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徐郎的自白(组诗)/徐宏
徐郎的自白/徐宏
143.徐郎的自白(组诗)/徐宏
徐郎的自白(组诗)
徐 宏
(一)走入生活的挫折
徐郎不想标榜自己
先哲们的诸多教诲言语
教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刚踏入生活
曾拾到彩贝一枚
每天放在掌心把玩
欣赏着它的光滑和美丽
觉得它就是自己想要的价值
曾经踌躇满志暗自得意
直到被绊到在十字路口
这时才猛然清醒
重新掂量彩贝的价值
面对现实艰难地站起
身上也沾染不少俗气
且用狗的语言来破译人生
不知会不会触犯某些人的利益
徐郎撇下面皮写下几许文字
(二)有尊严地活着
为人之师三十年
不知是酸是甜
走上讲台道貌岸然
理想信念一大堆
下了讲台却为生计奔苦劳累
徐郎抬眼观世界
顿悟人间到处是狗命
许多人自愿学狗当奴隶
在每天太阳升起时
尽力劳作赌命赚钱
在每天日落时
仍然辛勤耕耘默默打拼
在那些值钱与不值钱的日子里
面对自己家人同事
套上一幅面具生活
消沉时 不管不顾喝酒发疯
谈女人骂大街
得意时 壮志冲霄天翻地覆
许多人通宵达旦埋头苦干
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评价是
你不会做人
徐郎不仅诘问
你们所说做人其实就是让人做狗
徐郎想让人们有尊严地活着
不妨逗趣回答他们
面对人 我是神
我不愿奉承拍马阴谋陷害
面对狗 我是人
我不想学狗的奴性乱犬吠
(三)痛并快乐着
我们被人为的绞索勒住
无法呼吸
却每天强装欢颜
初为人师
举手投足充满斯文
脆弱的神经每日崩紧
信心十足地想出人头地
却转身沮丧悲歌自我毁弃
那些天生狗命的人
终究是狗命
想在人的市场上挣足面子
恐怕也增值不了几分
痛苦的生不如痛快的死
虚伪的笑不如真实的哭
心里积满人世的尘垢
那管他癌症疾病缠身
且快乐地面对生活
(四)灵魂的洗礼
魂灵未死心已老
活跃的神经安慰
不死的心灵
看惯世间生硬呆滞的嘴脸
众多伪善险恶粉墨登场
充斥着人间仓桑变迁
愉快地行走生命
揣度几多人生哲学
天天谈论生存之道的
未必能很好的生活
天天高喊伟大光明的
其实内心阴暗肮脏
想让人给他当狗奴的
其实他自己就是天生的狗命
许多人用眼晴强奸女人
却从未真正强奸过女人
(五)命运的联想
轻声唤醒逝去的童贞
曾经脱去裤衩亮出爱物
不怕遭人嘲弄讥笑
如今爱物变一种方式出现
却屡遭人们白眼
掩饰起来的丑总是遮住人们的视线
让人们用客观的丑去评论主观的美
联想的变异造成心理的变态
看似正常实际成了疯子
夜既然要来临
谁也不能留住太阳
接受命运支配并抱怨命运
殊不知命运也有被奸淫的可能
(六)轻松地生活
吞下最后一口面包
才发觉面包无味
为的是充实肚里饥饿的空间
横下心放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顿时显得高大起来
用一种欣赏者的姿态看世界
便觉得人间到处充满
真善美丑人世百态应有尽有
何必用自己珍贵的生命
去交换那些卑贱的怨恨
这是多么的幼稚
没有必要去摇尾乞怜
分享那恩赐的剩骨
既使活得好累
承担过多的重负
总比那些狗奴活得轻松
(七)走自己的路
听惯了诸多谴责的语言
留待夜晚细细品味
顺手拈来雅证诗文
却也妙趣横生
骂人要讲水平
轻言巧语可以骂遍你世代宗亲
骂得唾沫横飞狗血喷流
未必有用
还得让溅出的血赶快凝固
别让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
嗅出腥味和血气
否则颠履你半辈子做人的逻辑
我们天天被人为地抽打鞭斥
伤好后便一切忘记
不妨把脸和屁股都让给它
迎接着挨打的部位
许多人总不理解
认为给屁股比给脸强
其实脸和屁股没有差别
有些人的屁股比脸值钱
(八)教育的悲哀
过往云烟的往事
该忘记的尽早忘记
别老在人面前提起
陈年佳酿酒香味浓
被喝掉的可能性最大
别把自己估计过高
华而不实让人唾弃
人们喂养肥猪
从不吝啬粮食
让它饱食终日
为的是日后宰杀享用
以此类推教育体制
循规蹈矩师表示范
每天板着一幅面孔
背语录似地谆谆告诫
把他们培养成做题的工具
应付考试的机器
直至送上高考屠宰场
徐郎对此早有成见
教会学生考高分
不如教给学生感恩之心
感恩回报的教育才有意义
不懂感恩的教育
正是当今教育的失败和悲哀
(九)做狗容易做人难
起风时找一处角落暂蔽
叹息命运却不懂命运
人的命运是悲是喜
无人可以预先得知
人一生下来就在学做人
长大后却由人伦为狗
徐郎认为真是可悲可气
忠诚顺从是狗的脾性
也是许多人做人的开始
做人必学狗 做狗装人样
二者兼而有之
做恶狗 外人仇恨主子欢喜
做善狗 吃家饭必拉野屎
徐郎观之 狗的学问
可以启发人们做人的道理
(十)有个性地生活着
世间有主子必有奴才
很多人既是生活的奴隶
又是自己的奴隶
给人做狗是生活的奴隶
活得累熬是自己的奴隶
移走星宿着实不易
扭曲的人性屡见不鲜
无赖人人怕
疯子个个躲
未成奴隶人们敬而远之
甘愿做狗的人
天天摇尾四处咬人
许多人生逻辑令人可叹可气
下雨时方知雨伞重要
打雷也能猜到风暴来临
有用的东西天天用
破了还发挥余力
无用的东西永远簇新
徐郎只想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勿在狗中间徘徊
摒弃过多的奴性
活出有个性的自己
( 注:此诗写于心情烦乱之时,一气呵成,里面若有过分言词,且作讽笑之作,过后自忘之,切勿当真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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