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静之水
幻想无数未来的样子,你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人。很多时候我们喜欢单纯的感情,但我们却喜欢和聪明人相处。这是敏感还是善解人意。
大概是骨子里还是个倔强的小鬼,做不到“既含睇兮又宜笑”,只是勉强及格“子慕予兮善窈窕”。我在漫长岁月接触到大量的文字,从诗经到万物、从莎士比亚到现代、绘画、雕塑、音乐、怪谈、历史的每个角落,有无声的洪流冲过。而我游走在文字里,找到自己。我想我无法割舍不是语言,不是文字,是一腔持续冲激自己的力量。有个姑娘说:喜欢是没有目的的追求。很多时候只是心烦,手里的一句话或许就能让我静一下午。唯有思想让人坚持下去,哪怕它让人又爱又恨。
分外感谢我自己,不是个喝鸡汤的人。
小孩子总是会问:“为什么大人会喜欢没有图画的书?”
“为什么下雪了小花儿就会死??”
“我的腿也会和爸爸一样长吗?”
你看最真挚的是他们。
记得很久之前读过一篇小品文,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只模糊记得几句: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还有忘不掉的那句: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小时候读并不觉得怎样,后来细想你该是欣喜的又是遗憾的。你的心里有一座城,驻扎着你的冷清与悲悯。 若是命运还会兜售春光,你还愿不愿意上当。
有时候文字像是耳边的呢喃,唇齿缱绻;有时候像是手心里开出的烟花,敦煌浮屠;又或许是心口里的一把刀,钝重的,锋利的,撕开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再撒上一把盐。然后告诉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生活比它具有魔幻主义多了。
跗骨刑枷不是什么勋章,若你走不出那片沼泽,它便会在你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肆无忌惮的叫嚣。那么你抗不抗拒安逸呢?规矩是不是用来打破的呢?无关春秋,无关庄周,无关风月,你忌不忌惮这样的自己。我花了大把的时间去剥开自己,才有了对你转头的一抿笑意。囚徒困境的世界里,我想抱一抱你。
还记不记得毕业一年后的样子,对比那些你曾在礼堂里的挥斥方遒的美梦。你的理想远的像是南十字座里的白矮行星。任何时候用最好的打算去迎接最坏的结果,是这世界留给你的仅有善意。而生活的解读就像是可可西里中剥羊皮的老人,剥一张羊皮五块钱,剥下的羊皮就是他的全部,他的答案在贫瘠的荒漠里,在稀薄氧气的高寒里,在儿子嗷嗷待哺的迫切里,化成随风扬起的沙砾。出卖与救赎,在启示录里无处可寻,耶稣与撒旦,在生活中处处可见。
后来的这些,我也可以笑着接受。告诉你:不假思索就想要的归属才是远方。我用自己的方式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描摹,去享受勾画出的每一根线条,去触摸每一丝细腻。端端公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