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5日,阴
咖啡。64
晚饭,牛排。256
喝茶。240
踢球时右后脑勺被撞,起了包块。当时黑了一下。休息后继续上场。结束打电话时眼睛发胀。之后未出现晕疼等现象。
三号早上被喊醒,起床气,因为屁股包块的事和妈妈吵架。自己计划是清明假期去做手术。
樱花节确定要做。
中午发了一个无聊的消息过去,博君一笑。得知他在做踢球的准备活动。
头晕,血压只有五十几,睡觉。做梦他家买了爷爷的房子,家具基本没换。我在他身边醒来,却是挤在沙发上。他喊不要吵瞌睡,于是换到奶奶那屋,玩了一会笔记本电脑,我的,然后躺床上又睡。感觉他妈妈进来,欲言又止。等她出去后,起身看到床上有个小桌,放了几样菜。大概是准备开饭了。其时尚早,觉得几分奇怪。决定回家吃饭。他妈妈又进来,闲话几句,说“怎么听别人说起我谈恋爱了?”。惊诧,又不能说就是和您儿子啊。梦里也知道他没有给家里正式说。只好扯开说是人家都是看我长大的,闲话几句,不用理会,就装什么都不知道。此处逻辑不通,但尴尬却真。却也生气了,包起笔记本,想想东西都收拾完了的,就离开。爸爸出现,一同走向街对面的车站。那街已经换成类似小十字中山路的样子,看到对面一栋楼里,满是机械忙碌的店员,一楼是寿司店铺。倒是之前没注意的店。
醒来,三点过,洗澡。洗完接到他的电话,埋怨怎么不接,原来已经打了两个。匆忙换衣服出门,逸天城。
那晚把他惹怒,其中一条是说了句失望多次。因为总是不舒服,不愿外出。
没说这次是补偿,是约会。只是因为父母去三叔家吃饭,不想去而已。
于是就真的是约会,没有纠结于吵架分手等无法决断的事。而我竟是拘束了些,不能凑上去索取拥抱亲吻。
运动完疲惫,又有伤。听到说想去超市买牙线,竟说可以现在同去。
有种想说未说的遗憾,有种决而未决的惘然。
到家前收到消息,忙着爬楼没打开回复。刚刚进门电话便打来,他也到小区了。挂掉前说想聊用微信继续。拿起,放下。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怎么说。
要去洗澡了,发消息过来。一哈偷偷量了血压,发给我看。本打算睡觉,于是等他。血压还好,也没其他不适。他要吃点粑粑才睡,我先道晚安。一个多小时后,他发来一长段文字,如果撞这一下把旧伤撞好了,该有多幸运。那旧伤缠绵十多年,生理心理都在折磨,是这半生的基调,直到终结。
若是好了,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