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心呢
我想我真的有必要记录下来,我找的C先森,可能是真的找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人是自己找的,也做好了单枪匹马、单打独斗的准备,只身做隐形单亲我能忍;只身去养家糊口我能忍;只身养儿育女我能忍;默默承受头疼发热我能忍,甚至不减肥我也能忍(因为不减肥这个因,到时候的果由他自己一个人承担)。
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对自身要求越来越高,在教育子女的路上对榜样的要求越来越高。我认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心,要对自己的精血负责,这不仅仅是对小家庭,更是对国家,乃至全世界负责。而且这种责任是不可推卸和弥补的。
昨晚约九点,弟弟在床头顶上拿取书籍,我在辅导姐姐读带声调的单韵母,“砰”弟弟不小心滑下来了,他的额头撞到我的脑门顶,我瞬间火冒金星,感觉头顶在涌血,非常疼,我紧紧按住脑门,突然又想吐,我哆嗦着要姐姐和C先森打电话,电话通了,姐姐:爸爸,你吃完晚饭了吗?你要回来,妈妈受伤了,妈妈现在还疼,弟弟也受伤了,额头都青了。C先森笑了笑:摔都摔了,疼都疼了,我也没办法呀!在这期间,我正按着脑门顶,说不出话。
在这一分钟里,姐姐看着难受的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弟弟则坐我脚边边安静地盯着我。缓了缓,好点了,我躺下来,告诉弟弟:你玩一会没事,但你要和妈妈隔远一点,不可以再碰到妈妈的头了,弟弟似懂非懂:好,晓得了。姐姐见状说:妈妈,你睡吧,我看着弟弟,不让他搞你。
又过了一分钟吧,我感觉太阳穴两边疼痛,我担心会不会脑震荡之类,又害怕起来了,我让姐姐把充电的手机拔给我,再次拨通C先森的电话,弟弟抢先:喂,爸爸,你要回来了,妈妈要死了,她不动了。C先森说:你和妈妈先睡,爸爸估计要到半夜才能回来,妈妈脑壳痛,我就是回去了也没办法,你快睡。姐姐也着急地加一句:爸爸,你快回来,妈妈现在就要你回来,外面吃东西没有妈妈重要,你快点回来,快点。我接过电话,不敢大声说话,一来大点声头就拉扯得疼,二来隔着手机吵吵也不文雅,只好小声说到:你回来一趟吧,我头蛮疼,不晓得要不要去医院,哪怕是你把他俩哄睡再出去也行,我现在太难受了。C先森边敲击电脑键盘,边匆忙挂了电话。我们三在家里等他,我眯着眼睛满眼期待,等待那个想依赖的身影;姐姐边读单韵母,边看着弟弟不让他碰妈妈;弟弟还在吵吵:妈妈,起来给我读书,我要读书,不过他离得远远的,绝不挨着我头。
又过去两分钟,我给C先森打过去电话,没接通直接挂了,等再过了一分钟,再打,“嘟嘟”两声后还是挂了,我还在心中暗想,可能在电梯里,信号不好吧!睡意越来越浓,我低声对姐姐说:妈妈先睡了,你把拼音读完了就带弟弟睡,要他离妈妈远一点,如果你还有力气也可以带弟弟读会书。如果妈妈实在难受会打电话给医院,你没看见妈妈不用担心,妈妈肯定是有事去了,一定会再回来。然后我就睡下了。
不知道是太昏沉还是姐弟俩太听话,晚上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觉醒来到了六点半,睁开眼睛,旁边是C先森均匀的呼吸声,我抬头,还是头昏脑涨,看看同床共枕的C先森说不上话来,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太陌生,太冷血,甚至看到的与他身材呈反比,觉得他此刻好渺小好渺小。
结婚七年,不吵架不打闹,但一直以来都是我拼命工作、带娃,公婆帮忙出钱又出力,C先森除了协商好了陪伴儿女短暂时间,更多的是打游戏、和朋友聚餐。对于女儿渐渐长大,在她都能明事的成长中,对家人的看法越来越清晰,我不知道我独自一人能撑多久?我不知道C先森不负责任对她影响会有多大?我也不知道弟弟长大后身边的榜样会不会有变化?更不知道C先森什么时候会成长起来?
我能做的就是:依旧对生活充满期待与爱,继续保持那份向上向善的追求,一边鼓励C先森长大,一边鼓励儿女长大,相信相信的力量,相信一切都会为之好的方向发展。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