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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约翰列侬的梦】

2019-05-24  本文已影响0人  硖川散人

                                        -------谨以此文献给青春和梦想

【我做了一个约翰列侬的梦】

突然之间,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梦。

我记不得那个女人的模样和名字,但却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做“约翰列侬”。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之间做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得醒了又做,做了又醒几次,那些刻骨铭心的爱,都是他与她爱情里的故事。清晨醒来时,想拼命记住那所有的细节,只是到最后,我仅仅记得:有一个男人叫“约翰列侬”,有一个关于他与女人的爱情故事。

“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是美好的,如果现在还不是,那是还没有到最后!—约翰列侬 ​”

对于约翰列侬,其实我是不熟悉的。

少年时,受条件所限,听的、看的都是一些地方戏曲,比如越剧《红楼梦》、《打金枝》、《珍珠塔》,黄梅戏《天仙配》等,歌剧之类与乡村野夫是没有缘的,至少农村的广播里,是不会播放这等高雅文艺的。即使后来,接触了脸谱化的京剧,我也入不了门槛,那缠绵婉转的昆曲《游园惊梦》,也当是一时兴趣使然。

年少时,借改革开放的东风,港台歌曲也时兴起来,积蓄了半年,好不容易买了一个带磁带播放的红灯收录机,那新华书店里精装版港台歌曲,成了一种奢侈品。当工资稍有积蓄,虽不宽裕,卡带倒选了不少,开始接触张国荣,谭校长,beyond,林忆莲等港台歌手,忆渐渐对于港台的文化略有所知,一盒盒卡带,也成了爱不释手的珍藏。而所有的卡带里,国外的流行歌曲,似乎少至又少,或许是文化背景的关系,难于形成共鸣,更多的倒是英文学得不咋地,听英文歌就如听天书,成了催眠曲了,于是少听少看,也就少接触了。

因为做了一个梦,也特地去翻了旧时的音乐卡带,竟然没有找到约翰列侬的卡带、CD ,当然也没有专门收集的mp3专辑。那这个梦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当他被1980年12月8日,在纽约被一名美国狂热男性歌迷马克·查普曼枪杀时,我懵懂无知地还在小学后面的池塘边,和小伙伴们商量着怎么用麦弓抓鱼,那弯曲的麦弓是永远弹不出吉他弦乐的。

对于约翰列侬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我出生那年,列侬发行了他的单曲《Imagine》

“Imagine there's no heaven, it's easy if you try

No hell below us, above us only sky”

我离那个年代太远,远得只剩下一个儿童生存基本的需求。看不见大人就哭,肚子饿了就哭,冷了就哭,孤单了就哭。那时还是那么幼稚,简单到只要吃饱了就笑,穿暖就笑,有人抱了就笑。

小时候,甲壳虫或许是我最好的玩伴。大人们去生产队里忙着插秧、挑泥、垦田等农活,怕我寂寞,就把田间抓来的一些甲壳虫让我玩,有“七星瓢虫”、“天牛”、“金龟子”、“萤火虫”等,“天牛”是最威武的一种,那长长的触角,犹如齐天大圣衣冠上的“翎子”,不停摆动,煞是雄健英武,不时还会“支架支架”出声,倒像是个上战场的将军模样。“七星瓢虫”是最漂亮的,背上的圆点总是数不清,于是把她关在玻璃瓶里,让她一圈一圈地转下来,瓶也转,她也转,我转晕了就睡,她转晕了会在瓶中飞,但终飞不出瓶子。“金龟子”最常见,也最擅长飞行,大人出门前就会用线绑住她的一条腿,然后让她满屋子乱飞,而我也会追逐她飞翔的步伐肆意奔跑,等大人回家,基本上金龟子飞了,而我变成泥娃娃一样。而“萤火虫”只能到夏天傍晚时才看得见,爷爷也会学学古人的样子,把萤火虫抓来关在纹帐里,而我躺在床上,看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飞来飞去,酣睡在夏日梦乡里。

【我做了一个约翰列侬的梦】

我不知道,远在英国利物浦有一个叫“约翰列侬”的男人,用音乐的羽翅在扇动世界。

“You know I love you, 你知道我爱你,

I'll always be true, 我永远都真诚,

So please, love me do. 所以,请爱我.”

我也是如此肤浅的众生,在若干年后的一个梦里,记得了这样一个男人,记得了甲壳虫乐队。

甲壳虫的英文是beetle,泛指鞘翅目的昆虫,当时列侬把乐队取名beetles(甲壳虫乐队),据说是为了致敬巴迪·霍利和蟋蟀乐队,而我是不明白所以然的。

我不会刻意崇拜某个权威,也不会刻意去追逐某个摇滚乐队,只是突然之间,做了一个梦,也突然之间去搜索关于约翰列侬的故事,旋律和音乐。

“当你头发灰白,身形苍老时,没有人会爱上你

  当你生活潦倒一团糟时,没有人会需要你

  人人都为自己的生日欢呼,喧哗,庆祝 

  只有当你长眠地下的时候,世人才会来爱你。”

《Nobody loves you》的歌词,一遍遍重复,是在让彼此遍体鳞伤呢?还是让伤口愈合?而我青春是那么苍白,对于音乐的无知,在旋律的前前后后,捉摸不到那些音符的跳动,就仿佛青春里的我无法感知到你灼热的内心,那些事那些人,在四分之二拍的节奏之后,也渐渐淡忘,那些爱与不爱,混声和假声间切换,谁能够伸缩自如,谁又能全身而退,谁又是懵懂无知,谁又是幼稚可笑。

也正如他所说:

“当我们正在为生活疲于奔命时,

生活已离我们而去。”

在一次次的选择中,或选择放弃,或选择坚持。一个个分叉,让彼此走得越来越远,再也望不到出发的原点。从来没有后悔,因为本身就无法反悔,当列侬在钢琴上敲击出第一个音符时,他已无法后退。在褪色的乐谱上,还能揣测多少梦想和现实。当乐队各自前程时,他也知道已无法后退。那些想像终究在成为现实以后,再一次成为想像,或者那便是约翰列侬。

我知道,约翰列侬有一个梦,而我只是做了一个关于约翰列侬的梦。

梦既初醒,春色乍泄。

“暮春者,春服既成,

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桃花欲落柳条长,晴风丽日满芳洲。

所有的众生不妨趁春光,去遇见对的人,遇见最真的爱,认真相爱,诗意生活,共享朝阳暮色中一蔬一饭的宁静。

就好像约翰列侬在梯子上下来,与小野洋子那一刻对视,他们已明白,以前是彼此的存在,而以后,不再有彼此的距离。

“你可能会说我在做梦,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约翰列侬”

【我做了一个约翰列侬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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