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谈谈情,说说爱大学生活

我的朋友,Y小姐

2017-08-12  本文已影响0人  偏爱民族风的宇锅锅

很久没动过笔了,一直很后悔,早知道以前学语文的时候就多熬点夜,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捉襟见肘,连提笔显摆的勇气都没有。虽然这样,但是以我不要脸的脾气,还是很想用笔记录身边的人,我觉得这是一件特别厉害的事,人是会走的,但是我写的故事肯定会留下。

今天想说的人,我叫她Y,从大一认识到现在已经五六年了。当时的我们高中毕业,刚到一个小村子上渡劫。应该是第二学期吧,那个时候我刚作为替补队员加入学生会,又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一台晚会的执行导演,而Y是那台晚会的主持人,但不巧的是,就是这么近的工作关系,我们在筹划晚会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交流,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故事总是这样,这种不满足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故,我们才叫做一波三折,才会轻易记住。晚会之后,我们刻了一张碟来记录当晚台上的青涩和骚姿,后来我有幸将每一张碟送给每一位参与工作的小伙伴,Y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是六月一日,所以,除了一张售价十元的正版光碟外,我还顺便捎带了一袋大白兔送到她楼下,忘了是怎么的了,我应该没有收钱,作为回报,Y并没有以身相许,但是她给了我一本她的签名笔记本,我应该是亏了。

到了第二年,我们进城了,搬到了新校区,一切从头开始。有时候你不得不信,明明是分开了,但总有事情能让你们再交织好几年,好像这样你们才可能被称为老友。这一次我们的关系更近了,我们一起进入了一个新的组织,大文娱部,我们成为了战友,从这里开始,我们正式相互认识了。

Y总是很阳光,特别正能量。她有急性心肌炎,医生告诉她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是,她打篮球,她跑步,她还想参加运动会。

Y也很臭美,翻看她大二大三的空间,绝大部分都是她的照片,还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说到她的照片,无论什么风格,你都会发现只有两个款,一个正面的,一个侧面的,正面的永远是嘴角上扬地咧嘴笑,像太阳花,侧面的永远在欣赏旁边的东西。

Y很大胆,敢想敢做,能撕能扯,如果打起架来,她绝对是一边哭一边扯对方头发的嘞种,虽然她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很文静。

Y有事没事儿的时候也找我叨叨两句,明明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总对我说“为什么我要那样啊,我觉得我这样活着就挺好”,“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我又不是装给你看的,太累”,明明自己都快委屈哭了,还是有一大把力气抱怨、控诉,最后还就靠这种爱咋咋地的气势硬生生地把眼泪给逼了回去,笑着离开。

就这么一个狂放的女子,也有混沌的时候。

刚进入文娱部,我们老大迪哥让我和她负责健美操,结果没多久她就当了逃兵,两个月左右,她谈恋爱了,她就真的一心一意谈她的恋爱去了,健美操也不管了,学生会也不想留了,在学校里碰到的时候,总会看到她挽着她男朋友,脸上洋溢着害羞的傻笑。

我是明白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绝对的感情至上,见色忘义,为了感情什么都可以放弃,明明自己才分手不久,好了伤疤还没忘了疼,又像没事人一样,奋不顾身地去追求新的幸福。Y说过,虽然受过伤,但是每一段感情她都会用尽全力,她可以去倒追别人,她可以去给男生表白,她可以不顾一切。这样的女生,老天总是会格外开恩,会让你在一段时间里幸福得要死,也会让你在一段时间里哭得想死。

这一段感情持续了几乎整个大二大三,男朋友对她很好,到现在她也这样说。我记得有一次Y生病,在医院住了很多天,那哥们儿就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陪了很多天,课也没去上,我们去医院看Y的时候,我几乎认定他们是会结婚的,可是,我猜错了,他们终究也只纠缠了两年。

最后一年,我们要毕业了,还有最后一学期,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忙着做毕业设计,忙着聚餐道别。可Y不一样,她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她看上了一个老师,她要在最后几个月里给自己一个交代,还是她那句话,每次感觉来了,她都会用尽全力,她都可以奋不顾身。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当Y亲口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是傻眼了,这种剧情也只有她才能演得出来。社会主义发展到这个阶段,应该说是比较开放了,但是在劳苦大众眼中,师生恋仍然是洪水猛兽,在过去是要浸猪笼的。

Y小姐之所以叫Y小姐,就是因为她大气,浑圆,有刺激性清香。追求一个老师在我看来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但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不可为的,她相信自己的姿色,她相信自己的内涵,可以说在感情世界里她没有不相信的,这个时候的她像极了《怦然心动》的小女生,冒冒失失的傻。

因为这是一段跨越年龄、阶级的孽缘,所以她找到了我这个僚机帮忙出谋划策,我还记得我们两个人大晚上在女寝楼下等短信的情形,收到回复她激动的样子。不巧,在我的帮助下,这一次她又成功的栽了,她遇到了一个渣男,虽然没来得及恋爱,但是很受委屈,我很少看她哭,这一次她哭了很多。好在没过多久我们就毕业了,她去了广东,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她总是对现在很满足,但是对未来从不满足,她说她要看书,她要健身,她要学英语,她要学日语,她要在一个人的时候好好提升自己,她说过她不会试图摘月,她要月亮奔她而来。

前不久,Y给我发消息说她又谈恋爱了,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嘱咐她多长个心眼,别再弄得死去活来的了,别消磨自己的心。

Y今天告诉我,这位新任Mr.right是这么久以来她最喜欢的,最聊得来的,也是她最倾慕的一个,但是现在的她不会为这个男生做像以前那样轰轰烈烈的事了。即使有矛盾,她也能安然入睡,隔天就像没事一样,她说不行就好聚好散,这要是搁以前,她绝对是要闹一晚上的。Y把这个叫做成长,他们现在在开始商量买房,结婚。

Y今天还告诉我,如果你在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之间遇到一个可以和你彻夜长谈,不觉乏味,和你三观一致,经历、学历、生活环境都大概差不多的人,这个人一定是你这一辈子最适合结婚的人,错过了就可能再也遇不上。

对,我们角色转变了,现在她更像我的僚机。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能和Y成为好朋友,除了相互出谋划策,相互见证成长,还有什么,现在看起来应该也有她身上的那股劲。不服输,不顾一切,敢爱敢恨,还有那看似没心没肺的勇气。我们一起待了五六年,现在她说自己“成长”了,我却还没学会她的“暴脾气”。

我们会愿意或则不愿意的为自己和对方贴上很多臆想的标签,标签贴出去,困住的永远是自己,如果没有兜兜转转,你们也就只能是各生欢喜,即使见了面也只剩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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