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学仙和学渣

  （五万年后）

  东华和小九在魔族一住就是五万年，两人的感情的确有了进展，不再是单纯的惺惺相惜。魔族只是相对平稳，东华在这五万年在四海八荒的声望日隆。

  父神觉得东华有天地领袖的风范，就邀请东华前往水沼泽。

  “父神，我可以随您前往水沼泽，只不过要带上小九，她陪着我一起长大。”东华诚恳地说道。“这个容易，我看小九也是活泼的姑娘。”父神并无异议。

  水沼泽有不少学员。父神嫡子墨渊、养子折颜、魔族始祖少绾、白止和他后来的娘子。凤九醒后回想起梦中的一切总是感慨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跟爷爷奶奶一起上学堂。

  父神造天地万物，母神负责教授大家佛理。

  佛理晦涩难懂，母神耐心，往往重复很多遍。与现实中一样，佛理对于小九简直是折磨，简直太无聊了，分分钟想睡过去。东华同样是睡过去的，但两人情况不太一样。

  一次考试过后，东华墨渊并列第一，小九最末。

  “东华哥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学习了？为什么同样上课睡觉，你是第一我是倒数第一。”小九撇撇嘴。东华摇摇头。“那就是我笨。”小九沮丧地拿起佛理书，一字一句看起来，明明每个字都明白连一起就又不明白了。

  “小九，你不傻，你看你兵器制造这门课业成绩跟我不相上下。”东华赶紧安慰她。“我去找母神。”

  “母神，小九错了，小九不应该上课走神。”小九跪下认错。其实母神很喜欢小九，洪荒时代，人人都居安思危，只有小九活泼可爱，给大家带来很多欢乐。“孩子，快起来。佛理课真是难为你这样活泼好动的小姑娘了。”母神示意她起身。

  “也许等你多经历些事情就能理解吧。”母神清楚，东华待小九不同，东华为数不多的柔情尽数给了小九，因此很多时候都是东华出面帮小九解决问题。“像东华那样天资聪颖的人实属少见，小九，以后上课记得记下一些核心内容。”母神并未责怪小九些什么。

  第二天小九想起母神的谆谆教诲，尽力记下每一句话，滕抄在纸上，可是笔记不成体系，晚上复习的时候那张纸基本没有用。“东华哥哥，你还记得母神今天上课讲什么了吗？”“记得。”“那你帮我看看我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吧。”

  东华接过，一片混乱，东华花费半个时辰按照小九的逻辑写出一份清晰的笔记，道：“小九，来看这个，我给你补充了一些知识，每天晚上多背一背。”

  结果就是，小九好胜心起来，一连好几个月深夜念叨佛理课的知识，简直就是催眠利器，只有东华强撑精神鼓励她，甚至勉为其难地陪着她上课将要点写在纸上。

  下一次考试，小九名列中游。而东华是万年不变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