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2018-06-09  本文已影响0人  陈婳先生

  什么是抑郁症,上网百度都不能解释的清楚,一大堆专业名词,谁看得懂。有没有人肚子里揣了俩专业术语就到处逢人说我会点心理学,希望得以奉承;或者说我有抑郁症,希望博取同情。对于前者,我懒得说,这种人是人渣,说他浪费我脑细胞写字。对于后者,你只要立马用异样的眼光正视他,绝对马上加一句,“轻度的,就是偶尔失眠。”

  知道什么叫“敢做不敢承认,这叫做敢有不敢承认。”我只能呵呵,因为我也曾是后者的一员。

  怕啊,怕被歧视,怕被刻意拉远距离,好像我是那染上瘟疫游走在人间的恶魔一样。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有抑郁症,我爸妈会说我脑子有问题,说我自己压力太大了,不要总操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们不懂,以为就是暂时性的烦躁,没什么大不了。如果真的哪天精神有些不对劲了,立马送的肯定是我们本地最有名的四院。但我有没有说过呢,说过,最后就是没有最后。各睡各觉,各上各班。

  自杀,除了那些自杀未遂的人,没人知道那临门一脚踏上黄泉路是什么感觉。什么天堂啦,地狱啦,谁知道有没有啊。有没有谁说,“我来,我来试试死去是什么感觉,再来说给你听。”说给鬼听啊,谁都知道死了复活不了,谁敢啊,谁舍得呢。这世界,无上的权利,恶臭的金钱,帅气的棒子,萌哒的妹纸,谁舍得。要舍得谁还去什么归隐山林啊,什么戒斋修行啊。

  有那么多种了却余生的方式,割腕:你猜痛不痛啊。晚上你切菜的时候用菜刀划破一口子,不要打,一寸就好,然后脑补想象刀片左右的割着手腕动脉血管的感觉。谁下得去手,就算再成仙的大神写手也没法想象的到是什么感受。

  跳海:你游泳有没有呛过水,就那么一两秒,沉在水底,双手左右自主的划着,水顺着口腔鼻腔进入肺部,这时候谁要是拉你一把,哪怕让你上来以身相许,散尽家财都行。

  再想想那些一根白绫就了解无忧的人,脚一蹬,生命的支撑就此结束在脚下。结实的布条子紧紧的勒住喉咙,这时候的人再也不是靠脊柱去支撑,而是靠那根结实的布条子。如果布条子那时候断了,你也许会事后给生产厂家送去面锦旗。

  太多太多了,想想只有吞安眠药,没有痛苦,就此在沉睡中永远不再醒来。

  可是,是得承受多大的压力,是遇到怎样的艰难,再也迈不动脚步向前一步才会选择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谁能没有牵挂,谁能没有亲情、爱情、友情,但是却再也顾虑不上。只想两个字,解脱。

  曾经,暗红的血液顺着我的腕间滴落在地板上垒成一滩,我就靠在床头那么静静的看着。当然,前期是先砸了一个杯子,挑了块最锋利的瓷片,用力的划了五六次才让血液涌的快些成滴成滴的冒着。疼啊,那时候的脑子除了疼还一点一点的闪过太多,我记不清到底有些什么。但唯一我至今还记忆犹新的是,解脱这两个字。

  当时,我竟有莫名的雀跃。当然也有自问,自问自己就此离开了?但是世间的万千牵挂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源于自己的无力支撑。后来,因为被友人及时发现,改写了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我的时间。至于为什么有过这种极端的行为,我不想说了。只想说除非被逼到无奈,否则用一片不规则的玻璃瓷片对着自己的胳膊割下去的行为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一下是绝对割不开的,拿瓷片的时候你绝对是犹豫的,割下去的时候你觉得是感叹人皮肤的弹性的。人啊,真的不能太逼自己。真的不能太逼别人,最不能逼的是最亲近的人。

  也许今天我们还在聊着明晚一起吃顿烧烤,结果第二天你就来我家陪我爸妈处理怎么将我烧成一坛尘。不是吓人的,那句话说的就是真理。谁能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到来,有追求是好的,你慢慢追求,我精神上支持你。可我懒散是我的事,关你毛关系。屁屁叨叨的说着说那,左三圈右三圈的烦躁压力全涌上来,我真怕我要是万一有啥事,做鬼到底是不放过你呢还是不放过你呢?

  人走,不及前事,再不论是非,是为人基本道德准则。若有心,默哀三分钟为之祈祷得以早日往生,若无心,该吃你饭洗你碗别屁屁叨叨吐沫星子到处飘。少说两句,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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