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它对视

2024年4月 14日  星期日    晴14－25℃

虽然在农村生活过，但农村的许多事我却都不熟悉。家人，特别是外婆把我保护的太好，我失去了很多和自然在一起的机会。以至于现在别人说起来农村的事，我不敢插言，因为根本没有印象，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来惭愧，我分辨公鸡和母鸡的方法，竟然是来自于女儿。她刚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写数学作业，看图计算。图上画了三只鸡，后面一个减号，又画一只鸡，然后是等号。女儿做的是对的。

但我要求她把题给我讲一遍。女儿伸出手指头说：你看，这不是三只老母鸡吗，减去一只，不就剩下两只老母鸡了吗？

我奇怪：你怎么知道画的是母鸡呢？

它就是母鸡呀！因为公鸡的鸡冠又大又红可漂亮了，大公鸡的尾巴有长长的翎毛也很漂亮。你看，它的鸡冠这么小，尾巴也这么短，就是母鸡。女儿说。

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知道了呀！老师告诉我们的。

那时候，我都快四十岁了，才知道公鸡和母鸡的区别。还是女儿教我的，多尴尬。

昨晚下了一夜雨，早上五点多被窗外的雨声惊醒，听动静，不像预报的中雨，倒像是瓢泼大雨。

昨晚，闺女她爹说，反正没事干，不如回老家转一圈。他想去把我给父亲买的制氧机拉回来用。他说晚上睡觉老觉得憋气，想试试看吸氧会不会改善这种情况。

月初，我故意说他退步了，因为纵向比较，今年的三月他只喝了16场酒，比去年的三月少喝了3场。他听了后没说话。

去年他做了三次肠息肉手术，化验有癌前病变，为此，他戒了一段时间的酒。但今年过完春节，他彻底放开，三月又开始喝。

闺女她爹只要喝酒，啥毛病都没有。听我给他算了三月的酒账，四月倒收敛了，一个星期也就喝两场，但几天不喝酒，他就像小蝌蚪头疼，全身都不舒服。包括他觉得自己憋气难受。

雨下的大，我担心回不去了。没成想八点左右，雨停了，九点，出太阳了。

大妹带母亲在小妹夫的鱼塘上帮忙看门。小妹夫这几天有事不在。我们直接去了鱼塘。

小妹夫的鱼塘上养有鸡鸭鹅兔子，有一条大狗和它的四个孩子，还有三只黑天鹅。这些动物都不怕人，特别是大黄狗，看见你蹲下来，他就跑过来伸出舌头要舔你。那鹅也很凶，伸着脖子追着你，想拧你腿上的肉，反倒是我有点怕它们。

中午，大家都休息了，我一个人在外面看水、看花、看草、看狗、看一只黄毛母鸡吃菜。

鸡原来会吃菜。它躲在油麦菜地里，用尖嘴巴叨菜叶子。只见它脖子用力，低头用尖嘴巴往叶子上使劲一凿，一大片叶子就被它凿了下来，它一口就吞了下去。

我站在旁边看它吃菜入了迷。虽然是母鸡，它身上的毛也很漂亮，很有光泽。

它吃累了，就站在那里张着嘴叫。我把手机对准它的脸拍它。它竟盯着镜头一动也不动。我拍了许多照片特写，它的毛，它的头，它的脚，包括它的尾巴。

拍完侧脸拍正脸，我越拍越大胆，离它越来越近，突然发现它伸长脖子正要啄我，吓得我赶紧离它远了些。

后来，我还拍了它的正脸，主要想看看斗鸡眼是啥样子，可惜没看出来。

鸡挺好玩的，鸡也好笨，我偷了它两颗蛋，哈哈哈，它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