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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党,咖啡党

2024-07-16  本文已影响0人  薄荷的午后休闲时光

作家半枝半影在她的作品《与茶说》中曾经写她与茶结缘的经历,她说:

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与外公外婆住在一起的,外公外婆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大茶缸子冲一大缸子茶,其中第一泡要盛出来放在一边,做茶引子,淡了兑点,烫了也兑点。

她那时小小的一个人,陪坐在桌前,从向外公外婆讨要一杯茶开始,起先是白水,后来被缠得不行搁几片茶叶,到后来茶成了必不可少的饮品,最后到离不了茶,然后开始写了茶文,撰茶故事。

一连串操作,如行云流水,又有水到渠成的流畅感,从情感到过渡再到成文,感觉一点儿也违和。

茶故事讲到后来,说到学生时代赶作业,赶进度,喝茶已经完全没有提神的作用,因为茶从小到大已经成了常态化的饮品,因此只能借助咖啡来达效果,也就是在这个点上,作者引用了茶党和咖啡党这两个词,觉得导入的合情合理。

这样算来,虽然喝茶的茶龄不长,但这么多年各类茶,绿茶,白茶,红茶,黑茶,都接触过了,喜欢绿茶的色,喜欢白茶的本色,更喜欢红茶的醇厚,不过这么多年喝下来,其实最契合的还是红茶,那种无论夏日出汗通透,还是冬日保暖养胃,每一样都与自己贴合,至于绿茶还有白茶,只能算是倾慕的份了,这样想来勉强也能划为茶党的行列。

《与茶说》中,还有很多有意思的说法,

书中对茶的名字也引经据典有很多的观点,譬如唐代陆羽在《茶经》的开篇讲,茶者,南方之嘉木也…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就在这一点一点的辩证中,荼与茶,完美过渡,各种称谓,好像流传至今,只有茗还保留下来。

书中还提到过历代人们对茶功过的评论,譬如唐代诗人施肩吾称“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杜牧讲“山实东吴秀,茶称瑞草魁。”后晋的文人胡峤则说“沾牙旧姓余甘氏,破睡当封不夜侯。”

这样的话,要是猛不丁的说出来涤烦子,说出来瑞草魁,或者不夜侯时,不用质疑,这就是说茶呢。

说过茶之后,也得说一说咖啡了,其实与这个饮品还真的是水土不服,偶尔与友人,或得闲时,也会点一杯咖啡来喝,尽管加了糖或奶冲去本身的苦味,但是喝了还是觉得有余悸,不知是口感还味蕾,入口后觉得怪怪的,还有就是喝完后提神效果,一天都祛不了,就是那种很有精神,没有困意的感觉。

也将这点体会说与小姐妹,她立马给了我一个截屏,看后也忍俊不禁,据说咖啡最初在国外是给牛马喝的,饮后让它们更有精力劳作,这样想来,这会儿用在人身上,肯定也是履试不爽,再回到很多人喝咖啡成瘾,进面跻身于咖啡党的行列时,也是渐入佳境的成果。

其实不论是茶党还是咖啡党,只是个人的喜好,偏爱,无所谓好与不好,今将此观点提出来,供大家一起感受和学习,也是一件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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