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才子醍醐灌顶悠悠我心

《废都》里我怎么解也解不开的疑惑?

2019-01-25  本文已影响175人  异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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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对这个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我苦思冥想,始终理不出头绪,一直走不出来!

冤有头债有主。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样的“大家”,不可能随意写任何人物、任何场景,其中必有缘由!可我努力把这几个章节段落,反复揣摩了几遍,却依然云山雾罩、迷雾重重⋯⋯

我所说的,就是《废都》中,写庄之蝶的丈母娘-牛月清的老妈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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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鬼不分、半疯半傻的老太婆,究竟在暗示什么?她所有的行为、语言,作家又想透露什么信号呢?

相逢莫若初见。

让我们看一看作家笔下,老太太第一次出场,是怎么描写她和她所处环境的?

这是几间入深挺大的旧屋,柱子和两边隔墙的板面都是上好的红松木料,虽浮雕的人虫花鸟驳脱了许多,毕竟能看出当年的繁华。

左边的隔墙后间,八十岁的老太太睡在那里,听见庄之蝶的声就喊叫着让过去。

老太太五十岁上殁了丈夫,六十三岁上神志就糊涂起来。

前年睡倒了半个月,只说要过去了,但又活了过来,从此尽说活活死死的人话鬼语,做疯疯癫癫的怪异行为。

年前冬月,突然逼了庄之蝶要给她买一副棺材,要柏木的,油心儿的柏木。

庄之蝶说你这么硬朗的身子还要活二十年的,现在买了棺材干啥,况且城里人不准土葬的。

老太太却说我不管的,我就要的,我看着我的棺材我就知道还有个我哩。不吃不喝,进行要挟。庄之蝶没法,只好托人去终南山里购得一副。

老太太却就把床拆了,被褥放在棺材里去睡。

牛月清和娘闹,认为这样让外人看了多难看,以为儿女虐待老人。

庄之蝶便对牛月清说,娘多半患了自恋症,她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奇怪的是她以棺材为床后,每每出门,脸上就要戴一个纸做的面具,气得牛月清不让她多出门上街。

庄之蝶却喜欢逗她,说她有特异功能;如果自己能这样,不用学外国的魔幻主义小说,照直感写出来自然而然就是魔幻小说的。

老太太喊叫他,他就走过去。

那房间里窗子紧关,窗帘严闭,庄之蝶忽地沁出一身汗来。

老太太说:“这热什么呢!我年轻的时候天才叫热的,六月六就炸了红日头,家家挂了丝绸被褥晒。老年人的寿衣也晒,你爷爷却夹了伞从村巷里走,一句话不说的,村里人赶紧收拾衣服,紧收捨慢收捨,雨就哗哗啦啦下来了!现今天不热了,你觉得热是心热,你蘸口唾沫涂在奶头上就不热的。”

庄之蝶笑着没有说话,老太太手指头蘸了唾沫涂在他的奶头上,也顿觉两股凉气直钻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儿。

老太太说:“之蝶呀,刚才你爹回来了,就坐在你坐的那地方,给我说他泼烦,说他的新来的邻居不是好邻居,小两口整天价吵,孩子也顽皮,常过来偷吃他的馍馍。你给你爹点一柱香吧。”

屋里一张案桌上放着岳父遗像,香炉里香灰满溢。庄之蝶点了香,抬头见墙角上一个蜘蛛旧网,尘落得粗如绳索,拿了拐杖去挑。

老太太说:“不敢动的,那是你爹来了喜欢待的地方!”

庄之蝶还要问,老太太就说:“他来了,香一点着他就来了。你死鬼刚才在哪里着,这般快就来了?”

庄之蝶四下看看,什么也看不见,香燃着,烟长如丝,直直冲上屋顶。老太太又说老头子在开水牌匣子,骂道:“家里传下来的古董就这些水局的牌子,你还要拿走吗?上次市长也来家专门看过的,人家再来看拿什么看的?”

当枕头一直枕在头下的小匣子,老太太就压在了屁股下。庄之蝶只觉得好笑⋯⋯

为什么我要把整段原文,原封不动的搬出来,也没有加进自己的判断和分析呢?

因为我实在看不明白,描述的真实意图,是出自作家故意的闲笔还是有所指呢?

这样的困惑,已持续了好多天!怎么思考,一直无法破解,没有答案!

当然我们可以随意猜测一下,说:这老太太是守旧,不愿走进城市化,宁愿停在旧社会等等,但好像远远不是这么简单!

书中还有好几段细处写到老太太,就不一一详解了。

接下来,我想把几处大面积写老太太的再“拎一拎”,目的是想让各路高手看一看,诊断一下,作家到底在暗示什么?

下面介绍的这一段是西京城大暴雨,柳月来看老太太的描写⋯⋯

老太太说:“我没事的,昨日一天你大伯一直陪了我的,他今日又来,你们都不过来,他就发火了,他说他用鞭子抽打了女婿,他手重的,我倒担心他把你老师打坏了!”

柳月说:“哪有这等事,庄老师背上只是出了些疮的。”

老太太说:“那不是鞭打的又是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水局里有个赶马车的刘大瑜,挣了钱上不敬老,下不娶妻,整日赶车回来就去闯勾栏,入局子。

那年夏天打雷,他背上一片乌青,那就是被雷批了文的!你庄老师让鞭打了,他还是不过来,等着要雷文吗?”

柳月说:“庄老师事情多得走不开,才让我冒雨过来的。”

老太太说:“你大伯就说女婿不会过来的,果然他不过来!你大伯只能欺负了我,要我给他做花椒叶煎饼。天泼大雨,老东西逼我去院里那花椒树上摘叶子,那面墙就倒了。

你说怪不怪,那墙不往这边倒,偏就倒过去,把顺子那驼子娘砸死了。你大伯怎地说,他说,为啥墙没倒过来,那是一个女鬼在推墙的,看见了他,他给人家笑笑,女鬼就把墙推向那边。这老不正经的!”

这一段是否写得妙趣横生?可我真是不得要领,不得意义!这是作家的闲笔吗?是逗趣吗?

作家真实的意图,到底在哪里?

一般来讲,作家最后都会点题,揭秘真实答案的。

我也是迫不及待,希望最后揭开谜底,那再看一下,我们可不可以如愿以偿,能找到答案呢?

老太太把女儿挡在门口瞧了半天。

牛月清说:“娘,你这是干什么,认不得我了?”

老太太说:“我真的认不得你了,你这是怎么啦?!”

牛月清就笑道:“娘,那你再瞧瞧,是漂亮了,还是难看了?”

老太太说:“眉毛黑了,脸上的蝴蝶斑怎么没有了?”

牛月清说:“这就好!”

告诉老娘她是去美容了,眉毛黑是纹了眉,蝴蝶斑是用一种药剂弄去了,她往后每天得去一次,一连去七天就会全去掉的⋯⋯

说得老太太惊道:“这不整个儿不是我女儿了?!”从此就整日唠唠叨叨,说女儿不是她的女儿了,是假的。

夜里睡下了,还要用手来摸摸牛月清的眉毛、鼻子和下巴,如此就怀疑了一切。

今日说家里的电视不是原来的电视,是被人换了假的;明日又说锅不是以前的锅,谁也换了假的;凡是来家的亲戚邻居又总不相信是真正的亲戚邻居。

后来就说她是不是她,逼着问牛月清。

这就是本书对老太太描写的结尾处。

所有章节,我基本摘录完了。

但各位看官,有没有了解到作家的意图呢?

这其中写到的人鬼情未了,一些对城市化的怀疑的端倪,是有一些涉及,但用这么长的篇幅,用一位神秘老太太,前后贯穿,仅用这些推断,我总觉得太浅薄了,始终立不住脚!

我自己对这样的解释、推理和判断也不满意!

作家对这位人物用情不浅,绝对有深意!而且老太的情节、对话,也绝对不是随意写的!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高手在民间,智者在简书。

希望各位高人能指点江山,帮我破解谜团!

剖析者附送糖果或送简书贝,以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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