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艺术》-异国情调:On the Exotic
2018-05-23 本文已影响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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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Exotic
这一章的旅行去的是阿姆斯特丹,聊的是异国情调,但让我意外的是关联出来的竟是法国19世纪现实主义文学大师福楼拜。
19世纪上半叶,异国情调这个词常用来指代中东的异域风情,而今,在阿兰·德波顿的笔下,举凡我们在本国苦求而不得的东西,皆是我们在异域可发现的异国情调。哪怕是机场的一个指示牌,不熟悉的异国语言,不一样的设计风格、字体、配色等,都能勾引出我们此刻已身在异乡的莫名兴奋感。
希普霍尔机场指示牌一旦跨越国界,脚下便是一个不同的国度,风俗人情和生活习惯亦必大异其趣。
借着异国情调,阿兰·德波顿找来了福楼拜,他认为福楼拜对法国不满的情感(认为法国小资产阶级是一个极端虚伪、势利、自鸣得意、虚夸和歧视其他种族的社会阶层,其著作《成见词典》中更是按主题将诸多对法国不满之处进行归类,汇总成词条),正是其出游埃及,能发现并坦然接受埃及文化生活双重性的缘由。
关于本章描述的有关埃及文化生活的双重性,我能理解在法国生活无忧的福楼拜对埃及那种极接地气的喧嚣生活的好奇甚至向往,但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份向往能狂热到接受用餐的餐馆里,角落有正在拉屎的驴子和撒尿的男人,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阿兰·德波顿说,在福楼拜看来,他们这么做是对的。他所处的法国当时的伪善和假道学让他反而对埃及的这种尽管有点粗鄙却不失直率坦白的生活方式很是认可。
这部分内容展现出来的福楼拜是极出乎我意料的,尽管我早前对他的认识亦不过《包法利夫人》以及莫泊桑的老师等一些十分粗浅的印象,但我还是没料到生活中的福楼拜会是这样的,甚至还如此憎恶法国,写过如下的信件……这让我实在好奇。
回到这个鬼国家,我感到很恶心,这里你常能看到太阳悬在天上,像是一颗钻石镶在猪的屁股上……我想一定是风将我吹到这个泥淖之邦;我敢肯定我生在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