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记忆之---我的父亲(3)

2022-05-11  本文已影响0人  雪舞冰封

        当菜园里的油菜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然后再谢再开,我追着蝴蝶蜜蜂满园子跑了几年后就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父亲带我到学校报名处以后便忙去自己的事了。老师让我从1数到100(那时只有会数数才可以报名上学),我紧张地数数,还没数到100老师就说:“可以通过!”接着该轮到我的大姐数数了,大姐比我数的更流畅,但还没数完***就来了,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对那位老师说:“她一个**还上啥学呢,现在那么多学生,我们教室都盛不下了!”大姐当时委屈地哭着回家了,我刚刚被录取的喜悦也转瞬即逝。

      大姐跟没有通过考试的同学一起走了,我和通过考试的同学一起进了期待已久教室。进了教室我就看见了教室的墙上贴着几张大胡子的外国人的头像,我不认识,还有一副毛主席的头像,我是认得的。老师告诉我们,他们分别是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教室的墙上有黑板,黑板下是长方形的宽宽的讲台(那时我非常向往那神圣的讲台,下课后就找个机会溜上讲台上站一会),我们的课桌是泥巴墁得平整的有土块垒成的土台子,板凳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老师让我们把板凳放到座位上,然后就正式上课了。

      后来,我每天乐颠颠地去学校上学,下课了和同学一起做游戏,上课时老师讲得什么基本没有听,只是每天在观察马列恩毛的头像,观察老师,观察教室房梁上的鸟窝里是不是有小鸟孵出、观察校园的角角落落。大约一个月后,就进入期中考试了,老师在黑板上写了几道数学题,说是是考试,我也就照猫画虎的把数学考题抄上了,连“=”后面的“❓”都没有拉掉。

        放学回家,父亲拿着我的试卷笑着说:“艳雪,你知不知道啥叫考试?老师出的数学题是要计算后才能写答案的的,我懵了,原来我在学校啥都没学会,我的一举一动父亲是知道的。父亲没有批评我,开始教我如何做数学题,后来在父亲反复指导,我才慢慢进入学生的状态……

        父亲是我学习数学的第一个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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