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ther’s Day,再访燕园临湖轩

2018-05-14  本文已影响96人  913327d304f5

文/钱宏

在人类6000多种口语中,“妈妈”的发音惊人的相似。从古人类语言开始形成并传承至今,mama至少已经被说了5万年。

今天是母亲节,我和张孟代表全球共生研究院,特地去北外祝贺伊莎白跨世纪老妈妈Happy Mother’s Day!

在北外东区拜谒英国人、犹太人、共产党人、中国人民的朋友、1948起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及其前身任教的柯鲁克先生塑像时,巧遇92岁的北京大学原行政干部王先生。

当我和鹤发童颜的王先生谈到国际友人,谈到司徒雷登及燕京大学时,王先生告诉我一件往事:北京大学文革后,曾两度讨论过在临湖轩前两棵白皮松那里建一座司徒雷登铜像的议题!而且王先生说,虽然当时因故无果,但是他微笑着对我说:“中国人给司徒雷登塑像,这是迟早的事!”

这消息,对我真是非同小可,喜出望外--不管那议题结果如何,这议题能够提出讨论,就意味深长,是人心所向的表征!

上次,伊莎白妈妈主动要求加入我们的讨论,就很直白地表达了她对恢复司徒雷登名誉的态度!

我好心奇起,当即决定趁天色已早,再访燕园临湖轩,我想看看那两棵白皮松是否还在!

让我高兴的是,白皮松还在,而且再次遇见六年前寻访临湖轩时认识的美丽善良持重热情的管理员董倩姑娘!

风云际会跨世纪,临湖轩前白皮松,依然苍劲挺立着,等待主人复名归。

更大惊喜是,从小吴口中刚得知,XJP5月️日,到北大视察时,还亲临临湖轩⋯⋯

我想,習近平不會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誰?他也不会忘記自己做省委書記时,做了一件五任中央主席、总书記都沒有做的非同小可的“小事”:批准迎回燕京大學首任校長司徒雷登的骨灰,先安置在杭州安贤園!

X主席今又亲临现场,可谓天意人心昭然⋯⋯

柯主席,让我们发扬工合精神,“努力干,一起干!”

“2018’工合国际·第五届全球共生论坛”如果能顺利举行,其“百年国际友人分论坛”,放在临湖轩会议室举行,也许是个有意味的选择?

再祝伊莎白老妈妈Happy Mother’s Day!

         钱  宏

        2018年5月13日于元大都遗址公园


附录:

诺贝尔奖启示录

每年到诺贝尔颁奖的时候,中国的知识精英和媒体就要老生常谈,为什么中国人没有获奖,什么时候中国人能获奖?

瑞典皇家科学院说,高锟在“有关光在纤维中的传输以用于光学通信方面”取得了突破性成就,他将获得今年物理学奖一半的奖金,共500万瑞典克朗(约合70万美元);博伊尔和史密斯发明了半导体成像器件——电荷耦合器件(CCD)图像传感器,将分享今年物理学奖另一半奖金。

我们很自然地想到,也许,从此开了诺贝尔奖奖掖应用领域的先河?这样,注重科学应用的日本人与中国人,也就增加了“十亿分之一”的可能。可是,当我们将过去获得过诺贝尔的8名华人华裔的名单展开,细心的人会发现,其中有至少三位,曾经是在中国大陆接受过基础教育,但却没有一位是在1950年代后接受的教育。

有人说,高锟的思想启蒙于传统,发轫于西方信息化之时代大潮,成熟于香港一校之长的经历之中,却又简单平凡,成大业于淡然之间。的确,高锟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家有外文老师。这为他学贯中西,爱通乾坤,思接千载,奠定了深厚的语言文化底蕴。

而且,据高锟的堂哥高铦回忆,这一切都是在游戏中完成的,发小们常以秀外语为乐。

如果反思教育,我们不由得不想到,自1950年代以来,中国大学教育放弃蔡元培-司徒·雷登式“全人格教育”,而采取苏联式“专才教育”、“应试教育”,中国人的知识结构学科化和人才工具化的双重倾向,就一步步覆盖到党和国家组织的一切领域。受中国特色学科化、工具化教育制度影响的一代代知识精英,不仅知识结构单一,不仅在政治经济中表现越来越缺德失美有负人望,而且更严重的是,在宏观思维方式上越来越碎片化、补丁化,无力将古今中外人类创造的优秀文化成果作背景化“去蔽”处理,以达整合超越的境界,而只会按照自己的是非好恶,作非此即彼的“惯性和消费性选择”,从而陷入黑格尔式的绝对精神宿命难以自拔。

黑格尔那一套“正-反-合-顶点”的绝对精神演绎逻辑,曾被人俏皮地称为“黑狗链条”。中国人上个世纪把这根链条拣拉长拉宽,变成教条,变成各种各样的宣传品,再写进教科书,用来套在一切进入学科教育的孩子们的脖子上,遮蔽他们的眼睛和心灵之光,从而使中国读书人甘愿乖巧地遵循这个“链条”:黑格尔-马克思声明划清界线的“马克思主义”-普列汉洛夫-列宁主义-日丹诺夫-俄共党史-艾思奇-中国式“辩唯”和“历唯”的绝对必然性思路。加上无数政治运动的洗涤,中国的知识精英们已然习惯了“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认同了墨索里尼式的“永远有理”,以致于由衷地文过饰非“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即使有机会面对新事物、新思想,也总是象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那样,世故地说“当然,行是行的,这固然很好,可是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啊”……

伟大的斯宾诺莎早在黑格尔之前就洞悉到,规定就是否定。所以,规定性、必然性、绝对精神、模式化,就意味着“遮蔽”,意味着创造的终结,意味着个人生命自组织力的枯竭,意味着思想力的萎顿,从而进入生产、生活、生态的复制、消费、量化积累的庸常惰性状态。

在我看来,什么时候中国人开始有“思想力”这东西,中国就有可能得诺贝尔奖,乃至地球上任何最高奖赏。所谓“思想力”,是一种去除遮蔽心灵之光的“教条”,由既定的背景世界、环境世界进入“思”的世界,于自由栖息中的灵光显现,是人的身、心、灵激荡耦合的“生命自组织”状态。

为了强调“身心灵激荡耦合”对于思想力的价值,我特意创造了一个新词:si子。,还读si。si子,是身心灵激荡耦合的基本单位,也是生命物质、能量、信息相互作用力,是所谓人的智商、情商、灵商程度的集中体现。

si子,思想力,可以不断提供或开掘个人与组织生产、生活、生态需要的鲜活的“思想资源”。有思想力的人,si子运动异常活跃,不管是什么样的政治立场,总是能提供一点真正的实质性的对长青世界有益的“思想资源”。

一个人,只要有思想力,只要坚持其

子内在的自由运动,就能超越他的环境和背景,脱颖而出,且出类拔萃。

这,就是高锟获得诺贝尔奖的精神启示。

还是那句老话:改变,从教育方式开始

          2009年11月7月17日于北京开关居

注:

燕京大学(1919-1952)虽为教会学校,但实行的却是综合教育:全人格教育、博雅通识教育、身心灵健康教育。自1919年草创,至1952年调整停办,短短的33年,创造了中国大学教育史上的两个奇迹:第一,头10年间就从一个三校合并互相扯皮的“烂摊子”一跃成为中国乃至国际知名的一流综合性大学;第二,在战乱中成长,燕大培育的注册学生9988人,杰出人物有:冰心、雷洁琼、吴文藻、李安宅、费孝通、周汝昌、余英时这些文化大家,黄华、周南、柯华这样的外交家和密苏里巡洋舰上见证日本投降的3位记者朱启平、黎秀石、曾恩波,全部来自燕大(二战时期,中国驻国外各大城市的新闻特派员,十有八九是燕京新闻系毕业生),还出了中国科学院院士42位,中国工程院院士11位(以院士数目与学生人数相比在全国高等院校中,燕大比例最高);91名学科奠基人;在中国工业化过程中有所发明或研制出重要产品及重要发明的发明家有7人,1979年,DXP访美,21人的代表团中包含了7名燕京人。2009年在写作《思想力——十亿分之一话高锟》时,我注意到一件“小事”:XJP在浙江主政时,做了一件富有历史意义的好事,即批准迎回燕京大学首任校长司徒雷登的骨灰。我特别看重这件小事的象征意义——如果中国的教育要恢复“开放全人格教育”、“博雅通识大成智慧教育”、“身心灵健康教育”的传统,以其改造现行大学体制,不如树立一个有传统、有基础的标杆实体开始,因此,当重建燕京大学!

         ——摘自《原德:大国哲学》第104页

参看《思想力:十亿分之一话高锟》(刊《中华儿女》2009年第12期),收录在《原德:大国哲学》p99-105,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12年11月版;《拜会何兆武先生实录,寻访燕园临湖轩所思》,同上书p284-289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