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份难言:不会容易
没有人会真正容易。
有些事总算在渐渐经历中多了更多仿佛就是恍惚之间的感悟或是唏嘘。如在陪朋友买一件面试衣服时,走着走着由彼及己,想起如果是自己,似乎并找不到能够真正托付的人,能够给别人诚恳的责任感,却总是很难将信任或说更多是麻烦放在别人身上,也许这样十分可笑无奈,最后只有自己的父母能够使我感到这最后的踏实感。
与他们的关系太难处理,他们是我最后能够想到的,其余时间,我很难说出真正的苦恼,那些轻易能够吐槽的,只不过是用来自娱自乐的玩笑话,算不上什么真正的难过。
但凡是流过眼泪的,难眠的,太想放下却执念心疼的所有事都没法说与人听,相信太多人都总是将真正的苦楚只字不提,就给自己消化,当然也有向我倾诉苦楚的朋友,正因为我知道我除了安慰别无是处,才能清楚自己没有必要再去叨扰他人说那些只能我自己去解决的难过,我想诉苦是最悲哀也最无能的行为,但无论别人说了多少给我,我总还是会听,我只是知道难过的时候会总有人还想要说出来,尽管我只想一个人大哭一场,然后调整心情,去慢慢解决那些棘手的难题。
慢慢变得越来越假装快乐,只会在别人的诉苦中故作轻松的说一句,其实每个人都不容易,都很苦。而大家却又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不过废话而已。
其实别人给我多少不快乐都可以抛开或是哭一场就死心忘记,但对于父母,愧疚或是逃离的心态太过矛盾,我不想成为谁寄托的希望,不想成为他们心目中想象的优秀的,比他们更优秀的人,我讨厌成为某种工具,讨厌家长里短的比较,即使在比较中侥幸占了优势也不会有开心,那依旧有一种工具感,讨厌被物化。但我却越来越清楚当我能够有片刻开心的时刻背后,他们为我付出了太多辛苦,永远都很难过我没有办法承担某些责任,尽管由我并不喜欢长大去成为一个什么家庭中的英雄,让自己追求太多违心的付出再去与他们分享这个糟心的世界里所认可的金银与名利,性格注定了我没法理所当然如此,我只想与他们共同分担让他们不用再用年迈的身体去支撑一个不够成熟的我。尽管他们也是让我哭过最多的人,但难过与不理解总是暂时的,当我学会放下争执而用理解与爱去处理时,我知道他们只是希望我这一生,可以平凡得很好。
尽管我只想过那种心里真正快乐的生活,我想寻找到内心真正的,不是出自外在而来的快乐,那种真正的快乐一定要发自内心,我只有闪现的快乐,生活还在悲伤。我想看看书,听听音乐,练练字或是学一门乐器都是最好的规避枯燥方式,但不务正业不仅不能够成为快乐的理由,还会沦陷为装逼的工具,但你快不快乐,只有你自己知道。
一直都很喜欢苏轼,他是难得有趣的诗人,每到难处就想起他的过法,他无论如何难过的生活都能够活出生活的趣味,因为他心里是通透的,这种掩盖不了的欢乐并不与他的悲观与悲天悯人矛盾,所以他才成为我这些年希望的样子,当然他是个天才,天才除了不屑于庸才或是假道学家为伍,还有天生的资本去发挥才能,只有天才才算不上装逼,也不用做作装逼。
总是会想起赵雷的那句歌词,要假装很快乐,纵使重蹈覆辙。
一日份难言:不会容易假装快乐的好处是你会每个白天的搞怪中来不及分辨是否所有都真正快乐,但也有很多个瞬间你会因为几个说得了心里话的人而真正快乐那么几秒钟。
我还是不能解开心里那个结,我得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最后不行了,快死了,再妥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