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旅途》第四辑
第十话《歪打正着》
宏文书屋
笑里昂在买漫画，正巧碰到方月婷。
笑里昂：经理，你怎么在这？
方月婷：来这当然是买书，不见得来吃饭。
笑里昂：你对我还是有意见。
方月婷：不是李叔帮你求情，我才不会用你。
笑里昂：多谢了。
方月婷看到笑里昂手上拿着本《叮当猫》，惊讶地问道：你这么大，还看漫画？
笑里昂一看方月婷手中的书，不是《企业管理学》，就是《MBA商务教材》。
笑里昂：你怎么看天书？
方月婷：“我哪像你。”说完她走到收银台。
新居苑
谭明华：阿笑，最近工作怎么样？
笑里昂：还不错，阿舍，谢谢你让我明白那个道理。
舍一凡：看的出你变了不少。
谭明华：他坚持不了多久。
笑里昂：我决不会辜负李叔。
方月婷家中
方父：女儿，你妈又帮你介绍了个对象，你看合不合适。
方月婷：爸，我不是让你们别操心吗。
方父：你谈了这么多，没一个成功，你老同学都结婚了。
方月婷：我的真命天子还没到。
方父：要么你现在就找到一个，要么就让你妈帮你介绍，两条路你自己选。
方月婷：我上哪给你找？
方父不语，方月婷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我找到以后，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方父大喜：怎么会逼你，我们这是爱你。
其实方父也是为女儿的恋爱担心，方月婷谈了不少男朋友，可是没一个合适。 大头宝公司
方月婷：我爸真烦，非要我找一个男朋友。
秘书刘红：他也是为你操心。
方月婷：我上哪找？
刘红：随便找一个骗他，过了这一关不就行了。
方月婷：谁愿意做这种事，找熟人不好意思，找外人万一到时候有了感情，说不清楚。
刘红：还挺麻烦的。
刘红出去之后，方月婷自言自语：“到底该找谁？”
这时候，笑里昂走进办公室，他是来送业务报表的。方月婷无意中看了看他，她琢磨了一下，这个人她即不喜欢，又不是熟人，正好可以找她来帮忙。
方月婷：今天下班以后，你先别走，有事找你商量。
笑里昂：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方月婷：哪这么多废话，没事出去。
笑里昂摇了摇头，走出了办公室。
下班以后
方月婷：我有件事求你帮忙。
笑里昂：什么事？
方月婷：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笑里昂一听，大叫：什么？我没听错吧。
方月婷：你激动什么，只是演戏给我爸看。
笑里昂：到底什么意思？
方月婷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笑里昂。
笑里昂：不行，这种事我不干，到时候你赖在我身上怎么办？
方月婷：想的美。
笑里昂：如果没事，我走了。
方月婷：最近公司准备升一个业务助理，这个人选由我来定。
笑里昂：你以为我会动心？再见。
方月婷看着笑里昂往前走，心中琢磨：这小子挺有骨气。
这时，笑里昂突然跑回来，说道：“就这么定了。”
方月婷一笑：明天早上在我家楼下等我。到时候，你穿得整齐一点，我爸是作家，说话注意一点。
笑里昂：又不是真的。
方月婷：你想不想当业务助理？
笑里昂：行了，我尽力而为。
第二天早上 新居苑
谭明华：阿笑，今天穿得西装笔挺，相亲啊！
舍一凡：这次又是哪位佳丽？
笑里昂：别开玩笑，今天我有正经事。阿舍，你教我怎样才像一个读书人？
谭明华：强盗扮书生。
笑里昂：我今天要见作家。
舍一凡：不要像你平时那样，最好跟他一起探讨文学作品。
笑里昂：我哪知道。
谭明华：我知道，古侠书我看了不少。
舍一凡：不是这种，是大文豪的。
笑里昂：教我。
舍一凡：比如钱钟书的《围城》。
谭明华：什么内容？
舍一凡：内容就是说外面的人要进来进不来，里面的人要出去出不去。
笑里昂：我记住了。
谭明华：要不要再说一遍，你这个脑子一会就忘。
笑里昂：用不着。
方月婷家楼下
方月婷：到我家，你叫我爸什么？
笑里昂：老大。
方月婷：你叫长辈老大？
笑里昂：这样显得亲切。
方月婷：不行，要叫伯父。
笑里昂：不就装男朋友吗？
方月婷勾着笑里昂的手，笑里昂问道：“你这是干么？”
方月婷：这样显得我们关系好，我爸就放心了。
笑里昂：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吧？
方月婷：臭美，不是为我爸，我懒得理你。
两人走进了家，方父出来迎接。
笑里昂刚想说“老大”看了一下方月婷，立即该称“老伯”
方父：小伙子蛮帅的。
方月婷：爸，他就是笑里昂，你叫他‘阿笑’就可以了。
方父：进来做吧，站在外面干什么？
方父倒了一杯绿茶给他，两人开始聊起来。
方父：阿笑，你平时都喜欢什么？
笑里昂：喜欢看书。
方父非常高兴：看什么书？
他刚想说《叮当猫》，看了一下方月婷。他立即改口：“《铃儿响叮当》。”
方父问：这是什么书？
笑里昂：这是一本批判现实小说。
方父：讲的是什么？
笑里昂：是一只猫。
方月婷这时接上口：爸，人家一来，你就问长问短，让人家休息一下。
方父：阿笑，我是不是很罗嗦？
笑里昂：没关系，不就几个问题，随便。
方父：那我就不客气了，再多问几个。
笑里昂一拍额头：我的妈呀。
方父：你最喜欢什么？
笑里昂：钱。
方父不解：什么？
笑里昂解释：是钱钟书的作品。
方父大喜：我也喜欢，你喜欢他哪部作品？
笑里昂：就是外面的不让进，里面的不让出。
方父：你说得是《围城》吧。
笑里昂擦了擦汗：对，围棋。
方月婷走过来，说：“爸，你去弄下饭，我陪他聊聊。”方父看着她，心里明白了。
他走进厨房。
笑里昂：你爸是不是写过《十万个为什么》，他哪来这么多问题？
方月婷：你少说几句。
餐桌上
方父：阿笑，你和我女儿谈了多久？
笑里昂：一天。
方父惊讶：什么？
笑里昂：我是说不止一天，很长时间了。
方父：那你知道我女儿喜欢什么？
笑里昂自言自语：我哪知道。
方月婷眼睛看着化妆台，暗示他化妆品。
笑里昂一看化妆台，上面有一面镜子。他说：“她喜欢照镜子。”
方父：我女儿很喜欢运动，你知道是哪一种？
方月婷又用眼睛看着电视机旁的海报，海报上是一张瑜伽照。
笑里昂看着电视机，里面正在放矿工挖井，他一拍手，说道：“我知道了，她喜欢打地洞。”
方月婷怒道：“你才喜欢打地洞。
方父：行了，你们根本没谈恋爱。
笑里昂：老伯，她不是想骗你。
方月婷：我还不是让你逼的。
方父：你小子不是读书人。
笑里昂：对不起，老伯。
方父大声叫道：是不是？
方月婷：爸，你别生气。
笑里昂：对，我不是读书人。
方父拍了拍笑里昂的肩膀，说道：我要的就是你这种性格，你不知道，婷婷以前的男朋友都是读书人，我一个都不喜欢。
方月婷：爸，我还以为你喜欢读书人呢。
方父：虽然我是作家，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婿也文绉绉的。女儿，就是他，我看中了，别让他跑了。
方月婷：爸，我知道了。
笑里昂纳闷：我怎么听的像抓贼。
尾声
方月婷：谢谢你。
笑里昂：别客气，对了，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方月婷：你真的相信有这种好事，太单纯了。
笑里昂：你骗我，现在我就找你父亲谈。
方月婷：你去吧，反正我爸也知道了。
笑里昂：难以置信，我上当了。
方月婷：有我这个女朋友，不好吗？
笑里昂：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方月婷：那你喜欢哪种类型？
笑里昂：懒得告诉你。
他说完一个人走了，路上下起了蒙蒙细雨，一辆奔驰突然从前面驶来，溅起水花都打在笑里昂裤子上，他嚷道：“你会不会开车。”他无意中看到了车后坐着的人。
笑里昂暗思：怎么会是她?
第十一话《沉默是金》
1
在门口，谭明华碰到了刘虎。
刘虎：馆长，不好意思，有点急事。
谭明华：小虎，今天这个机会不错，好好把握。
刘虎：我尽力吧。
他带着刘虎走进联谊会，见到这么多人，刘虎急忙转身往回走。
谭明华：你这是干吗？
刘虎：馆长，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谭明华：人多气氛好，你看，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随便走走，跟女孩聊聊。
刘虎：我不知道怎么聊。
谭明华：小虎，你不想谈恋爱？
刘虎：想，可我谈不来。
谭明华：你妈既然让我帮你忙，我一定尽力。
他找到笑里昂，笑里昂正和几个女孩有说有笑。谭明华拉着笑里昂走了过来。
笑里昂；你干什么？我正聊的高兴。
谭明华：找你帮忙。
笑里昂：我没空，你知道她们是谁？
谭明华：是谁？
笑里昂：她们都是空姐。
谭明华：空姐怎么了，飞机上多的是。
笑里昂：我哪有钱坐飞机？这个机会多好。
谭明华：真笨，达年不是飞行员吗？让他帮你介绍一个空姐，还不容易？
笑里昂：我怎么没想到。
谭明华：这事交给我，你帮我搞定小虎。
笑里昂看着刘虎，这个人身体很结实，人却很羞涩，像大姑娘一样。
谭明华：他不会谈恋爱，叫他几招，搞对象不是你的特长吗？
笑里昂：那好，小虎，告诉我，你喜欢哪种类型？
刘虎：有什么类型，不都是女的吗？
笑里昂：一听就没经验，通常我把女人分成四种类型，还有十二种不同的变化。
谭明华：你说的那是变形金刚。
新居苑
舍一凡：阿华，你这个朋友怎么样？找到合适的没有？
谭明华：这小子太内向，见到女孩不敢说话。
笑里昂：这种事教不会的。
舍一凡：老实人是这样的，你们觉得他像不像达年小时候？
笑里昂：拉倒吧。老猫这小子追女孩子的功夫绝对一流，他自己写了一本《泡妞秘笈》，专门介绍追女孩子的技巧与经验。我有两招还是跟他学的。
舍一凡：真没想到，他看着挺老实的。
谭明华：这就叫人不可貌相。
2
刘虎：舍医生，我真没用。
舍一凡：小虎，想开点，有些女孩喜欢外向的，也有些女孩喜欢内向的。
刘虎：有吗？
舍一凡：关键看缘分。
笑里昂：不就是分手了吗？大不了再找一个。
谭明华：人家哪有你这种境界，你已经百毒不侵了。
3
打这之后，过了很长时间。
这天三人在路上，碰到刘虎，在他身边有一个女孩，两人关系很亲热。
刘虎：小美，这是我们馆长。
小美：你好。
谭明华：你好，小虎，这是怎么回事？
刘虎：前段时间心情不好，一直在酒吧喝酒，有一次看见几个流氓欺负一个女孩，我救了她。她就是小美。
舍一凡：了不起，英雄救美。
谭明华：不愧是我们翔龙馆的人。
小美：走吧，电影就要开场了。
两人手拉手，一路上有说有笑。
舍一凡：看来恋爱也要讲缘分，是教不会的。
谭明华：其实追女孩不一定要多说话，关键时候出手就可以了。
舍一凡：阿笑，你怎么半天不说话？
笑里昂：沉默是金。
第十二话《情窦初开》
龙腾高中 操场旁
丁玲真和一个女同学正在看一群男孩踢球。
丁玲真看着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孩，两眼发直。旁边的女同学拍了拍她，说道：“阿玲，看傻了？”丁玲真这才缓过神来，说道：“他好帅啊！”女同学说道：“他是校足球队队长，叫李宏飞。”丁玲真说道：“名字真好听。”女同学笑道：“你不会喜欢人家吧？”丁玲真拍了她一下，说道：“讨厌。”
名城花园
晚上，餐桌上
丁正海：阿真，我们和林氏财团的那笔合同谈得怎么样？
丁明真：进展很顺利，估计下周就可以签合同。
丁正海：做得好。
丁玲真吃了两口饭，放下筷子，准备上楼。
丁正海问道：阿玲，饭不合胃口。
丁玲真摇头：我吃不下。
说完，她走上楼。丁正海和丁明真互相看了一眼。
丁正海：阿真，阿玲最近怎么魂不守舍？
丁明真：这丫头，谁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丁正海：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关心一下妹妹。
丁明真假装生气，说道：爸就是偏心。
丁正海笑道：这也要吃醋，我对两个女儿是一视同仁。
丁明真：妈在国外，爸对我们真的很好。
丁正海：我在外面太忙，幸亏有个懂事的女儿。
丁明真：将来还会有一个得力的女婿。
丁正海：阿舍的确不错。
丁明真：我还是第一次听爸夸他。
晚饭后，丁明真走进丁玲真的房间。
丁玲真对着电脑发呆，丁明真悄悄走过去，把她吓了一跳。
丁玲真：姐，你吓我一跳。
丁明真：你胆子不是很大吗？在想什么呢？
丁玲真：姐，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丁明真：你姐夫不是吗？
丁玲真：我是说在学校。
丁明真：你这小丫头，让爸知道，一定又会骂你。
丁玲真：我才不怕他呢。
第二天，丁正海接到学校的电话。晚上，丁明真下班回家，看见丁正海十分生气，丁玲真在一旁不说话。丁明真拉着妹妹的手问道：“怎么了，阿玲？”丁正海说道：“你妹妹写情书给一个男孩，被学校知道，我这张脸让她丢尽了。”丁玲真反驳道：“学校就喜欢小题大做。”
丁正海大声说道：“你觉得很有理？”丁玲真小嘴一翘，说道：“这是我的自由，他们管不着。”
丁正海怒道：“阿玲，写份检讨书，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丁玲真叫道：“不写。”
丁正海两眼瞪着她，丁明真过来打圆场：“爸，她还小，不懂事，这次就算了。”丁正海摇头：“不行，这是规矩。”丁玲真说道：“烦死了，你再逼我，我就离家出走。”丁明真说道：“阿玲，别乱讲。”丁正海气得说不出话，丁玲真拿着书包跑出家。丁明真想去追她，被丁正海拦住。
新居苑
笑里昂：我和方月婷真没什么？
谭明华：那天这么晚人家才送你回来，你们俩怎么回事？
舍一凡：阿笑，如果真的做了，一定要负责。
笑里昂：我那天喝醉了。
谭明华：然后乘机占人家便宜，你小子这招高明。
笑里昂：谁占她便宜？
这时门铃响了，笑里昂出去开门，丁玲真站在门口，笑里昂说道：“阿舍，你看谁来了？”
丁玲真跑到舍一凡身边，一边撒娇一边说道：“姐夫，想死我了。”舍一凡笑道：“你今天怎么会到这来？”丁玲真说道：“看看你们呗。”这时她回头看见谭明华。丁玲真激动地叫道：“谭明华哥哥。”谭明华笑道：“小丫头又长漂亮了。”笑里昂说道：“不许叫她丫头，要叫美女。”丁玲真朝笑里昂坐了个鬼脸。
舍一凡：阿玲，你姐知道你来这吗？
丁玲真：是她让我来的，我们家今天来了很多人，我姐让我在你这住一天。
舍一凡看着她的眼神，觉得不对，于是问道：真是这样？
丁玲真：当然。
舍一凡：你忘了姐夫干哪一行？
丁玲真：我没骗你。
舍一凡：我现在给你姐打个电话。
丁玲真拦住他，说：千万不要，我好不容易离家出走。
三人异口同声：离家出走？
舍一凡问：为什么？
丁玲真把前因后果告诉他们，谭明华摇头，说道：“你爸做的没错，我说你这个丫头不仅早熟，还早恋。”丁玲真坏笑：“你以前不也早恋？”谭明华说道：“这是两码事？”笑里昂说道：“行了，阿华。你是反面教材，怎么教育她？小姑娘，你觉得为他值吗？”丁玲真说道：“你们知道他多帅？”谭明华问：“多帅？”丁玲真说道：“他长得像F4。”谭明华不解：“什么是F4？”笑里昂说道：“F4都不知道，战斗机，小时候我玩过模型。”丁玲真撒娇道：“姐夫，他们欺负我。”舍一凡笑道：“她说的是少女漫画《花样男子》。”谭明华说道：“没看过。”
丁玲真说道：“不说了，我做作业去了。”说完，她走进舍一凡的房间。
丁玲真进去后，三人商量对策。
谭明华：阿舍，你这小姨子真是麻烦。
笑里昂：看来我以后一定要找独生女。
舍一凡：我先给她姐打个电话，你们帮我劝劝她。
笑里昂走进房间，丁玲真正在写作业。
笑里昂：小姑娘，你家里条件怎么好，你还不知足？
丁玲真：条件好有什么用，他们不给我自由。
笑里昂：你懂得什么叫自由？
丁玲真：笑里昂哥哥，你父母平时管你吗？
笑里昂：我们在贫民区，父母哪有时间管？
丁玲真：贫民区的孩子真幸福。
笑里昂感到莫名其妙：小姑娘，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有钱谁肯住贫民区？
丁玲真：我觉得那里很好，没人管多开心。
笑里昂走出房间，说道：“阿舍，你小姨子是不是外星人？”他出去以后，谭明华走进来。
丁玲真：你也别劝我。
谭明华：丫头，别胡闹了，上次的事你忘了。
丁玲真：对了，上次的事我告诉同学们，他们都说你好厉害。谭明华哥哥，你是我偶像。
谭明华：少拍马屁，以后不准这么做。
丁玲真：我错了吗？
谭明华：早恋不是好现象，影响学习。
丁玲真：你和陈依莲不也是这样吗？
谭明华：我和阿莲不同，我们直到毕业后才慢慢好起来的。
丁玲真：谭明华哥哥，给我说说你们的恋爱故事。
谭明华：我和她是这样的……不对，我告诉你干吗？
丁玲真在一旁偷笑。
谭明华：你这丫头人不大，心眼挺多。
丁玲真：你们都说不过我。
谭明华：你等着，我找一个能说的对付你。
做完作业后，舍一凡进房间。
舍一凡：阿玲，我刚才和你姐通过电话了。
丁玲真：姐夫真坏，出卖我这个天真少女。
舍一凡：阿玲，今天你就住这，明天放学后我接你回家。
丁玲真一话不说。第二日晚，舍一凡去接丁玲真，但没有找到她。丁玲真的同学说她一放学就走了。舍一凡打电话给丁明真，才知道她没回家。
新居苑
谭明华：这丫头不会又去四季吧。
舍一凡：不可能。
笑里昂：这样，我们多叫点人去找找她。
谭明华：我去翔龙馆叫人。
舍一凡：阿笑，你去哪找人？
笑里昂：当然是我老巢。
贫民区 草里塘
笑里昂回到老地方去找劳哥。劳哥和几个乞丐正在说笑。
笑里昂叫道：劳哥。
劳哥：阿笑，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笑里昂：阿舍的小姨子不见了。想叫人帮忙找找，你们丐帮人多。
劳哥一拍胸脯：没问题，都是兄弟，阿舍的小姨子就是我小姨子。
笑里昂：话是不错，就是别扭。劳哥，找到她之后，打电话给我。
劳哥摇头：打什么电话，找到了打手机给你。
笑里昂纳闷：你们也用手机。
劳哥：弟兄们连QQ号都有。
笑里昂：你们还学会上网了。
劳哥：我们连网站都有，www.叫化子.com，有空请来捧场。
笑里昂笑道：这个网站点击率肯定不高。
正在这时，舍一凡打手机给笑里昂，告诉他找到阿玲了。
翔龙馆
丁玲真坐在椅子上，刘虎在一旁和谭明华说话。
刘虎：馆长，这个小女孩一直在我们馆外，我问她话，她不说光是哭。
谭明华点了点头，他走到丁玲真身边，拍了拍她的头，问道：“丫头，怎么了？”丁玲真哭道：“我写情书给他，他不离我，还交给老师，气死我了。”谭明华笑道：“原来是这事。”
丁玲真：“我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谭明华说道：“这就对了，学生就应该好好读书。”刘虎说道：“馆长，今天又新进了不少会员。”谭明华说道：“知道了。”他走到道场，左右两旁叫道：“馆长。”
丁玲真看着谭明华，看得很入神。谭明华安排好一切，准备送她回家。
丁玲真：谭明华哥哥，我想通了，早恋不好，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
谭明华很激动：丫头，你终于长大了。
丁玲真：我有了新的目标。
谭明华问：什么目标？
丁玲真：我要成为翔龙馆新一代的馆长。
谭明华苦笑：又来了。
第十三话《校园往事》
1
谭明华：总算把那个丫头搞定了。
舍一凡：你答应教阿玲空手道？
谭明华：不教行吗？又哭又闹，比阿莲还麻烦。
笑里昂：这说明你拿女孩子没办法。
舍一凡：你就有办法？
笑里昂：你们忘了，在学校里我被誉为少女杀手。
谭明华：拉倒吧，谈了这么多，没一个成功
笑里昂：这说明我杀伤力太强。
舍一凡：他的杀伤力不低于百分之九十九。
谭明华：看到丫头就想起我们在学校里的事。
舍一凡：校园确实是一个难忘的地方。
笑里昂：它没有社会这么复杂。
三人感叹：真怀念啊！
故事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那个纯真年代。
2
谭明华：哈哈，短信作弊，我一猜就是阿笑干的。
舍一凡：他连考卷都没分清楚。
笑里昂：我怎么知道考得不一样。阿舍，下周举行校庆，听说你做住持。
舍一凡：住持，还方丈呢？是主持人。
谭明华：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笑里昂：阿华，你准备表演空手道？
谭明华：我本来想和阿莲跳交谊舞，她就是不肯，找了几个丫头表演《天鹅湖》。
舍一凡：阿笑，你准备来一段街舞？
笑里昂：我不参加，我们班这次准备演芭蕾舞剧《葡萄夹子》。
舍一凡：是《胡桃夹子》。
3
龙腾高中 门卫室
老丁：不会吧，笑里昂你今天没迟到。
笑里昂：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好学生。
老丁：别逗了，你做好学生，那是校园七个不可思议。
笑里昂纳闷：还有六个呢？
老丁：上课不插嘴，下课不打闹。放学不早退，学生不恋爱。测验不作弊，考试全通过。
笑里昂：行，老丁会做打油诗，校园第八个不可思议。
一年（1）班
山达年：阿笑，训导主任有请。
英语代表：阿笑，英语老师找。
数学代表：阿笑，数学老师找。
笑里昂：我最近档期排得很满，这种事要提前预约。
下课后
山达年：阿笑，这次演出我也担任一个角色。
笑里昂：不会吧，你演王子？
山达年：不是，我演那个夹子。
4
一年（3）班
谭明华：阿莲，这个周末到游乐场玩怎么样？
陈依莲：我要排节目。
谭明华：我们很久没有约会了。
陈依莲：什么时候要练空手道，我会找你去的。
谭明华：你不是找男友，你是在找陪练。
5
一年（5）班
物理老师：今天舍一凡没来吧？
底下同学：这次校庆阿舍做主持，他去排练了。
物理老师大喜：太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这时，舍一凡从门外进来。
舍一凡：老师，我拿样东西就走。
物理老师：拿吧。请大家看黑板上这道题，别的班没人做出正确答案。
舍一凡拿完东西后，往黑板上看了一看，说道：“老师，这道题漏了一个小数点。”
物理老师一看，顿时满脸通红。
6
龙腾校庆 室内操场
A座
笑里昂：老猫，你不是参加演出了吗？
山达年：排练不合格，被他们哄出来了。
笑里昂：算了，下次演加菲猫一定找你。
山达年：其实我也不想参加。
笑里昂：今天男主持是阿舍，女主持是谁？
山达年：四班的校花林依慈。
笑里昂激动：林依慈？
山达年：这么激动，你认识她？
笑里昂：上个月刚分手。
节目开始，舍一凡与林依慈手拉手缓缓走上台前。
舍一凡：龙腾50周年校庆正式开始，首先由校长讲话。
B座
谭明华：完了，校长是有名的罗嗦大王，没半小时别想结束。
校长讲了45钟话，节目开始。
谭明华：一大堆废话，说来说去一个意思。
林依慈：第一个节目，三班的舞蹈天鹅湖。
谭明华：太好了。
陈依莲和几个女孩手拉手跳起了四小天鹅。
谭明华摇头：没劲，还不如和我跳交谊舞。
舍一凡：第二个节目，六班的相声。
两个人在台上有说有笑。
A座
笑里昂纳闷：这是相声吗？从头到尾没一个包袱。
山达年：只有他们两个在台上笑。
林依慈：下一个节目，二班的诗朗诵。
上台的人对着纸念了半天。
B座
谭明华：这不是朗诵，这是念经。
舍一凡：下一个节目，五班的魔术。
等了半天，没有人上台。
舍一凡解释：不好意思，道具忘带了，这个节目取消。
台下嘘声一片。
林依慈：下一个节目，歌曲《采蘑菇的小姑娘》，表演者训导主任。
A座
笑里昂：我的妈呀，她还是小姑娘？她简直是狼外婆。
在B座那边，有人纷纷退场。
谭明华也坐不住了：节目质量太差，不看了。
A座
笑里昂：老猫，别看了。
山达年：我们班的节目还没上。
笑里昂：这么烂的节目你也看。
山达年：好奇。
笑里昂：好奇害死猫，你知道吗？
两人说完也走了。
林依慈：最后一个节目，一班的芭蕾舞剧《胡桃夹子》。
演员上台之后，舍一凡摇摇手。
林依慈问：怎么了，阿舍？
舍一凡：不用演了，人全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