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002 最大的痛苦是可能性的痛苦

手环的不够智能体现为
即使面对空气，也要执着地发出
绿光，去探测不存在的脉搏
为它赋值，并据此给出健康的警报

也许这也不是错误，它可能真的
触碰到空气，或是更遥远物件的血管
所有东西都在跳动——以各自的固有频率
无法开机的电脑也是

你知道它坏了，但坏得没那么彻底
像一条幽幽发着光的窄路
谁来了也会觉得不大能走过去
可你还是想要顺从那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