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七月十三：文学的无力

今天是什么日子？

带孩子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在一个路口，看见有人燃起一堆火。孩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我知道，又是烧纸的。

再一个路口，又见一对夫妇，也正在铺开，也是要烧纸的。

我知道，这不是偶然的了。但是今天，在民俗学的概念里，是什么日子呢？七月十三，8月10日。

正好院长进来，我问了一下。院长说：七月十五，提前烧了！

我明白了。

孩子不明白，问烧纸干什么？问人怎么在天上？他怎么看不见？

孩子的问题，大人不好回答。一如几天前，他没有免俗，问起小娃娃是怎么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

院长没有回答。

那一天，正好我便秘，灵机一动，告诉他：妈妈的人体器官有大便的，有小便的，也有一个生娃娃的。

孩子并没有真想懂。因为他并没有再深究。我知道我的回答似是而非，孩子如果真能明白了，他不是天才，我也应该是。

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凡人，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免俗。

今天是孩子学乒乓的第三天。一反常态，他有了自己的态度，罢学！

虽然院长去请假，教练说不能缺课。他依然不去。理由是去的时候会肚子疼！

然后，饭也不能正常吃了。所以才有我们吃过饭以后，带他出去吃小灶。

他想他爸爸。

这理由很充分。完全可以理解他这几天的异常。我们很无奈。

想一想，他的父母小时候是有这样的表现的。又岂止他的父母，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奶奶和姥姥两个家里游走，像今天这孩子的表现一样，我，曾经很让我的外祖父为难过的；譬如，因为所谓的“想”，我不愿意在屋里睡，硬是让外祖父用床单裹着我，一直抱着，晃着，在洒满月光的院子里，彻夜！

一代一代人，我们都俗的狠，经历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