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下的三代人
有这样一种信仰,诞生不过二百余年,却令无数人为之着迷――无论是上个世纪的列宁、斯大林,还是几年前刚刚去世的卡斯特罗、李敦白;无论是“为人类解放而斗争”的保尔,还是“惊奇十万斩阎罗”的陈毅,无一不是她忠实的支持者、继承者。她,就是共产主义!而为她而战的红色战士们,不仅存在于书刊的文字上,更在我的身旁熠熠闪光……
一、甘为“人梯”向红旗
我的外祖父,出生于火红的50年代。他的父辈从战乱、饥饿与国家的分崩离析中走来,他则在红旗下向前走去――他接受了他的父辈从未接受过的现代教育,彻底改写了自己的命运。物质的匮乏与生活的艰苦并不能使他皱眉,通过书本,他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也看到了不一样的家乡。其中,家乡孩子们那一双双清澈明亮的眼晴尤为使他动容――那是传递希望的眼睛啊!他不能忘记党和国家对他的恩情,于是,他选择了留在家乡,成为一名数学教师。这一留,就是四十年。
这四十年里,这个农民的孩子用他粗糙瘦弱的黑手,拿起了讲台上的粉笔;用他宽容慈爱的性格,感化了顽皮懒惰的学生;用他饱满嘹亮的声音,道出了公式定理的奥秘;用他干瘪凹陷的胸膛,承起了铜质党徽的重量!即使现在,他退休了,他的房内仍能传出断断续续的电子琴声与那熟悉的唱词: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这名老党员的歌声与他那朴素的爱仍将滋润着他的学生,滋润着许多人……
二、扎根基层献红心
歌声悠悠,唱响了一段岁月;歌声铮铮,也萦绕在父亲心中。大学毕业后,在组织安排下,父亲的岗位频繁更换,最终成为一名基层干部。这一个个岗位上,无不浸满了汗水与无悔的、奉献的记忆……
庚子年初,大疫新临;只过了两天年的父亲便马不停蹄地离开小家,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疫情期间,他东奔西走,为疫情防控忙得不可开交;即使偶有回家的时间,也都是电话不断。为镇内一例外地输入的新增病例,他竟先后打了四五通电话,又亲自来回奔走几趟,才把事情彻底解决。连日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周末回家后经常是倒头就睡……“忘我”二字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正如习大大所说的那样:“我将无我,不负人民!”
父一次次用行动向我证明,共产主义不是飘在云端的事情,而是要脚踏实地地去践行。
三、青年奋斗心血赤
我曾是一个陷于狭隘民族主义的偏执青年。在,曾经的我看来,爱党爱国只是需要热血与口号。上高中后,对辨证法与唯物论的学习才让我彻底摆脱以往的旧思维。我不再偏激,而开始变得客观与辩证;我不再空谈,而开始追求理论与实践统一;我不再区别对待提脑力劳动者、普高与职技校,而是对所有同志抱以热情与微笑……就这样,曾经那个偏执的少年最终与祖辈父辈真正站在了同一面红旗之下,一并向党敬礼,一并为民族复兴而努力……
今年,又是一个辛丑年;120年前,山河破碎、国家羸弱;120年后,赤龙已起,正待高飞!我相信,红旗下的我们,一定能让巨龙高飞、天下红遍。
赤龙呀,这三代人对你的深沉的赞歌,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