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她躺在被窝里叫我进去
那天中午,她躺在被窝里叫我进去
这是一件尘封在心底的事,我一直不说出来,是顾及朋友的面子,但是这一切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年我从南宁回来,直接去了大窝。原因是出去打工没挣到钱还把路费亏了,不能就此回家。恰好在回途的火车上遇到熟人,他向我透露了大窝村外山林正在砍伐,我发小阿林也在,所以我决定去那里参加伐木弄点钱来过年。
伐木场在一个山沟里,砍伐南面山上的松木。那些松木已经被割了几年的松油,不能再割了,所以才被砍伐掉来种新树。
山沟里有很多个参差不齐的工棚,我进去时遇到一个伐木工准备吃饭,看到我就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吃饭。他是南宁的,虽然不认识,但我从不拒绝别人的热情,以免伤人颜面。
刚吃饱我发小阿林就闻讯而至,我们俩的关系自不必说,我毫无疑问的立刻成为他那组伐木工的一员。我们小组共五个成员,分别是阿林夫妇和一对父子。当然,加上我。
工棚就建在山沟里的小溪旁。说是溪,其实早已经没有水流了,当时已经是冬月,工人们取水还是靠一处比较耐旱的泉眼。
当晚吃过夜饭,我们立刻凑齐了四个人开桌锯瓦搁。大字牌早已风行我们那里,有些地方叫跑胡子。不过赌钱毕竟还是深受社会唾弃的,所以我们通常用隐语把打这种牌叫做锯瓦搁,也叫筛木板,因为字牌的形状就像是一块快木板一样。
野外是没有通电的,我们用一种叫电石灯的手提灯来照明。是一个小铁罐里装入电石,加水后就产生化学反应,释放出一种可燃气体来。点燃后火苗如蜡烛。亮度是蜡烛的几倍,足抵得上一个25瓦的日光灯。
那天晚上我手气好,本来身上没啥钱了,好像十来块吧,居然赢了几十。那是多年前,换现在就是两三百块了。
伐木是体力活,可是我回来前是在南宁挖煤,那份累简直无法描述。伐木跟挖煤一比,简直如同饭后散步一样轻松。不过我没做多久,被我弟叫去帮他装车了。
阿林的媳妇是跟他很多年了的,我去到两三天后就听他俩要闹分手,我严厉的斥责了阿林,说你们这么多年了有啥掰不开的,分个屁手啊。
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阿林哭了,语无伦次起来,说他媳妇被别人勾引了。他说的那个人名字,刚好是他媳妇的亲哥。我大怒,吼道:阿林,他们俩是兄妹,你再胡说我就揍你了。
我不知道喝有多醉,反正有些事我是第二天听人说才知道。第二天我甚至不能上工,躺在工棚里休息,大概差不多十点几的时候忽然工棚另一间屋里有人叫我,是阿林媳妇。
阿林媳妇也没去上工,她跟我解释了一下,说昨晚阿林说的是另一个人,只是跟她哥同名而已。而我,则以为阿林说的人就是他媳妇的哥。
我跟阿林媳妇说了一会话,忽然发觉喉咙沙哑,说话不响亮。我有点蒙,阿林媳妇说,你昨天晚上吼那么大声,嗓子不哑才怪。
听她这样说我这才明白昨晚有多醉,竟然连很多自己做的事都不记得了。阿林媳妇说了一会,忽然跟我说要我过去,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就起来过去看看。
我们的工棚分两间,阿林夫妻俩一间大房,那父子俩紧挨着一间小房,只能摆得下一张床。我来以后那个做爹的就回家里睡了,留我跟他儿子睡一铺。
我走到门口,听声音阿林媳妇是躺在床上,这时候工地上所有人都上山去了,毕竟是孤男寡女,不得不避瓜田李下之嫌。我没敢进去,就在门口问她啥事,她不肯说,就让我进去。我怎能听从,进去后不管有没有发生啥,都会说不清了。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阿林夫妻俩闹别扭完又什么事都没有的和好如初,我也没当有过啥事。只是后来阿林媳妇似乎有些针对我,说了些变脸的话,我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没同她计较。直到工程结束后结账,我跟阿林之间有一笔小的借款产生分歧,我们在伐木期间去一个表姐家打过麻将,阿林身上没有钱,而那几天他们正闹别扭,他媳妇不肯把钱给他打牌,是我借给他才开了牌局。
结账时我提到了这笔账,他俩居然不认了,最可气的是他媳妇居然说“不会吧,我在那里他不问我会问我要?”她似乎完全忘记了那时两人闹别扭,互相连话都不说,说那话时还振振有词,不知道脸红。
我终于对这个女人恶心起来,她容貌不错,但是内心丑陋。我回想起在山沟里伐木时,雨天无法上工,去别的工棚里打牌。她坐在我旁边看,不知道何时就依偎到我身上,而我专心打牌,没发觉她的失态,旁边一个人说她了我才注意到。
从这点来说,那天我醉酒休息她肯定是要引诱我,因为她跟阿林闹分手了,自然想另投他人怀抱,幸好我头脑清醒,保住了名节,不致跟朋友反目成仇。而她勾引不成就心生怨恨,而报复我,详情略。
不过丑类始终就是丑类,这个女人后来红杏出墙被我发小阿林离婚了,今晚无聊我才把它说在这里。
那天中午,她躺在被窝里叫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