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半截儿文）

提起做人，是个大题目，不妨，咱就尽往小处写。

因y情的缘故，回了一趟家，工作单位所在地就吃了紧，于是，仿佛奈何桥畔两茫茫，身在哪方算哪方…若阴阳两隔，彼此不可来往。2月后，好不容易想尽千方，凑到江岸弄到一块了，上岗，开会。会上，头目对众多于会同志讲，大家不能因某某（笔者）同志与吾是老乡，就不隔L就直接上岗了…大家要知道，这是时机，某某来的太是时候，也是y情防控工作转好的大好迹象，也是贞冊所允许的…至于说明天情况啥样儿…没人会说的准，谁再来…哥丽不哥丽…也没人敢说得准…这就是形势…诸位懂么。提到明天…明天牛同志就要辞职走人了，今天是牛同志上岗的最后一天…。

听着头目漫无边际东拉西扯的一大套子宏论与阐述，我不为我在特殊情况下一来到就上岗这一对待而心生波动，而为牛同志的突然离职而动容，并大惊！

牛同志在我回家的2个月前，并没听到它任何欲离职的动静啊！它干的好好的…总衣帽装束整齐…又好周武郑W，且其身份证年龄造得又特别小…在四旬开外，满可以在同龄人中以它干得时间最长最持久的…这牛同志不知咋想的，哪根儿神经出了断挡…为什么要离职？就如晴天霹雳，引起了我的百般重视，我要弄个幺二三，问出个为什么？

因为牛同事，不是个凡人，抑或说它就不是个人，它就是单位人人皆知的牛瞪眼。

一问，为什么牛不干了？

它想不干了。对答。

二问，这2月里e不在场…牛又发生了什么动静么？

回：它与最近新来的东北人宋同志大干了一场…。

哦！牛瞪眼三四年来，与旧人新人吵过来完…没一个不吵不打的，与新人吵又打…估计这才是它离职的根本动因。

三问：牛不干了…去哪儿？

回家么…它说它家出了点事儿，要办。有人答复。

至于什么事…那么重要，必依辞工为代价去处理？这一问题，不需咱问，也没那个必要，更不去打听。

初闻其辞工消息的第二天，牛瞪眼果然停了工，不走也不整饬其大大小小的东西…四猪一样，只躺床上抽烟，望屋顶干瞪眼。

是夜，头目叫几个人，设宴作陪，为牛瞪眼举行了象征性的欢送会。牛瞪眼不胜酒力…东倒西歪被扶着架着放倒床上，又呕了一阵，才入睡…见者皆抿嘴笑，不是笑它如何醉状，而是笑头目将之一军…着实了要送人，不走，也得走的…这景象，木已弄成了舟。

三天头上，牛瞪眼，细细致致地装箱打包，大箱小箱弄上了大三轮车，整整跑了2趟都没运完，还有小冰箱小w波炉电扇电热器等还没动…俨然若搬一次家，东西可真不少啊！是个会过日子的R！

是夜，牛瞪眼终于拍拍P股离寺了，公寓住室内顿时静谧异常。

我问，牛…回家了？

室友笑笑，说，它根本就没回家。

不回家…去哪儿？

去到一附近企业入厂…挣大钱了…6∽7千哩！

我闻，愕然。

想想，当即否决。说，别光听声儿…它干不了！它游手好闲…懒得D疼…又假干净…皮F病…一天洗三四遍，天下哪有这么好的条件供它？除非干这保安…它一离职即大大的决策失误失算…任最干净的流水线电子厂…它也干不了，更别说其它出力干的磨具厂构件厂了…要一个班次手脚不事闲儿…它完D了…它根本干不了的（未完）！

          22，5，2O晨初稿于苏州玉出昆冈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