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歌舞的男女

2022年3月19日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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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宿舍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广场。天比较黑，我看到小广场的一侧，有两个人影。一个是妇女，身上穿着碎花裙。她手里拿着什么，好像是话筒。一个中年男人半蹲着，好像在调试着什么。

　　“好了没有？”妇女有些焦急地问。“快了快了。”男人仍旧忙着他的事，回答着。

　　“青青……”妇女唱了一句，随即道：“声音太大了！”男人又弄了弄音响，小心地说：“现在呢？”“青青……”妇女又唱了一句，烦躁地说道：“哎呀，又太小声了！”男人又弄了弄音响，犯了错一样说到：“现在应该可以了。”妇女唱了起来，一句，一句，又一句。她一边唱着，一边转过身来，左手开始慢慢往上抬，身姿慢慢摇曳了起来……

　　那个中年男人，也站了起来，两手抱在肚脐下，蹑蹑立在妇女身后。他看着她，随即小心翼翼地随着她的舞步而向她靠近。

　　虽然调试音响时，妇女有些生气，男人有些战战兢兢，但多年以后，他们想起今晚的情形，大概会付之一笑吧？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