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和陪伴充斥了我日常的所有

文/书行影

放学后溜达到现在才回来。从四点到七点。

冷风瑟瑟。她意犹未尽。

/

放学了。一片熙攘中我第一个到她教室门口接她出来。她在学校操场上玩到最后一个离开。

在校门口她的同学群拥而上。围着她，叫着她的名字，说想要跟她一起玩。一路上她的同学欢快地跟她打着招呼，热情洋溢。

没想到她这么受同学欢迎？我有些诧异。

她是不会讨好人的性格，有些倔强。

可能是老师今天叫她上台表演的缘故。脑海里的意念一闪而过。

带她去餐馆吃饭。让她自己点喜欢的菜和米饭。让她去买单。

她就着桌子用汤勺吧啦着吃掉大半碗米饭和一条鱼。然后咕噜噜地低头喝汤，神情专注愉悦。饭店服务员看着她的行为举止对她忍俊不禁，双双朝着她，一脸的纯粹和蔼友善。

吃完饭，坐在一旁等我。她一会坐立一会跪在椅子上，动荡个不停，满眼都是好奇。摸摸桌子摸摸椅子，眨巴着眼睛各种问题砸向我。

妈妈椅子为什么这么小而桌子这么大？

我们噼里啪啦好一阵对谈。赢得饭店许多人侧目而视。

...此处省略一千字。

吃完饭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经过文具店门口，她趁我不备一脚跨进去说要去文具店逛逛。没有商量而是先斩后奏。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也不想和她起冲突，索性任由她玩个够。我驻足一旁静静等待。

小小的身影对着货架上的所有玩具好一通研究。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许久许久。

连哄带骗好不容易让她从文具店出来，转眼又跑去旁边一家理发店去探索。

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所有，最后往理发店一隅的沙发走去。窝在沙发上抓着自己的小辫子神情沉浸地说自己也想剪头发。惹笑了所有理发店的大人们。

我蹲下，拉拉她的小手，耐心地告诉她说理发叔叔没空，很多人在排队。要很久以后才能轮到我们。我边说边指给她看。

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充满了信任。我建议她先陪我一起去超市买点食物。

她同意了。

在理发店出口看到三盆绿植又是一番研究。花去三五分钟。

终于去了超市。她欢呼雀跃自己前去挑选食物。牛奶和牛奶片。还有蛋糕。

从超市出来她淡定自若地坐在银行门口的台阶上说自己要欣赏一下这里的夜景。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她边咀嚼着牛奶片边和我谈天说地。语气里流露出来淡淡的忧伤。她指着空旷的一边问我爸爸为什么没有坐在她旁边陪我们一起看夜景？我说等爸爸忙好这阵就陪她一起吃饭一起玩耍。她懂事地点了点头。

伤春悲秋了许久。

她和我好一阵念念叨叨，说老师今天叫她上台表演了，唱找朋友。她唱得很好。表演完后好多掌声送给了她。

她吃光了午后的点心，苹果和橘子，还有红米粥。她说午饭几乎没怎么吃，全倒掉了，很是遗憾。因为吃不完。

恍过神来后，她念叨着她班级里的那些小朋友都去哪里了？

我说他们都回家了。她问我，他们的家在哪里，...此处对谈省略五百字。

终于心满意足，终于心甘情愿主动要求要回家了。站起来往住所走去。在我前面大步流星，沿着马路的一侧坚定地走着。

一路上看到谁家门口有椅子都去坐一坐。我暗暗地说道，好奇的本性仍旧没有改。

接近七点才到家。从四点到七点。接近三个小时的陪伴。

几近精疲力尽。

洗刷好还要讲故事。贪心的很，五本，三本。讨价还价。然后还要一直给她听故事。直至她入眠。

我上班的时间一天六个半时。除却睡眠，满满当当的。

陪伴比工作还劳累。工作的间隙还能有片刻的思绪。而陪伴却是完全身心的羁绊。不时还要对她进行情绪的安抚及引导。

有些艰辛是她的爸爸所不能理会的。

她和工作充斥了我日常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