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的人像雪一样

雪终于消失了
相约的人像雪一样
没来过

世代的院落
几月不理
便荒草蔓生

烟雾似的雨攒成一颗
悬在叶子尖儿上

风过树林
颤抖不止
风吹得我
也颤抖不止

什么天地呀 四季呀 昼夜呀
什么海天一色 地狱天堂 暮鼓晨钟
always together , forever apart.
——齐豫《飞鸟与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