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当铺
欢迎你打开九号酒馆的第695篇故事
世界上1%的人关注了九号酒馆
感谢你也是其中前情提要:
被校园暴力的少女张熹微为了逃避殴打。闯进余音当铺。典当捕梦网只为能在当铺内就一会。讲述了一个血腥却美丽的梦……
PS:不涉及前情,可直接从第二节开始阅读,独立故事,不受影响。
第二十三期余音当铺
【一】
当一杯红酒被不慎洒在我租来的礼服上,我惊得就差没于慈善晚宴上吼出声来。
按道理,我一个孤儿是不该有机会接触鹿城上层名流间的慈善晚宴,可三天前一张请柬被侦局的长辈送到我手中,说是本次晚宴主办方要以我父母的名义捐赠一大笔资金。
我本不想掺和,但毕竟不好折了长辈亲自送请柬的面子,便应承下来,打开请柬一看才发现主办方的位置写着大大的四个字——顾氏顾衍。
那一刻,我才明白顾衍说的“再会”,原来是这个意思。
“没事吧?我叫人带你去休息间换身衣服吧。”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顾衍已放下手中精致的酒杯,穿越近半个宴会厅来到我面前,褪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徐徐落在我肩头。挺立的脊背替我挡住众人看戏的目光,那温柔的神色带着安慰,却让我有些不适。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人推着一排精致的衣裙踏进屋内,我正要道谢,那人却抢先一步开口。
“胆肥了!谁允许你在外头穿别人的衣服啦?”
那理直气壮的嚣张语调简直不要太熟悉!下一秒,叶迟那厮从一排衣裙中走出,眼神带着假嗔与傲娇,一身侍者的西服不知从哪来的。
他二话不说将门反锁,看似随手,实则从一众衣裙中扯下一件较为保守的素裙,大步来到我面前,反手褪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顾衍的西装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衣服,手中的素裙也被扔在我怀中,那动作行云流水,指尖带着一丝占有欲望
“你怎么混进来的?”
看着他孩子气的行为,我忍不住轻笑,一面抱着衣服走进内室;一面疑惑他出现在这的原因,毕竟那张请柬上并没有他的名字。
“我堂堂D.A的Y,要混进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他有些不可一世地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惬意得就好像此处便是我们的当铺。
“抱歉,指正一下,D.A的Y早就死了,你现在只是被我包养的小白脸。”
我将衣服换好,双手却触不及身后的拉链,来到叶迟身边,将背脊面向他,脊骨中心钥匙型的纹身暴露在他眼前。
拉链被缓缓拉上,收手的那瞬间只见他眼眸一暗,顺着窗口向酒店的大门望去:
“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酒店的大门口不知何时已停下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车门打开的瞬间白皙的腿率先撞进眼眸,随即一个女人从车中走出,及膝的黑裙勾勒曼妙的身姿,风儿轻抚外披的灰皮草,绒毛轻刮过修长的天鹅颈,右眼眼角带着一颗魅人的泪痣,烈焰红唇带笑意,闪着磷光的高跟鞋一
【二】
雪花纷飞,装点整个鹿城,光洁的教堂隐隐飘出圣歌,歌声被冷风吹远飘进吴溪的耳朵。
——上帝爱世人。
她于剧痛中合眼,肇事车主的Q字纹路戒指深深印刻在心。从前她不相信有上帝,但那一秒她虔诚地祈祷上帝降世,托起她这一身坎坷,哪怕一刻也好……
当黑暗袭来,大雪落下,掩盖一地鲜红,斩断脏乱与罪恶……
【三】
光洁的镜片反射出少女清癯的身影,梳妆台前少女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望的出神仿佛要将自己看穿。
她是澜澜,鹿城东区商业大家澜氏的大小姐,三个月的一场车祸中,澜氏的司机与肇事车的女司机当场身亡,只有她活了下来。
车祸中她的脑袋遭受了重创,忘了过去的一切,睁眼时有一人告诉她,自己是澜氏花了好大力气才从外省孤儿院找回的澜总独苗“澜澜”,而那个人是她的堂兄,如今澜氏的一把手:澜鄞。
“大小姐,该下去了。”
化妆师恭敬的冲澜澜躬了躬身,提醒着时间。
倏地,混沌的眸轻轻动了动,最后徐徐聚焦,定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原本苍白削瘦的小脸经过三个月的滋补已经红润充盈了许多,白皙的面容晕染着精致的妆容,右眼下一颗泪痣却将整个妆容凭添一份魅色。一袭及膝的礼服勾勒姣好的曲线,裙身上的名贵白纱与亮眼珠宝是每一个姑娘幼时梦中的衣裙。
这三个月澜家将她锦衣玉食的供着,但如此隆重倒还是第一次。
今日是澜氏办的欢迎会,一是向鹿城的所有人宣布澜氏的正牌继承人回来了,二则她与吴议员之子的婚讯将会把欢迎会推向高潮!
钱权结合,登上云端的最佳天梯。
人最怕的便是未知,没有过去的记忆,在澜氏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如履薄冰,面对那个冲自己微笑的堂兄,她是言听计从,包括今日即将被人热议的婚讯。
澜鄞说:“澜氏需要一个权力的靠山,你身为澜氏未来的继承人理应献身。”
下人不曾关窗,澜澜独自闯过长廊,不由伸手揉了揉裸露的双臂,不知为何这冷意如此熟悉,冬日已过,但风中还是带着早春的寒意。
“我要是你,就不会同意今天婚讯的内容。”
冷风一呼,扶起前方小阳台处的纱帘,随着轻纱的摆弄,一个薄凉的声音随之而来。
澜澜愕然,僵了僵步子,吸了口气抬手掀开纱帘,向内望去。
阳光下,高挑的身影惬意地倚靠着阳台的边缘,虽是男子但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带着笃定,嘴角的笑意满是深意。这人她曾有过一面之缘,林氏步步踏进大门,每一步都将周围人的气势压下不止一星半点
"谁?”
——Q,澜澜。
我心思复杂地跟着人进了休息室,满脑子想着如何脱身,宴会厅的金碧辉煌确实让我有些不适。
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