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理科老师比文科老师做得好，在教我艺术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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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清华美院的某学姐很红。她诬陷师弟对自己进行性骚扰，公然让师弟社会性死亡。

不得不说，她让清华蒙羞，让艺术蒙羞。

提起艺术，大家的第一反应，应该都是这是文科。

那学习艺术的话，我们理所当然会认为从文科老师那里学到更多。

但有一个人持相反意见，他认为理科老师比文科老师做得好，在教他艺术这件事上。

这个人便是王小波。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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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读过文科，也读过理科。

他在课堂上，听老师提到艺术这个词，以理科老师提到的次数居多。

化学老师说，做实验要有实验艺术；

计算机老师说，编程程序有编程艺术。

理科老师们的观点很一致，他们认为怎么做对是科学，怎么做好则是艺术。

前者有判断真伪的法则，后者没有；艺术的真谛，就是要叫人感到好，甚至是完美无缺。

传授科学知识，是要告诉你这些法则，而艺术的修养是没办法传授的，只能潜移默化。

以上这些，没有文科老师告诉过王小波。

难怪他会认为理科老师比文科老师做得好，在教他艺术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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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不懂科学知识的人，比懂科学知识的人更易犯错。

但是，没有艺术修养的人，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容易满足。

从文学艺术的角度看，一个社会的人，如果连一点文学修养都没有，那他们会觉得什么作品都很好。

比如，美国人不怎么读文学书，一部《廊桥遗梦》就叫他们如痴如狂。

但是，像很爱读文学书的法国人，极少有作品能使他们如痴如狂，除了《情人》。

杜拉斯写的《情人》面世后，引起了全法国的轰动。

这本书后来传入国内，有4版中文译文。

王小波认为，译得最好的非王道乾先生莫属。

他说，读过《情人》，才算知道了现代小说艺术；读过道乾先生先生译的《情人》，才算知道什么是现代中国的文学语言。

《情人》看似叙事风格很自由，但实际每一个段落都经过精心安排。

从全书第一句“我已经老了”，给人带来无限的沧桑感开始，

到结尾的“他说，他爱她，将一直爱到他死”，传递的绝望悲凉，情感的变化尽在作者的掌控中。

表面上看，全书的叙事没有按时空顺序展开，但却以艺术作为逻辑线索展开。

这种写法，本身就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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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道乾先生，还有一个人给了文学艺术上，给了王小波莫大的启发。

这个人便是查良铮老先生。

他翻译的《青铜骑士》：

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

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

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

用王小波他哥的话来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

上面的小段译文，既译出了原意和英雄体诗的庄重沉稳之感，又保持了韵脚：城（ng）、容（ng）；严（an）、岸（an）。

说这是最好的文字，确实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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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把杜拉斯、道乾先生和查老先生，看作是自己的老师。

因为他们教会了他艺术的潜移默化。

他认为，人活在世上，不必什么都知道，只知道最好的就够了。

而杜拉斯、道乾先生和查老先生的文字，就是最好的。

对于王小波，你的看法是怎样的呢？欢迎在下面留言和我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