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位肤如凝脂的老女士

      不知怎么称呼更合适，叫老太太老太婆似乎太老了，老妇女老妇人又太笼统无特征，老女人似乎不太尊重，大妈阿姨更不符合她的气质，就叫老女士吧。

      十来年前，夏天，有一次在公交车上，注意到挨着的一位老女士，看她约有六十上下，但身材匀称高挑，面容清丽略施粉黛，气质优雅脱俗，穿着洋气时尚，尤其是皮肤看起来光滑细嫩紧致，绝对比年轻肤白女子的还要好，不觉感叹她年轻时皮肤得有多好，年轻时不知有多美。不知她老公得是什么样，我猜想她或者是一位官太太，或者是企业家夫人，或者是大学教授，偶然来体验一下公交生活的。

      我欣赏地打量着这位老女士，老女士似乎也不讨厌我，估计也喜欢年轻男子，因为随着公交车的晃动，我们的肢体常常碰触在一起，老女士并无躲闪之状，靠着就靠着，不像有些女孩表现的那么娇情，我也乐得靠着她，要说跟这样的老女士即使六十了发生点什么我也十分乐意。

      随着一次车辆的大幅晃动，老女士有点倾斜，我本能地扶住了她，一口手扶在背上，一只抓住了胳膊，哇，手上感到极其光滑，有点凉爽，有点湿润，如握美玉，那种感觉太舒服了，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肤如凝脂，老女士并未见怪，很感恩般地连声谢谢我，我们互相对视，互相莞尔一笑。

      后来空了，老女士坐到一个双人位，示意我也坐过来，我坐下去，腿又不由得挨着腿，谈了几句，得知老女士果真是一位老师，心里感叹道：

      老师的腿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