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地活着
有些秘密只能烂在心底、任它开出不属于自己的良景、 ——题记
几年了、你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经纬点、仍希冀有人来翻阅尘封已久的心事、只需一个深情的眼神或温暖的怀抱、
当落叶悠闲地飘到正北的阳台、想起那天公交上淡淡的分别、你我相看、彼此默语、一轮明月遗憾般渐渐坠入漆黑云层、所剩无几的余光钻进车子、落在你略显疲倦的脸庞上、我静静地侧过脸、这场景、有着不可言说的祥和而忧伤、
不刻意地去想念某些时光里的人、却还是从那些不舍扔掉的旧物想到某人、某事、于是在心里把你念了又念、并且期经年后的再次邂逅、彼时你目光越过接踵而至的人群、穿过温煦的树阴、怯生生地在我面前站定、你说、嘿、老同学、我摸了摸鼻子、很老吗、随后相视一笑、顺下目光、你那天穿的裙装正好是我喜欢的浅红、
适合思念一个人的季节是秋天、正恁凝愁、晕乎乎地在秋风里倦怠、在和风中、你捋一束乱发、轻轻地别在耳后、在黄澄澄的日光下、我看到你魂灵里浑朴的天真、眼里金黄的笑意、在向我招手、
不愿意停留、我以为你向往远方、却不知道你原本只需要一个陪伴、可我想给你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套房、忘却了、你原本只想要一个陪伴、才了解、或许人的欲望在可控的范围内不会彼此伤害、但一旦越过界限就会被无限地放大终而要放了说好不放的执念、
良久、我清醒过来、看着空白感到害怕、因为放弃一段感情、其结果往往抵达另一段感情、我什么都不能改变、时间的逆流想把我推下去、一直、
一段被掩埋的时光里是不会总有漂流瓶可以打捞的、我尝试过一天在沉睡中度过、陆陆续续的梦大多连不上、终而分不清梦和现实、那些难以忘怀的、在第二天像梦魇一样把我惊醒、虚脱地躺在床上几经挣扎、恍惚中我在记忆的海滩堆了一个城堡、上面写有你的名字、海鸥在汹涌的海浪上空盘旋不肯离去、你拾着贝壳兴奋地哼着曲儿、我望着你、不、是守望着你、守望的距离成了一片汪洋、你听不到岸上的我感动得哭泣、
此后与你无关、
电影开场、谢幕、谁能在黑暗中记得谁的面孔、亦如同时上下车的乘客、不约而同地选择做彼此一生的过客、又倘若说人生是一场戏、算来能演自己也还不错、继续演下去、演成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
后来渐渐习惯将你不在的漫长白昼转化成威吓来折磨早已千穿百孔的心、而在我最得意的时候不会动容、因为轻而易举得到的却是最不加珍视和容易失去的、可如今的念及似毒瘾般不能摆脱、日渐沉重的步伐每迈出一步都感到艰难、所以偶尔试着书写去淡化每一个表情、才知道它是一把足以造成及化解愁苦的双刃剑、也因如此、往往能与过去抗衡、在不可记数的挑灯夜战的寂寥夜晚中默默坚持了下来、
站在二楼开启的窗户边、长久地张望、直到太阳西移、柔和的气息倾刻而至、月光从山的暗角跃下、光和色在清洌的光辉里陶醉、一个小女孩在树下驻足、痴望着某个方向、等待的小男孩在她后背惊喜地出现、朝她做了个鬼脸、小女孩低着头、然后牵着手消失了、我不去猜测他们长大后能否一起面对爱情和现实的考验、只因在这个淡薄的时代、太多的因素导致太多的恋人不能在一起、我看着俩人消失的方向、对早恋不置可否、惟有感恩与祝福、
陈年跌跌撞撞、逝去的青春在尘埃落定后掩盖、还是一个人孤单地走这路、一个人把声控灯叫亮、早知道的、没有人能陪你步履不停、所以也不要拼命勉强留在一个人身边、
恰似不做惊扰爱情的小鸟、不做破灭美梦的闹铃、而你告诉我、水攥得越紧、在手中逝去的速度会加快、我摇头、
良久、我对着虚无哭得像个小孩、
可惜分开那天的大雨刚好冲掉我的情绪、我不想明白,你那轻轻点头的动作蕴含几重意思、请你记住或遗忘、我一直、在你遥远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