，再好不过了，二表哥的新宅院，说明白了，就是蜜乃的新宅院，蜜乃去自己的新宅院，这比到那里都合适。另外，刚刚离开二表哥，生活实在太单一了。在部队，生活有规律，文化气息浓，能学到很多知识，更能开阔眼界，使人越有明白感！
相反，住在整天不见太阳的隐暗窑洞里，不点灯就跟黑夜一样，一直呼吸油烟，住久了还会缺段人的寿命。蜜乃特别想念丈夫，两个人在一起，世界各地都是新鲜的空气，把一个少女留在这里，就坐在金子做的椅子上，睡在高磁性床上，每顿吃山珍海味、人参燕窝，都不润心，人心所向嘛！蜜乃懂得世界上最靠谱的人是伴侣！况且，新宅院里有自己人，不是古庄院。
老七在新宅住。新宅修建在西峰城，那里有医院，各个方面都比老家隐子好。隐子最大优点能防守反击，医疗条件差。
赵家隐子修建在四面环山，山坡下又是沟，四面环沟的小岛上。小岛面积约有千余亩，这块面积不是平地，而是一座像一个人头戴一顶遮凉的草帽子一样的山。帽沿下人头周围，每隔三米处都有隐子出口，这些口子就是射击口，非常隐蔽。从每个口子下去，都能通向主隐子。隐子里空间约有五万平方米，有营房，有厨房，有洗手间，有库房，有草料库，有水井，有马棚，有练兵场，有射击场。地平面上有小溪，小溪流出山洞口外。隐子的主门开在南面那条沟底，沟底约高百米处的隐蔽小背湾里。
一个骑兵团在那里面活动，绰绰有余。这都是二表哥设计，并且，参与建造的。把蜜乃留在这里坐月子，太安全了。蜜乃觉得离医院近的地方，坐月子就更完美。
老七接蜜乃住在西峰新宅院里，数日，老七夫妇照顾蜜乃优佳，蜜乃非常满意。三人手闲下来就聊东聊西，有一天，老七说：“听人说二嫂枪法射击很准，又能左右攻击，七弟想见识见识。
蜜乃说：“二哥常说七弟是个人才，枪也用的好”。
七弟媳妇说：“你俩比试比试”，
蜜乃说：“有场地可以比试”。
老七说：“场地就在后山，那里黄羊多，以黄羊为活靶，那边放眼看不到头的荒山，除了捕猎人，再没有闲杂人等”。蜜乃觉得空地大，又没有闲杂人员，是很安全，也就同意跟老七夫妇出山玩玩！
桃花盛开的季节。有一天，老七夫妇带蜜乃到西峰城东面那座山上打黄羊。谁打倒的黄羊多，就评谁的枪法第一，立好赌注，三个人分头走向三个方向，把黄羊圈在中间，布置好捕猎优势。老七想抢头功，就没有给蜜乃打招呼，当然，此时，也不能大声说话，否则，把黄羊惊跑了，老七先开枪射击，结果枪走火，正好打准蜜乃头部的前脑门中间，可怜的蜜乃没有留下半句话，当场命归黄泉！孩子没有来到人间，就在妈妈的肚子里长眠不醒了。娘儿俩就埋葬原地。
故乡时光
第六章 鬼说的对
那年蜜乃芳龄十八岁，就离开了人间，时隔六十年后。家族一直通意把蜜乃和孩子的骨骸搬回来。就任命娘家侄孙子步发带领几个人来到此地，搬蜜乃娘俩回娘家，葬埋在马庄墓地。由于在无人区，实在不好找，步发通过认真考察，又请当地村里人，做向导，才确定了埋蜜乃的大概地段，这段地貌复杂，杂草丛生，坟堆又不清楚，而且，坟堆又多，无奈之下，勉强确定了一座坟堆，挖下去，骨头已经化没有几块，大家认为不可能化完，才六十年，骨头化不了这么快。于是，就连着挖了相邻的几个坟堆，就是没有确定下来。步发只好放弃准备返回家！马庄南面的新庄发生了件奇怪的事。步发的姑姑，也就是蜜乃的侄女儿，叫马英，四十多岁，在农田里干农活，突然晕倒了，大伙儿围在周围，有人忙叫醒马英。马英醒过来，看看周围的人，肯定地说，步发这小子，把我挖出土，还把我的头拿起来，清理了上面的土，被赵老七的枪射击的弹孔，步发还用手指穿了几下，怎么又不把我带回家来呢？围观的人都听迷糊了。
马庄距离西峰约二百公里，步发步行都得三天走，谁能告诉马英呢？突然那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让围观群众不得其解。当年蜜乃的故事在场的老年人都知道。其实，马英嫁到新庄里，也常不回娘家，马英在娘家算是最能劳动的人，也没有参与过家庭任何聊天，对于，步发搬蜜乃的事，没有人给她说，因此，她不知道。平时也没有人对她说过蜜乃的故事，她娘家有蜜乃这个人吗，她不知道。马英的丈夫田山，觉得马英晕倒，有些不对劲儿，马英身体健壮，自从嫁到田家，将近二十年了，连感冒都很少出现过，那里这么脆弱，晕倒在农田里呢？有老年人建议田山去一趟马庄，到步发家里了解，有没有搬蜜乃的事。田山把马英照顾到家里，自己急忙去马庄了解。得知步发搬蜜乃去了，就把马英晕倒说的话告诉了步发家里人。大家都觉得奇怪，这话能从马英的嘴里说出来，真是不可思议，其他人说出来，还有点想像力，也可能是推理，或者是瞎编，纯粹是说疯话！田山提议，沉住气，先别乱说，等步发回来的实际情况。
三天后，步发空手回到家，没有带蜜乃尸体。给家人描述了如何找蜜乃尸体的经过和马英说的一模一样。这就不是奇怪的事，大家一直认为蜜乃的灵魂先回来了。步发一家人越觉得心里不安，一定得把蜜乃搬回来。
为了怀念十八岁就离开人间的蜜乃姑奶奶，苦了步发，又开始第二次披星戴月，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去西峰找蜜乃尸体。这次不是盲目的，而且，有蜜乃灵魂找的代言人的传说，步发挖开被枪击伤死的那个人的墓，并且，发现尸体肚子部位还有小孩的头骨，这才确认是蜜乃尸体，步发把这娘儿俩的骨头分别装在红布袋子里，背回马庄，重新分别埋葬在马家祖坟地里。
当年， 二表哥知道蜜乃被老七枪失火误杀，悲痛万分，带领部队火速前来为蜜乃报仇。老五替老七说情，二表哥不领情，老五说，是他让老七干的，二表哥越发生气，就与老五展开了战斗。老五占据隐子的有利地势，打败了二表哥！二表哥难为至极，老话说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给妻子报仇，跟一母同胞的弟弟这样战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便认输，只好给老七下令，逢年过节，都要给蜜乃烧纸钱，老七连忙答应。从此，二表哥每年清明节都回来为蜜乃扫墓烧纸钱！
蜜乃娘儿两完了，完在一颗子弹上，也就是一颗子弹，把娘儿两的命要了。这件事轰动了庆阳地区，还有同心县东部山区。
有好多猜测的版本：有人说，是二表哥故意把蜜乃留在老家，让兄弟们杀了蜜乃。再漂亮也是回族，所以他有这样的心思让蜜乃去死，自己还不想亲手去杀，还要落一个好人。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 二表哥好赖，还是个国军团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有人否定二表哥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还有的版本是这样说的，是赵老五劝二哥把蜜乃留到他家，他想占用蜜乃，而蜜乃不答应。他就启发老七把蜜乃接到庆阳新宅子里住，然后，给老七出谋划策，想了一个万全之策，互相比较手枪射击能力。因为蜜乃比较真诚，他好歹也跟二哥几年，有了一定的思想修养，把他们埋下的伏笔，没有反应出来，一点防备都没有，把眼前的老七视为自己的亲弟弟，因此就比人家一枪，要了娘儿两的命。
还有的版本说，老七看上了二嫂二嫂蜜乃年轻，跟老七的年龄相仿他要占用蜜乃，你那蜜乃没同意。第一身怀有孕实在不方便，第二，他是团长的妻子，他对不出二哥，所以，老七怀恨在心，自己设了一个局，让真诚的蜜乃进了这个圈套，结果命丧黄泉。
还有一个版本说，蜜乃自己不想活。第一，他在窨子里住的，实在是够寂寞了。第二，她又怀孕了，二表哥是汉族，她怀的孩子是汉人，所以她不愿意生一个汉人。第三把她软禁，她也没有机会去见娘家人，这种跟亲人隔绝，还不如不活。所以自己设了一个局，老七不明白，是蜜乃设的局，所以傻乎乎的就给蜜乃创造了有利的条件，蜜乃这样一死，还不落一个自杀，还让赵家弟兄互相残杀，以表达自己是一个民族英雄。
还有一个版本说，确实是老五的枪走火了赵家弟兄们都爱蜜乃，因为蜜乃长得非常的漂亮，形容漂亮的词里面跟本找不着一个能够全面形容她的美的一个词语。老七是为了讨好而设了一个局，她心想带着蜜乃二嫂好好的玩，每个人的心都会让人买过来的，利用玩的爱心，收买蜜乃二嫂，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到底哪个版本是真相呢？其实前面说的完全正确，谁也没有记恨谁？我们中国50多个民族，自古以来，回汉基本不分家，互相通婚，古往今来多的是，中庄历来和马庄只隔二公里之遥，从古到今，两个民族没有犯过口舌。
就是内生儿拐跑了孤同的媳妇，这是中庄和马庄，历史上出现了一个使人想不到的事情，两个民族互相相让，没有起什么冲突。要想杀掉蜜乃的人，还真找不到，就连孤同也不想去把蜜乃给杀掉。内生拐走孤同的婆姨，内生儿又不是蜜乃的同袍哥，蜜乃又没有参与拐跑人的事，与蜜乃没有任何关系。蜜乃是无辜的，可惜漂亮的姑娘仅仅活了18岁，回汉两个民族，对于这件事情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没有一个不说不可惜啊！根本不可能是赵家人有意去伤害。
排查一下就更清楚：从人的本能、自私分析，二表哥不会有杀害之心！蜜乃年轻又漂亮，还怀孕。
从赵老五这个人的性格分析：二表哥对老五有好处呢，老五带民团，全靠二表哥，老五能黑了二表哥的面子吗？老五和马保长关系不一般，是特好！蜜乃是马保长的堂妹，老五能做出这样没义气的事吗？小姑娘照顾自己的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老五对蜜乃有好感！有人说，老五不喜欢回族，没有听说过老五杀过一个回族，再不喜欢回族，指望杀一个若女子能解决这个问题吗？从老七的年龄上分析：正处在幼芽状态，除了玩就是玩，多想和年轻漂亮的人在一起，蜜乃对老七有好感！老七不是木偶，和美女在一个锅里吃饭，谁还愿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蜜乃说：“我爱赵家兄弟姐妹们，他们有骨气，是人中人。我是民族团结的楷模！也是人中人，所以我爱他们。他们更爱我，因为我漂亮！”对！蜜乃说的对，“蜜乃是民族团结的楷模！”
故乡时光
第七章 爱戴乡邻
赵老五虽然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是，志向远大。那有心思去理会一个若女子，是天大的笑话。胆识过人，敢出来替老七堵枪口，还放不过一个若女子，蜜乃才是个双枪手，就是个神枪手，不就是个女子吗？跟她过不去，还算个男子汉吗？还爱什么民？带什么团呀！
大才说：“老五那儿来的枪，还有部队，替老七扛事儿，这么仗义的人”。
“唉，老五有枪，还是二表哥帮的忙”思爷不加思考的说“老五是个农民，带领的是地方民团，为人直爽，爱戴乡邻，胆量也好，伸张正义，受到相邻的好评，适龄青年都愿意跟他干”。
所谓的 地方民团，就是民兵，不过，换了个说法。过去的民团是政府通过，乡邻自己组织。新中国的民兵大队是国家政府组织的，有组织，有纪律！
清末民初年间，军阀混战，把老天爷都惹怒了，连年不下雨，庄稼颗粒不收，遍地是土匪，老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还受土匪的烧杀掠抢。为了一方的百姓少受糟蹋，于是，周庄的尚俊；冯山的赞寿；计庄的汉武。三个人连名写了建立民团的《申请书》。送给六区政府，几天以后，批复下来了，同意建立地方民团，并且，还给三杆枪。村民们都很高兴这件事，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枪支弹药太少。
三个人坐下来研究如何更完美的落实建立民团的问题。首先，枪支的来源，其次，人员的来源，再次，经济来源。谁来带团呢？三人经过周密排查，大家一直认为二表哥是国军的团长，枪支、子弹靠他。民团就让老五来带。就这样老五有枪，几年后就有一个团的兵力。民团的费用，摊派在百姓头上。
自从建立了民团。庆阳地区很少有土匪出现，宁夏主席马鸿逵，都惹老五不起。马主席下征兵令，只要定在超龄人的头上，此人只要跑到，老五管辖区内，就没事儿了。好多宁夏籍的人，到现在还住在甘肃省环县南湫乡，代家洼村，这个村百分之九十的住户，都是宁夏回族自治区园县人。
老五读书很少，个性专一，受环境影响，二表哥是国军，更重要的是，山城堡战役结束后，国民党委员长把庆阳地区转嫁给赵老五。诸多原因使他没有机会信仰共产党，从而走上了劳而无功的道路。
山城堡位于庆阳地区环县北。老五在《山城堡战役》立下了悍马功劳。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一路向西，受尽了千辛万苦。在共产党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转危为安，由西向东进发，一路上击溃国民党反动派的涉险，解放了途径诸多地区。经过宁夏南边的六盘山，解放了预海地区，成立红色县，当时的预旺县更名为同心县，认命在六区工作的马和福为同心县县长。红军又跋山涉水，翻过预旺城东沟，来到杨沟滩，毛主席在杨正英家堡子墙上提过词。一路到达甘肃省环县三城堡，被国民党嫡系部队司令胡宗南率领几十万大军堵截。老五带领民团找水源，为红军送粮食，供给日用品，做了大量工作。更是令人敬佩的是：国民党军一小部分先锋队偷袭红军，反到被红军一连包围了。国民党军派两个连，又包围了红军。红军有上去了四个连，又包围了国民党军。国民党军派了八个连，又包围了红军。红军又上去了十个连，又包围了国民党军。国民党军又派了一个营，又包围了红军。红军又上去了一个团，又包围了国民党军。国民党军又派三个团，又包围了红军……就在相互重重包围的情况下，那一方都开不成火。连续几天无法解开此阵。就在这关键时刻，老五报名大破此阵，要二百号兵，只拿号不带枪，红军一百号兵，国民党军一百号兵。
老五带领二百号兵，来到阵前，命令国民党一百号兵吹撤退号，国民党军立刻撤退。再命令红军一百号兵吹撤退号，红军立刻撤退。看到国民党军，就给国民党号兵下命令吹撤退号，看到红军，就给红军号兵下令吹撤退号。就这样破了此阵！从此，老五趾高气扬，老子天下第一，谁敢在老五的头上粘土，有灵魂还没有胆量。把国民党和共产党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就这样庆阳地区成为垦区，老五说了算。
老五以山大王之举。他知道自己今天的状况，是四个人鼎力支持。他默认这四个人的建议和意见，对于每个人的观点不同。
对赞寿持同情心，采纳赞寿的观点聚尚，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老五非常关爱可怜人。有一对夫妇住在下马关滩料马山庄，姓吴名叫平璋，生四个儿。以农为生，家境贫寒，东凑西借，给长子结了婚，一个月后长子带妻子去娘家站对月，途径预旺城，被土匪钉了城门。平璋夫妇心痛儿子难以言表，从此过着非人般的日子，二子流浪，三子过寄给别人，四子被老五收留，并且给娶妻还了安家。
赞寿基本上是个孤儿，有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同胞哥哥。在他三岁时，父母患病相继去世。无依无靠的哥儿俩，到处流浪，五岁开始打短工糊口，八岁时被李区李家收留。赞寿心灵手巧，吃苦爱劳，得到乡邻好评，老李家就把女儿嫁给赞寿为妻。家住冯北川，后来搬家到冯山居住。为方圆百里乡亲们评理排忧解难，修建庙宇，办理学堂，成立民团。赞寿被老五即尊敬，又爱戴！
赞寿寿比南山，儿孙满堂，孙子士银任环县秦乡党委书记、县级局长，为环县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
赞寿同胞哥哥赞林，家住在冯南川，为人处世忠厚实在，善解人意。结发妻子故去后，又续妻子，子孙满堂。由于，童年至青年受苦受难，身染重病，年轻时就离开人世！家中一切事情都压在赞寿身上。儿孙们一段日子，也糟人们的眉高眼低，后来受到乡邻的爱戴，重孙庆科任同心县高级中学校长多年，为同心县教育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而且，赞寿的处事风格近似于老五。赵家兄弟八人，属于八虎。乡邻们常说：“七狼八虎九豹子。”人生七子，胜似狼；人生八子，如老虎；人生九子，像豹子。一只狼，不可怕，可怕的是群狼。狼很有胆量，就一只狼见人根本不跑。老话说的好：“当面的狐狸，背后的狼。”狐狸见了人，别说当面，老远看见人就跑了，有多大力量，使多大力量。只要看不见人，就不跑了，走都不想走，只要自己觉得是安全地带，就常睡不起，晚上出来找食物。农家养的鸡，只要狐狸发现，一夜不睡觉，有多少拉多少，吃不完，就用爪子刨坑全埋了。狼，只要看不见人，就可劲儿跑，狼捕食很有计划，一只狼捕食，先选择高处。譬如，有一群羊在山上吃草，狼必须占居羊群的高处，猛然向下扑去，定能获胜。狼，只要成群结队，捕食时，四面攻击，八方进攻，一定获胜！所以，谁家养七个儿子，谁就有势力，大多数人儿子多了，仗势欺人！老虎是兽中王，一只老虎，把人吓的不会跑，如果是两只、三只………八只老虎，那阵势无法形容，那还有人活的路呢！
赵家人的势力，谁还敢在人家面前惹事生非，躲都来不及！可是，人家八兄弟欺负过谁？根本不惹事生非，只有抱打不平，见义勇为。赵老二是团长，没听说过带兵仗势欺人，赵老五带民团，没听说过带人烧杀掠抢。
把生九个儿子，比做九豹子，豹子没有老虎凶猛，也说明九豹子没有组织性！
赞寿虽然是哥儿俩，没有多大势力，但是，有胆量，强者不挠，弱者不欺。当年的保长牛，乡民有口语：“牛的连保长一样。”、“老虎的屁股，谁还敢摸。”只要保长做事不公，赞寿就敢上报政府。有一年，文清保长，去赞寿家里使威，把正在碾麦子的磙子给从门坡推下去了，赞寿手里拿着牛鞭，双抱手打向保长的屁股上，连打数次。文清保长告官，结果没有取胜！赵老五喜欢赞寿的做人做事的风格，以他为楷模！两个人的关系融洽，共同做人做事，为乡亲们创造和平。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