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话别丁酉

2018-12-19  本文已影响0人  我知道你来所以我等

飞雪山积的时候,冬闲来作陪。除了无聊的应酬,放下酒杯和口不由心的废话,时间并不像周先生那样稀缺,从海绵里挤出来。卑身正相反,从水里把海绵捞出来,大把的时光,流金淌银。残星数颗,灯下已合卷的是;鲁迅先生的集散文,杂文,小说,家书一套的四本厚册,读罢后的心情难以言表。阳台上的菊花残雪惊鸿,开得近乎尾声,收获金圣叹雪夜读书的快慰,则在心田里暗自抽芽。

这不,老绍兴风情的题扇桥下,河边枯柳那几株瘦削的一丈红,还等着村姑来私语。阿长的《山海经》在老屋的灯花里,念念有词。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也不过几步之遥。而对于我的重温,稀里糊涂地竟跨越了三十多个春秋,山高路远的蹉跎岁月,浮现在貌似淡泊的屋檐下,也着实太息了一番,流年似水的不复返。

翌日后,便是新年的伊始,各种的贺词祝福早早地流于了形式,兴酣的余温都留不下几分热度,便人走茶凉了。远在异地老友的一句话“天寒风大,当心感冒”倒让我温馨,“酒足饭饱,元旦舒坦。”莞尔一笑地回他,拱拱手,从此别过了旧岁。

说起只隔了一天的去年,思绪就乱,不知道言起何处。烟火生计虽琐碎,可确是日子的头条,让人伏枕难寐的不止腰包的囊鼓,还偶有病痛的恐慌。鲁迅先生说;生一点病,的确是一种福气,还伴有雅趣;秋天薄暮,吐半口血,两个窈窕侍女扶着,恹恹的到阶前看海棠。按现今的医疗价位,真是胆大不怕死的幽默。但先生也知道这样的雅,要有节制,血不能常吐,一日多吐几回,过不了几天,就雅不下去了。二者,手头要有一点现款,不至于躺一天,就饿一日,等死一日。走下神坛的教书先生,古板的一副面孔下,竟如此诙谐。原本,也是世俗中的周记凡人一个,只是我们给他戴上吓死人的高帽子,在他笔下的叙述里,还原了一个不安分教书先生的率真。

说起只隔了一天的去年,思绪就乱,不知道言起何处。烟火生计虽琐碎,可确是日子的头条,让人伏枕难寐的不止腰包的囊鼓,还偶有病痛的恐慌。鲁迅先生说;生一点病,的确是一种福气,还伴有雅趣;秋天薄暮,吐半口血,两个窈窕侍女扶着,恹恹的到阶前看海棠。按现今的医疗价位,真是胆大不怕死的幽默。但先生也知道这样的雅,要有节制,血不能常吐,一日多吐几回,过不了几天,就雅不下去了。二者,手头要有一点现款,不至于躺一天,就饿一日,等死一日。走下神坛的教书先生,古板的一副面孔下,竟如此诙谐。原本,也是世俗中的周记凡人一个,只是我们给他戴上吓死人的高帽子,在他笔下的叙述里,还原了一个不安分教书先生的率真。

话说丁酉这一年,生意上价格起伏不稳定的因素,有点让我几时昼夜烦躁起来。在生活曲线和直线之间,差点迷失方向。李志这个在民谣和摇滚徘徊的标杆歌手,他在起家的发祥地南京唱给我听;醒来或者吃饱是一年,相遇然后分手就在一天。有才气的人真洒脱,可生活的苟且不及我深谙艰辛,也没这么通透,但回转身暗思量,想开看开也不失一种生活中,阿Q精神的折中态度。生意场上的风雨交替,其实,也不过寻常事 ,今天挣下一石米,明日可能又失一捆柴,酱醋油盐的现实,尽力而为是始终。如果也立一个亿的小目标,对我而言,绝对是狂人日记,要饱尝鲁提辖的一顿老拳才肯醒来,一枕头欠揍的黄粱梦想。量力而为,这话说的颇有格局,不忽悠老实人。

运筹生计的间隙,总不忘随手翻翻几本书页,也算朝花夕拾,一俯一仰间,填补了生活中的荒芜闲杂。窗外几片冬云,飘来荡去,读读书,不负光阴的几度栽培。

古都西安老汉贾平凹如是说;天气就是天意。前半年边塞滴雨未落,草木枯黄,流火的七月下旬,愁云遮盖了满天,压城欲摧,老天爷大发慈悲,开口说了话,倾盆渲泄,暴雨夹带鸽蛋大的冰雹,瞬间水漫金山。老话讲的久旱逢甘霖,指的即是天意。这一场及时雨,很多年都会留在记忆里,依旧是银河倒泻。天气尚如此,人在世间苟活也要有耐心,怀一颗持久的意念,慢慢等,等到苦尽甘来,等到阑风长雨。

这一年,有的人来了,有的则走了,可日子还在。

丁酉年,我与你有睆其实,戌狗,示我周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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