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经历片段若干则

2021-10-11  本文已影响0人  昆悠

今天的阳光格外地耀眼……

似乎有什么事在等待着我,于是我便外出……

关住门,来到楼底下,正对着自己的身子,有一位小女孩,坐在一张木凳上,惬意着欣赏着摆了一桌子的毛绒娃娃:她挺孤独的。

旁边坐着的是她的母亲,她正帜着一件小毛衣,小女孩可能并不知道妈妈现在之所以不理会她是为了让女儿度过这接下来的一整个冬天呢。

一定能坚持住的,一定可以的:幸福安静的母女俩(笑)。

麻雀从四面八方聚集在一颗大榕树上,奏着夜晚来临前的交响乐,尔后向四周散开,这像极了人类的聚散,最终熟悉的也沦为了陌生。

2018.10.1

在步步高新天地五楼,一位小男孩在教练的指导下练习滑板:转身,停止,再转身……

他不时望了昆悠一会儿,尔后转头,继续练习。

昆悠停在一处,觉得这小男孩有趣,这也让我想起那些同样热爱玩滑板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在一片空地上玩耍:让自己活得精彩些。

2015年7月自己也偷偷自学了一会儿滑板,奈何不懂技巧,还是没学会,又由于医学课程的日益紧张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时有足够地勇气相信自己就是与别人不一样的,然而现实中的社会似乎又不允许那些特别有个性的人出现,会被当作精神病或者异类对待,绝大多数人最终都平凡,重复地过着每一天:只活了一天,重复了那开始重复的第一天。最难的是自己到底能做好什么,怎样度过余生。

2020.10.11

今天下午一个人在龟角尾游荡,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夕阳的光照在他俩身上十分惬意,脸上是幸福的模样。转身,再转身,优雅的脚步,摄影师不时叫他俩变换动作。

我站在一处,突然一瞬间动了想谈恋爱(找对象)的念头,““久久(99)生情””,但生命不是爱情,一会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知道明年的九月九日会遇到怎样的人。

在栏杆前过道行走,太阳未下山前光芒是如此地耀眼,阶梯旁有着赤色“南无阿弥陀佛”,是人为著的。

波光粼粼:江面上洋溢着波动的光,空气很温暖,是丁达尔效应。

2019.9.9

隐藏的坟墓:

在龟角尾,帽子忽然被一阵大风开启,掉落在栏杆底下,杂草丛生。

我沿着一条小路,终于找到,但抬头一看,帽子掉落之处一旁竖刻着:

“慈母朱秀兰之墓”

旁边还刻着:

二零一四年十月

不禁双手合十。

又起风了,东南西北的风聚集在一起,野草野花在向我招手,我却肆意把目光从它们身上转移。

2020.9.23

一位孩子站在小学门口,大门关闭着的向ta敞开,里面有朗朗读书声,还有老师的讲课声。

ta微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漆漆的小手,而后抬起头看着校园,自己似乎听懂了什么,于是毫不犹豫地迈着小步伐离开原先站着的位置,摇晃着小身子,呆呆地向某个方向奔跑,两旁都是浓密的树林:孤独的声音,燃烧的希望

TA是多么渴望读书啊,却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如此地好奇,让时光慢下来,清澈目光埋葬在风中……

有点奇怪,此时此刻,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观看自己,仿佛自己的存在若有若无,风知道答案,那呼啸着的 风,隐藏着每一个人的命运:人随着风飘荡,各在一处生活,每一刻的心境,都是风的语言。

2014.2.21

今天楼顶发生大火灾,母亲一直敲着卧室的门说起火了,快出来逃命。

我不为所动,只是在房间里静坐,悄悄等待着这次事故的消逝。

楼顶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几番周折,终于熄灭了。

事后,母亲又提了一句:“家里不要放这么多书,我可不会让你烧钱去买这些没有什么作用的书,大火一来,你这些书全部都会化为灰烬。”

2019.5.30

今天中午在文清路与厚德路交叉路口等红绿灯,一位面貌姣好,穿着白色体恤,褐色长裤,有着柳叶刘海的女子,横过斑马线时不禁放慢脚步,时不时往昆悠这个方向瞧着,昆悠一开始以为她在看别处出了神,没想到是在望着自己:她的步伐越走越慢,一直在看着他。

令他感到诧异的是,不远处她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你回来了啊?”她把身子停在一处,仍然回头望着他,略带微笑。

他十分确定那位女子在向自己打招呼,于是向她走来:“小姐姐,你认识我?”

此时此刻,两双眼睛在一处交合,祈祷这是一场爱情。

令他失望:她朝他笑了一会儿,只是等待着他向自己走来,没想到认错人了。

向左走,向右走:沦为了陌生人,这是一个机会,却还是离别了。

或许我应该问她叫什么名字,可能当时不知所措,说不出口。

生命像夏天的花:LIFE IS LIKE SUMMER FLOWERS.

2020.9.9

像往常一样,在古建筑群里像条游鱼那样在市井里穿梭,今中午骑着自行车行至姚衙前中段时,一只蝴蝶飞至身旁,在头顶上方绕来绕去,忽然它落至昆悠的右肩上,迟迟不肯离开。

刚开始没注意到它,直到一阵风吹过,它重新展开翅膀,飞回天空,与这具身躯告别。

2020.7.2

拍皮球的孩子:

“嘭,嘭。”一群孩子围着四五个皮球边跑动边拍打,他们互相传递对方的球,然后往天空一抛,双手接住,接着重复该动作。

阳光从云底部溜出,缓缓地照射在大地上。

倚靠在栏杆前的其他孩子默默地看着有球孩子的玩耍,脸上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2016.5.19

在独自走向江边的时段,在一泥土小路上,偶遇一对母女,小女孩只有俩三岁,看上去十分地羸弱,女子牵着她的小手:

“仔仔,你看,有轮船哎。”

她把目光轻轻放在江面上,无言以对,顺着风与妈妈消失在某个角落。

终于来到堤岸,念诵《金刚经》,心情极度抑郁时专心多念几遍还是有效果的。

江边,有位钓鱼者,坐在一处堤岸底下的液体有着几位游泳的人,对岸升起炊烟,这样的景色,就很和谐:我坐在一大石头上,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环境的一点点逐步变化。

在标准钟,偶遇一位欧美女子,她不禁看了昆悠一会;

在解放路下坡路段,看到一位小孩子有些虚弱地坐在一石板上,左手横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右手笔直垂着,身子十分地渺小,有些让人怜爱。两道飞机云在夕阳下,和着绿色的树叶,迎着初秋的风,这一天又飞快地度过了……

应一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去一搞动漫设计的工作室那,穿过悠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原本很普通却被点缀成一间“卡通屋”的地方。

他俩聊着聊着,又来了位,也是搞创作的,自称本格推理漫画家:他是位不习惯安静的人,又颇能调动周围气氛。身上有着许多故事,可能也经历了许多失败与孤单,聊着聊着,他忽然看着我,转过头问那俩位:

“这个人是谁?”

“是我一位朋友,写东西的。”

“哦,那他是什么工作的?”

那朋友先是一丝尴尬,尔后:

“小陈,你向他说自己是做什么的。”

“……我现在偶尔打点零工,去餐馆里兼职。”

“有什么作品没?”(他好像无视了这句话)

“有,在简书上。”

“好,我来看看。”

……

“哟,你是位诗人,还是位小说家。”他肥嘟嘟的脸顿时挤成一团,“你可能现在是赣州市唯一的诗人了,我几年前认识一位诗人,他也是本地人,不过他最后为了追寻自由跑到尼泊尔去了。现在可能就你一位了。”

“没钞票了还当什么诗人。”

“要什么票子啊,艺术家就要穷,不穷还当什么艺术家。”

“那只是世俗人的看法。”

我坐在他们三对面,沉默地看那朋友在为我争论。

“他要什么钱,我那朋友照样没钱都能生存下去。”

“那他肯定是家里有矿,要不就是在那有份工作,还要不就是有朋友亲戚救济。”我终于开口,不禁说出这么一句。

“……”

一根烟又一根烟地点着,喧嚣依旧继续:

“这位小兄弟,你抽不抽烟?”

“他不抽。他很乖,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泡妞 。”

“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乐趣?”那胖子看着昆悠问道。

“他是位孤独小说家,当然是看书写字是最大的乐趣。”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知不觉已到深夜:

“我走路来的,你搭我回家。”(走出走廊,来到大街上)胖子对那朋友说。

“我先走了。”

“好,再见。”胖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小伙子,你一定要穷下去!~~”那胖子忽然在昆悠身后大喊着,他正骑着自行车,后面那几个字在风中飘荡,略感寒意:那胖子以为我读书读傻了,百无一用是书生,都在看我出悲剧呢。

之后我就再也没去那里了,别问我为什么。

2020.8.6

应一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去一搞动漫设计的工作室那,穿过悠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原本很普通却被点缀成一间“卡通屋”的地方。

他俩聊着聊着,又来了位,也是搞创作的,自称本格推理漫画家:他是位不习惯安静的人,又颇能调动周围气氛。身上有着许多故事,可能也经历了许多失败与孤单,聊着聊着,他忽然看着我,转过头问那俩位:

“这个人是谁?”

“是我一位朋友,写东西的。”

“哦,那他是什么工作的?”

那朋友先是一丝尴尬,尔后:

“小陈,你向他说自己是做什么的。”

“……我现在偶尔打点零工,去餐馆里兼职。”

“有什么作品没?”(他好像无视了这句话)

“有,在简书上。”

“好,我来看看。”

……

“哟,你是位诗人,还是位小说家。”他肥嘟嘟的脸顿时挤成一团,“你可能现在是赣州市唯一的诗人了,我几年前认识一位诗人,他也是本地人,不过他最后为了追寻自由跑到尼泊尔去了。现在可能就你一位了。”

“没钞票了还当什么诗人。”

“要什么票子啊,艺术家就要穷,不穷还当什么艺术家。”

“那只是世俗人的看法。”

我坐在他们三对面,沉默地看那朋友在为我争论。

“他要什么钱,我那朋友照样没钱都能生存下去。”

“那他肯定是家里有矿,要不就是在那有份工作,还要不就是有朋友亲戚救济。”我终于开口,不禁说出这么一句。

“……”

一根烟又一根烟地点着,喧嚣依旧继续:

“这位小兄弟,你抽不抽烟?”

“他不抽。他很乖,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泡妞 。”

“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乐趣?”那胖子看着昆悠问道。

“他是位孤独小说家,当然是看书写字是最大的乐趣。”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知不觉已到深夜:

“我走路来的,你搭我回家。”(走出走廊,来到大街上)胖子对那朋友说。

“我先走了。”

“好,再见。”胖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小伙子,你一定要穷下去!~~”那胖子忽然在昆悠身后大喊着,他正骑着自行车,后面那几个字在风中飘荡,略感寒意:那胖子以为我读书读傻了,百无一用是书生,都在看我出悲剧呢。

之后我就再也没去那里了,别问我为什么。

2020.8.6

师太跟我们说了不少的话,听来听去听到了一句印象很深的话:“人不要有什么追求,清净是最好的。”以及她如何用大悲咒济世救人的故事。

睡得很好,没有做梦,如此福德之地,清晨,云雾缭绕在山顶与山腰之间,鸡鸣狗吠,有几位雏童在泥土路上奔跑,顿时像回到了古代那样,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2020.7.31

老邝叔叔带我去峰山,他一朋友约的他,一路上开车,行驶在高架桥与乡村泥泞小路上,刚停住雨,经过一路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想到的地方。

在莲花净寺见到了主持师父,和蔼的她特意抽空陪伴着我们仨,斟好了茶水,摆上了一盘零食,一些水果:三个桃子。聆听着主殿里的音念,让心入静。

老邝把我带入了一片区域,一走进那间大屋子,便看到了观音菩萨的所有化身,据老邝讲《大悲咒》里的每一句话就是每一尊化身菩萨的名字,师太好不容易才收集齐这些,都是用禅木做的,甚是庄严。

在寺庙里的香客房里住了一宿,一个人睡的,那两位朋友还在观音殿里打坐,不过我推测他俩不会靠这种方式度过这个夜晚,依然会最后选择躺在床上,因为凡人皆有业障。

入睡前不禁站在屋外抬头仰望着夜空,呼吸着乡村气息,体会宁静与美好:一只萤火虫在天王殿前晃动着,尔后飞入了二楼的走廊里,停在了一根窗木上。

第二天一大早便被老邝叫醒,喷了几口水,在附近溜达了会,这里真的太有气场了,很多烦恼不知不觉便忘却了,这里还有小溪,成堆成堆的树林与梯田,果树,一派和谐景象。

快要告别那时,发现主持师父在给附近的村民答疑解惑,她笑着合手站起身送我们离开。

阳光洒在归途的路面上,高架桥两旁的高楼建筑物让我感到压抑,这明明是鸟笼,老邝称它们为“房贷人的家”。

2020.7.31—8.1

今天我去父亲值班路途中,在厚德路,有一个声音忽然拖住了我:“福仔~~”我向旁边望去,竟然是大嫂子。

“福仔,你去哪里?”

“嫂子好,我去老爸那。”

“路上小心一点,车子比较多。”

“嫂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在中山路开了一家服装店。”

“大哥呢,他在哪里?”

“还不是天天混日子。走了哈~”

一会儿,她骑着电动车消失在我眼帘里。

她温柔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忧虑与忧伤:大表哥的玩性太严重了,沉浸在各种游戏中,读了个江西农业大学,毕业后不去找份工作,还天天在家啃老,不求上进,自从2008年劳动节那天娶了大嫂子以来,他的玩性更强烈了。

大表嫂长得比较清秀,有点像杨幂,又比较高,几个表哥讨的媳妇就是她最漂亮,朴素中不乏几分气质,不化妆都还美。

不知道我未来的命运会如何,最近我也沉浸在小霸王游戏里,我不想像大哥一样读了个大学依然不去找工作,我家不比他家富裕,父母都是打零工的,这个学期是要开始好好学习了。加油!

2010.9.23

今天下午从医院回来,走在楼梯上,快要到家门口时,忽然看到一男一女站在我居住的地方门旁,正在向隔壁邻居说着什么(我一开始以为是两位神仙来这个小区救世济民的,原谅我这么有想象力),我正要从他们身旁经过,往天台方向走去之时,他们不禁回头,转过身看着我。

“你好,你是这里的住户?”

“是啊。”

“我们是保险公司的,您家里有老人不?”

“有啊。”

“是这样的,来我们公司买保险,可以没那么多麻烦……”(之后那一男一女叽里呱啦,我也没用心听,反正他俩一心一意想搞钱)

“那我不需要,我们家是困难户,得求生存,没有那么多钱。”(多么现实的一句话)

“哦,那好吧。”(他们失落失望,可能那户人家也没同意吧)

我站在楼梯的正中央,看着他俩向下走去,微低着头,岁数不大,还很年轻,可能就比我大个几岁,真不知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可能他们也得求谋生,也得听从公司的安排,得有一定的业绩,一想到每个人的孤独与世事的艰难: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走回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这才返回到那个熟悉的空间,洗米煮饭,待会母亲也会回家的。一想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赚钱能力,又没关系圈子背景,活得像个傻子一样,似乎也有点无聊,于是从小木桌上拿起一本书开始阅读,开始个人化的生活……

2018.8.9

许多东西用着用着就褪色了,例如书这种物品,翻阅地多了,接触地多了,自热而然就知道了其中的故事,之后便逐步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有些书读着读着,一旦联系实际,就会觉得这是在扯淡或者是制造岁月的虚假,经不住时光的考验,不如当废纸或两元一斤卖给旧书店算了。

曾经的都随风而逝,五六年前我还是会经常看书买书,直到去年(2019)我偶尔也会去旧书店买些正版的二手书或旧书:五元或十元一本。

四年前(2016)赣州红旗大道上的新华书店有位阿姨看我如此热爱文学,干脆免费帮我办了张“金卡”,购书88折优惠,这三年(2015—2017)我在那里买书就花了近4000元,一年平均一千多,还算合理,因为那里的书几乎是正版的,一本书至少二三十,有的价格更高。

现在我不再买书了,无论如何也没有令我心动的理由让我又带着一些书回家,觉得现在的书已没有了那时的味道,有着浓浓的商业气息与矫揉造作,我对书的情怀也逐渐淡去,因为自己还得学会谋生,自己养活自己,母亲有句话讲得很实在:没有文化不要紧,忍饥挨饿很要紧。这也让我逐步接受自己的平凡,出身于贫寒家庭的我们只能靠自己,但看到父母年事已高,自己还其实什么都没做到,只能这样,难以远走高飞,离开此地不再回来。

每个人快要告别前一定会有征兆,就像每种病都会有它的致病因素:本来无病,折腾的多了,思虑的多了,就成了病;只是修炼不够,无法预测自己的命运走向,更无法预测身边亲人的走向。

人一定可以虔诚,只是在利益(赚钱)的驱动下,许多事情变得很复杂,人性也变得飘浮,人是种能量体,与自然协调地不好,就会经常虚弱。

经常手淫的人是由于自己的心灵长期得不到沟通,再有食欲的出现与强大的消化能力,逐渐地便上了瘾,像多年的老烟民那样难以割舍;

类似,沉迷于各种网络游戏的人也是由于自己在现实中难以找到存在的意义,便来另一个空间寻找慰籍。

有时我也会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这几年里的每一天到底干嘛去了?老是不符实际,做些没有用的,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发现不好的事不能多想,否则会陷入魔道之中,会因内心的业障变成鬼或其他什么的

自己就是来人世间一会,现在拥有的以后可能就是别人的了,也没必要把自己所发现所体验的一切让任何人知道,到这里,内心不禁放下了许多。

2020.7.26

在三康庙,一位女幼童拉扯着爷爷的衣袖:“我要买棒棒糖!”

“好,好,买一根。”

“小伙子,你是店主啊?”随即他掏出一枚硬币。

我拿了两个棒棒糖:“小朋友,你要那种口味的呀?”

她用那双小手左右各一个拿着,微微抬起头看着我:清白脸庞,清澈目光。

“好,我们走了。”

小女孩回头望了我几眼,像看出了我的内心,呆呆地看着,顿时她与老人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2019.11.3

去年(2019)八月份,我把家里的许多旧书与教辅资料当废品贩卖给附近的一家收购站,六角一斤,那个月基本上我每天一早都会自己用一个大布袋把它们装入然后骑着自行车沿着天竺山路一路向下滑行,天气十分炎热,全身布满了汗珠,一共得了近三百块,那时我把这一小笔资金大多用来开伙食,自己煮点面条,在家门口超市买点蔬菜,母亲连打了两份工,父亲又经常不在家,只能自食其力,家里像火炉一样,因为这些物品的消失顿时变得十分赏心悦目,舍得其所,却依然温度直升,但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确实有点空虚寂寞感,但一旦有了入静的心境,对于眼前这一切幻象也不以为然了,偶尔会去远声家与他谈论佛经,他也欣然接受我的来访,没有拒绝的意思,在三中后门小区,在他客厅,我可以清晰看到田家炳教学楼,其中隐藏着子爵曾经待过的教室,每当灯火亮起,篮球场上军训的队伍,我忽然间发现那年的新生军训有点特别,连晚上都有,远声与他未婚妻还有我三个人走在操场上,听着热血与呐喊,恍惚间像是活到了自己读书的时光。

2020.1.29

What the purpose for us to live in the world?

WHAT ANSWER IS OURS?

We often ask for the world. search the answer but it is nothing to rigure out

Can you tell me why Life is come with complex?

YANGLAN,could you answer me these three questions?

~~1:What is life of human being?

~~2:What made of soul?

~~3:How can we live in the world peacefully with calm heart?

writing in

2014.06. 13

仍然活在世俗里,仍然没有摆脱五欲:财,色,名,食,睡;还是在六道轮回之中:当我待在一个寂静的地方生活时,我在天道,当我走入社会踏踏实实地工作,不对什么抱有幻想,接受无奈与现实时,我在人道,当我在与同事勾心斗角,很累很累地赚着来自别人手里的钱,还要忍受他们自私自利的目光与吵闹的环境时,我在阿修罗道;当我时不时发怒,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时,我在饿鬼道,当我经常感到痛苦时,我在地狱道,当我还在痴情于某一个人时,我在畜牲道。人身难得,很多人都是在后五道中徘徊,他们早已经活得不像个人样。

当我看到年轻人群中许多迷茫饱受折腾的脸,忽然间懂得自己也曾经是其中一位:想找的人不在同一个城市,要做的事不在同一个地点,自己的想法得不到父母及其眷属的认可。我看到了每个人的极度平凡与孤独,严重的衰老与痛苦:有些人窗户都忘记怎么开,有些人笑着对我说要是我在你这个年纪那该有多好啊,还有些人避免不了说些违心话。人人都会放错,但我应该不会接错而错,做错了应该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明明就是自己造成的。

心中有魔,便是欲望;现在出行确实方便了,物质确实丰富了,却加大了对土地与生灵的开采与依赖:人离不开土地,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土地上的颜料,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走过的脚印痕迹,因为路就在我们的脚下。

赣州,这座原本很像亚特兰提斯构造的,原本隐藏着的小城,在高铁的开通与一系列的城市运动与建造下,变得越来越喧哗;

我在人群中看到过许多充满欲望与仇恨的脸庞,也看到过众多布满血丝与黑暗的肉眼,听到过无数的脚步声与吵闹声:你在一步步妥协,一步步沦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大人,遵从内心的妄想,难以入静。

他并不高贵,学佛是最大的福德,念佛是最大的快乐,昆悠也有欲望,因为身体会有感觉与反应,没办法,我只能让ta开始平息,又开始消逝,最终归于平凡与平静,一无所得。

一直在轮回之中,尝试了许多次,不知道的无数:有痛苦必定轮回,有轮回必有因果,虽然其本质都是空性。

一句“阿弥陀佛”在梦境与临终前是多么地难念,人身难得,今生相识,可以说,你之所以会认识我,是积累了多少次的因缘,我之所以还会遇见你,是积累了多少次转世;

梦可以醒过来,回到现实,但现实也是一场梦,只不过很难醒过来,因为我们都没有证得正觉,一直在与生活中所遇到的困难与艰辛而奋斗。

金钱的不稳定性:像内裤,须人人都要有;

帅,爱,钱,三者必有一个缺乏:

帅而有钱的男人不一定爱你(社会现象比比皆是),有爱富有的男人不一定帅,英俊而有爱的男人一定到最后会没有钱(都不知花在哪儿了)。

赣州,作为一座有着一千多年岁月沉淀的小城,它记得我祖辈搬来第一天的样子,也记得我出生时的样子,我家所有的过去以及我的所有的过去都被她收藏住,但那美人却并不把自己真实的容颜给人看,她将这些隐藏在时光深处,像是一个刻盘。我时不时会骑着自己的那辆老单车去看看老街与各类行人的脸,有意将自己置身于世俗的烟火与喧哗之中,在各种抱怨声,吵闹声中,我逐渐体会到故乡在一个人的骨骼与血液中的强大生命,并逐步感受着人在土地上的重量是会日积月累最终把其拖垮的,我亲眼见证了这座古城发生的各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路过了太多化为废墟的建筑物,看到过原本是一片荒原如今却是高楼耸立的繁华热闹景象,经历了太多事物的绽放与衰落。

一切终将会化为灰烬,但墟还在,它将托举你,让你看见更多隐蔽的事物,看到天空与河流上的闪光,你在一步步妥协,一步步失去悠闲自在的,属于自己的“光辉岁月”,一步步活在了现实之中。人站在墟土上,自然与大地成为了一个整体。

妈妈曾经工作的一家小餐馆(位于建春门斜对面)今天被另一家现代派餐饮店给替代了,足够的金钱让那家店变得如此非凡与显著,盖过了之前那家店的隐蔽与宁静,那位坚持了二十八年的修鞋补伞匠在今天开始不见了踪影,今后他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了,因为那餐馆前的设置已经改变,先前是平道,现在是一个坡道,他每天早上八九点,有时晚些中午十一二点便会带个在那里等候客人的到来,没人时难免会寂寞,今年三月份初至现在有很多次我都会沿着古城墙一路前行,几乎都会看到他的身影:他就在那,平静地经营着自己的那一小片天地,他像是把那餐馆当作了自己日复一日坚守的“根据地”。儿时我背着小书包每天放学后都会从他身旁经过,那全神贯注地模样有时会令人感到害怕,竟然会有如此认真负责的人,有回我的小雨伞有几根钢丝断了,母亲带着我去他那里修补,他双手接过,像是接住一件宝贝似的在各类工具里,金属表面上闪着耀眼的 光,那光如同他高贵的品质般地沉淀着他自己的“光辉岁月”,还有回我准备又从他身边路过时忽然间看到夕阳的光散落至他全身,构成了一幅可爱美好的现实主义人文画面。

2019.08.23

标准钟的一些老房屋今天开始拆毁了,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父亲带着儿时的我所去过的,待着过的一家老字号童鞋店在今天化为了一片废墟,我把自行车停在一处,自己站在一处,仿佛是在看着曾经是位孩子的我,那年我七岁,脸白白净净的,但身体十分瘦弱,有段时间晚上父亲会带着小昆悠去那店里转转,时不时他会跟着店老板聊着话,因为那位中年男子是他的老同学,我呆呆地看着玻璃橱柜里的一双双小鞋子,有布鞋,凉鞋,拖鞋,最引人注目的是“白板鞋”,老板娘看我有些可爱,连忙跟父亲说这小家伙原来是你的孩子呀,他偶尔会转过头叫我不要乱碰别人的东西,聊着聊着天色已经很晚了,父子俩在一旁的树荫道里走动着,沉默不语。

因为家离那店不远,我们很快便到了家,一路上夏天的风吹来,扑打在我的小脸庞上,有时不禁打起了哆嗦,那时赣州城的平民多以朴素着装为主,一派和谐景象,岁月平静,没有现在的那么多各种尾气与喧嚣,在路上还能经过一些玩具店,偶尔会央求父亲给我买一些,一路上吃着玩着,高兴地与待在家里的母亲见面,幸福地入睡,第二天背着小书包去上学,有时还会在校门口的杂货店买些小玩意或者小零食,蹦蹦跳跳在回家的路上,在古城墙对侧的一条石板路上走动着,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边玩玩具边看电视。

2019.11.04

标准钟的一些老房屋今天开始拆毁了,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父亲带着儿时的我所去过的,待着过的一家老字号童鞋店在今天化为了一片废墟,我把自行车停在一处,自己站在一处,仿佛是在看着曾经是位孩子的我,那年我七岁,脸白白净净的,但身体十分瘦弱,有段时间晚上父亲会带着小昆悠去那店里转转,时不时他会跟着店老板聊着话,因为那位中年男子是他的老同学,我呆呆地看着玻璃橱柜里的一双双小鞋子,有布鞋,凉鞋,拖鞋,最引人注目的是“白板鞋”,老板娘看我有些可爱,连忙跟父亲说这小家伙原来是你的孩子呀,他偶尔会转过头叫我不要乱碰别人的东西,聊着聊着天色已经很晚了,父子俩在一旁的树荫道里走动着,沉默不语。

因为家离那店不远,我们很快便到了家,一路上夏天的风吹来,扑打在我的小脸庞上,有时不禁打起了哆嗦,那时赣州城的平民多以朴素着装为主,一派和谐景象,岁月平静,没有现在的那么多各种尾气与喧嚣,在路上还能经过一些玩具店,偶尔会央求父亲给我买一些,一路上吃着玩着,高兴地与待在家里的母亲见面,幸福地入睡,第二天背着小书包去上学,有时还会在校门口的杂货店买些小玩意或者小零食,蹦蹦跳跳在回家的路上,在古城墙对侧的一条石板路上走动着,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边玩玩具边看电视。

2019.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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