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瓣书生,五尺意气
标叔,这位神奇的字体合一的男子。
见字如面。
看他的字,品他的人。
今日我算是彻底见识了。
坐在标叔旁边,我就如一个小屁孩,睁大了眼睛去看这位年过半百的师傅在写毛笔字。
每一笔都是他自己,那种书生意气,那种岁月积淀后的从容不迫,字与他早已合体。
十九年后,我又是怎样的我,我拭目以待中,能否活得明白不纠结情绪里,活得本自具足,活出来的自己才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这些我都翘首以待。这大抵就是快快今日和我说的“眼界高远”吧,“今日便可以望见未来”。
标叔寄语 我最喜欢《赤壁赋》 我姐最喜欢《将进酒》 贝贝最喜欢《寒山僧踪》今日我和快快和储伊和标叔接触最多,这是给我能量的三个人。
快快是我的贵人,她是很多人的贵人,唯独不旺自己。
储伊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带着三个同学一起过来她爸爸生活过七八年的地方漂流,为了怀念过去,特地去逛了下乡政府。
和标叔一起,我和津维这类瘦弱的人群总能感觉到轻松被保护的肆意快乐。
他们无形中与我的互动,都令我今日比日常开心快乐,心安。大抵小芳姐离开后的近六个月里,少有的快乐时光,基本我都是一个人不与周围互动交流的状态,我是封闭的状态。
快快发朋友圈说我很好,邀请她到大源游玩,给她带来快乐,不曾想她们给我的快乐是我在大源孤独时光里的一束光——我朋友来了,
可以与她分享我在大源的奔溃——一个人在山区的孤独感和封闭无人互动的心酸和房子居住环境破旧不堪的绝望和上班只能八小时对着电脑的无奈(我承认我比较敏感,也容易被影响),具备灵性的她都可以觉知到,我所有的苦被她感知到我就不觉得苦了,因为其实地球人都感知得到,所幸下周我就离开这里了。
这才是我的朋友的感觉,不似前天小江来时的冷漠与陌生,仿佛我俩从未见过的距离感,即使过来大源,他也始终未与我正面互动。他的朋友和他才是一体的,从始至终,他们和我是分离的,我被割裂成了一个人。
许是我的内向和孤僻和敏感,所以大源这个山区,自从小芳姐离开后,我就仅剩我一个人了,除了内生力外,我难以从任何地方获得能量。
但我又没有内生力,这就是我不断外求“你要多爱我几分”的严苛要求,一旦外求,就会有失偏颇,就会迷失自己,就会失去主轴的乐趣,就会对别人提出“求爱求关注”的要求。
今日难得见我露出了笑容,拔凉的手臂因为我今日感受到得快乐儿变得热乎。
我和快快坐在永安溪上聊天互动,坦白讲起自己和男朋友之间的问题和性生活间的苦楚。
不知为何,我俩总能准确理解对方的心酸。我俩都未活成我们心目中的的样子,所以我们都还在路上,在煎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