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说说爱美人说

他叫张生

2017-06-05  本文已影响128人  鱼小菲
缘深缘浅  路长路短   请原谅我的害怕 我的胆怯 接下来的故事 ,若你不爱   我弃权                 ——她叫我张生

口罩,耳机成了他的必需品,他低着头走路,从不看这个世界的模样,耳机里的歌词他从没认真听过一句,戴上耳机的那一瞬间思绪飘向了远方的草原。

他是别人口中的孤独人,他是我口中的志同道合,我们有话题聊,一个字能引发千字评论,一句话能拉扯出各种的悲欢离合。

他的故事很深,我却不能一一道来。他的故事有点悲,我却写不出细致的深入肺腑。他的故事很孤独,我却感同身受。他有故事,我们读个走心。

十几岁的他有了不幸的家庭,父母离异,他独自离开一人流浪,选择了隐藏真实的自己,真实的代号,活在自己创造的虚拟中。

索幸上帝是眷顾他的,在他流浪的第一个地方,他遇见了让他可以拥有第一个故事的她。

他喝口烈酒絮絮叨叨的讲述他的第一个故事,第一次流浪。

“木木,木子”。这是我第一次流浪所用的代号,是一个女孩叫起的,从那时起身边的朋友就开始叫我“木子”或者“木木”。我在那所城市生活流浪,遇见了三个姑娘,她们教会了我很多。

每天800路公交车,日复一日的循环着,而我也在重复着手中的工作,不变的座位最后一排的角落,不变的耳机那首单曲循环,每天两点一线极其乏味的生活,每天都在自己的幻想中过活。

“小鱼,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说是孤独可却是自己不想与人交流,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烟圈从他口中吐出,我并不习惯香烟带给我的味蕾感,用白开水压下了我心中的反胃,继续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下去。

800路公交持续着,那天却迎来了第一位姑娘。

请原谅混蛋的我已经忘了那位姑娘的名字,但是我却记得初见时的场景和她那一头秀丽的长发。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等待800路公交,而她就在我旁边和我一样听着耳机眼神有点涣散,穿着职业装,笔直的秀发在身后飘散着,800路公交缓缓驶来,微风吹过她的发香飘进我的鼻翼里,是一种邂逅的香味我有些沉迷,公交起步时有些不稳她险些摔倒,我伸手扶了她一下,她转过头笑着跟我说谢谢。

后来的每一天我都能在800路公交站看见她的身影,她会笑着跟我打招呼,即使我们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天我比她先上了车,坐在老位置听着单曲循环,看向车外的风景,感觉隔壁座位有人看向车外的脸头转了过来,发现是她,她笑着问我“这里可以坐吗”?我说“可以”,她坐下拿过我的耳机带进了她自己的耳中,我才发现今天的她没有戴耳机,我没有拒绝,任由她拿走我的一只耳机。

她笑着说“你也喜欢民谣啊”,我说“是啊”。800路公交到站提醒在耳边响起,我们站起身下车,当我准备开口说再见时,她比我提前一秒钟开口说道“喜欢民谣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我不管你以前的故事精不精彩,悲不悲观,你愿意和我在谱写一个新的故事吗”?

那时的我有些蒙圈好在并没有愣很久,我没有回答她却在她震惊的表情下吻上了她的唇开口道“这句话不应该你来说”。她娇羞的样子很好看,直到我们分离了我依然记得那天我吻她时她脸上的红晕微风吹起的墨发晶莹剔透的眼光还有      她紧抓我衣角有些微颤的手。

酒见了底,张生说这酒越喝越清醒是为什么?我起身又替他拿了一瓶酒而自己添好水听他讲余下未说完的故事。

800路公交持续着循环。

我彻底爱上了800路公交,它承载了我的所有,孤独,傲娇,自闭,开心,以及第一个她。

其实我张生很路痴。第二个她算是多年的老友吧,我和她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自从800路遇见的那个姑娘开始我和她就谱写了一段新的故事,后来我们分开了,我也爱上了800路公交。

以至于喜欢上了坐公交到处看风景,坐在车上睡觉,听歌,而这个姑娘就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天南地北的乱跑,我听歌时她就拿过我的一只耳机一起听,我睡觉时她就依靠在我的肩膀陪我一起睡,快要到站时给我做提醒。

我有问过她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她说她怕我这个路痴走丢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到那时没人在她伤心的时候讲故事陪她喝酒了。我知道这个不是理由,但是我没说破,只能默认她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

我们之间没有说过喜欢,没有开始,那样的生活她陪我过了很久,有一天我在等800路公交时看到了一位很像那个让我牵挂的姑娘,她的背影很像她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才发现我认错了人,心里的失落一并涌上心头,那一刻我特别想喝酒。

张生的眼眶有些红,酒在他手中像白开水一般,我发愣的看着他有些伤感,酒和故事他都有,而我只有酒供他喝却没有完整的故事可以拿来一起分享。

那个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姑娘陪我去护城河喝酒,那天我忘了我和她说了什么,我记得我好像哭了,却也清楚的记得她喝醉了,进了医院。

“小鱼,你说我张生是不是特别混蛋”,他眼眶的红晕终究是酝酿出了泪水,酒和泪水混在一起喝下的是哽咽,看着他这样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给他添酒,看着北方的启明星握紧手中的水杯继续听他未说完的故事。

离开那位姑娘时我没有认真的去道别,我发现我压根就没有勇气去道别,最后做了一番挣扎之后还是选择了最窝囊的悄悄离开。

我离开了哪所城市,离开了哪所承载我太多记忆的城市,那是有撕心裂肺的痛,有开怀的笑。

有痴情人叫着我“木子,如果有一天你走丢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记得跟我说,我去找你,在我未找到你之前你千万不能乱走,知道吗”。

有被我刺伤的人骂着我“你TM就是一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还有分离人跟我说“木木,孤独久了我也怕,我想远离孤独的世界了,这种孤独太压抑,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木木,对不起,我走了,别来找我了”。

现在这些都如泡沫一样消失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记着她们,不在脑海里都在心里。

选择遗忘会让自己重新开始?

我离开了哪所城市吗?  不,我没有,我依旧在哪所城市流浪只是不在800路公交旁流荡了。

我选择了遗忘她们,重新开始自己的轨迹,恢复了以前一个人的生活,依旧的孤独,老旧的民谣,伴随着一条孤寂的小路,夜晚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的好长这时我都在想“张生,你真可怜,就连影子都会离你好远”。

第三个她,我们平淡无奇的开始也是平淡无奇的结束。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在一起,不喜欢逛街的我总是会在周末陪着她走遍商业区整个地方,跟她在一起从不知道香奈尔除了香水还有口红,卫生巾可以分为日用和夜用。我记得那时候周末她总喜欢让我在家做饭,我总是不情愿的说为什么周末都是我做饭,她就撒娇在我怀里说你做的好吃。记得那时候每晚下班她总是在家点着灯等候我开门的声音,然后从沙发爬起来赖在我身上,记得那时候出去和朋友聚会喝酒带着她,我总是不会担心我喝醉了没人搀扶回家,也不会一个人在街上找不到回家的路。每个月我们出去会在城市的各个景点留下我们深夜相拥而美好的回忆,然后把照片冲洗出来挂在我是的文艺墙上,留作纪念。

记得有一次我喝完可乐,开玩笑的把易拉罐的扣子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上,跟她说“结婚戒指先拿这个代替,等我们在这里稳定了将来我要给你买一款最好的换下来。

我记得那时候她笑的好甜屋里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好温馨,那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我们婚后的生活。

可是       后来她还是走了,我们和平分手。

“小鱼,在那所城市遇见的最后一个她我是真的抱着结婚的心态去谈的,你能相信吗”?我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张生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继续说道。

一切重头再来。

我彻底的离开了那所城市回到了家乡的小镇,一个全新的我呈现在了小镇里,“张生”是我离开那所城市之后新的代号。

这里有发小儿时的伙伴,这里还有我爱着的周姑娘。

回到小镇有两年多了,在那所城市所经历的一切都埋藏在了心底深处,没有同任何人说过,在小镇我认识了我的闺蜜也是我爱着的周姑娘,我没有表白,没有任何爱恋的诉说,只要无时不刻的宠着她,帮她。

我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是什么,我好像在害怕,有点怕说了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也怕周姑娘像以前那三位姑娘一样,就是因为这些无用的理由导致了我亲手把我的周姑娘送到了我的发小手上。

“呵呵,小鱼,我突然觉得我好傻呢,他们在一起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说我傻不傻”。张生拿起酒干了剩下的半瓶,紧闭的眼睛眼角流出了泪水,我下意识的拿起纸巾替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他放下空酒瓶笑着看着我,随后起身出去站在栏杆处,双手放在栏杆上仰望天空,我放下手中的水杯跟张生并排站起。

张生说“小鱼,你看启明星这么明亮却很孤独呢”,我看着启明星说“是很孤独,可是有很多人喜欢它啊”。

“小鱼,我的故事讲完了,谢谢你的酒和你的倾听,下次让我听听你的故事吧,至于酒我管够”,张生说完转身下了楼,我站在楼上看着张生的背影喃喃自语。

“你有完整的故事配着辛辣的酒,可我真的没有完整的故事也喝不惯辛辣的酒只有白开水配着淡然无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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