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感

今晚，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随便在多日未去溜达的体育馆瞎转悠，于是，拿出手机给老母亲拨通一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她，顺便再和她唠唠嗑，看她在家做甚？谁知快八点了母亲竟然还没有吃饭，听到我的声音，母亲很高兴，语气里通过无线电波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还好，我说让母亲下周一来我家里，母亲似有难色，好半天无语，顿了一会儿，母亲几乎是用求助的语气和我商量，问我可不可以给她在家的日期再往后宽限一天，我问：“有什么事吗？”母亲说：“父亲身体不好，在家里什么都干不成，它回到家里一摊子的活等着它干，麦田里杂草丛生，需要拔草，不拔的话到时候麦籽里就会有很多草籽。厕所的粪池半年没清理过了，需要赶紧清理，否则就会往外溢……”家里太多的杂活在等着母亲去抗。母亲怕平和它的家人有意见，一再的希望我梦给她们多说好话，从中斡旋。听着母亲求助般的话，我许久无语，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眼前竟又浮现出我因为替兄还债在外漂泊的艰难日子，浮现出母亲每周不辞劳苦的从老家和城市之间不停地往返的奔波，浮现出母亲每到无法控制自己心头的压力时枯槁、沧桑的脸，……泪水不自禁地又一次滑落。自从重新回家后，更多的是被劳碌个团圆的幸福包围，我好像很满再挤出一滴泪，也许那两年的痛苦，泪水早已经哭得穷尽了，可是今晚的暗夜里，眼前是万家灯火霓虹闪烁，而在城市的一角，我却突然间再次感受到孤独和心酸的滋味，家里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年已古稀的二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父亲连续几次的手术，家里的重担全压在母亲一个人的肩头，听到母亲的为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母亲的话。我若不允，便伤了母亲的心，我若答应，便让平又一次陷入失望，我只能说那你自己决定吧！别把身体累坏了，母亲说：“家里一堆的活，我不干咋弄？”哎！每次听到母亲这样的话，心里总是涌满一种难以言表的酸涩，我不知该怎样对我一声操劳命苦的母亲说。只是想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好想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