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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零一八:惑与不惑之间(三)

2018-12-29  本文已影响33人  738f7af6ec70


2. 我的2018之最

2.1 最揪心的时刻

今年春节,带着一家老小回家,正好赶上老父亲生病住院。我老家在农村,从村里面到市里面只有早中晚三班车,错过了就比较麻烦。只能让夫人和孩子在家和妈妈、哥嫂以及侄子侄女们住在乡下。我和大哥两个人轮流往返在医院和家里,总体上因为过年家里面也需要主事的人,我在医院的时间更长一些。

父亲住院的医院在当地也是条件一般,但是因为是农村人的定点医院,为了能够多报销一些而选择了它。他的咳嗽很是严重,每每半夜都被咳嗽喊醒,精神状态自然极差。医生用了很多去咳化痰的药,不见功效。医生说父亲是心脏和肺部都有些问题,要先治心脏,于是给做了心脏做造影检查。

做检查的时候,哥哥也在身旁,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主治医生让护士出来问我们要不要放支架,并让我们进到检查室看检查的情况。大夫指着一处很窄的血管说,这个地方堵的很严重,建议最好放支架。又说如果要放支架,现在放比较方便,让我们尽快考虑一下。大哥其实也是慌了,没有主意,父亲自己表示不愿意放。但我知道父亲不愿意放是因为怕花钱。我也不知道放好还是不放好。那个瞬间,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于是选择了安放支架。

在手术室门外等待的时候,内心忐忑不安。决定是仓促的,不知道对父亲将来是好还是坏。也觉得以后很多时候,可能必须要跳出来承担这个责任,做出尽可能好的决定和判断。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可能不是很明智。因为并不知道她使用的是什么材料,有什么副作用,将来的影响是什么?我也没有事先做任何的调查。

我是一个很容易轻信别人的人,尤其是轻信权威如医生的。相信父亲亦是如此,恐怕我这样的想法很多也来源于他。“尽信书,不如无书”,其实对于权威也是如此,尽信医生,则不如没有医生。事后也证明了我这个决定可能是错误的。

父亲做完了这个手术之后,过了两天,由于家里面过年家里人都希望他能回家,便在咳嗽没有完全好的时候,提前出院回家了。带回了七八种极其复杂的要回家,为了怕搞错,每种药我都做好了标记,并由我亲自在规定的时间帮助父亲服药。这就是放支架的后果,接下来的一年父亲都必须服用这样的排异药,并每个月去复查!

父亲回家待了两天之后,情况变得似乎更加糟糕了。他自己主动要求再去医院住院。初一晚上托人联系到市里面最好医院的主任医生,初二一大早让堂兄帮忙将父亲送到住院部。总算是暂时安稳下来了。接着去原来的医院取父亲造影结果,这边的大夫看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但从他同另外一个医生的神态中,可以感觉到其实放支架是多余的。我追问了一句,告诉我按照他们的处理会先用药再看情况。真是一个悲伤的结果!

有多少医生为了赚取丰厚的回扣或者医院本身发的奖金,而滥用医药甚至是器材,全然不顾用完之后会造成什么结果。如果不提高警惕,可能就落入套路了。有医而不信,实在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哀。

父亲这次住院是妈妈在旁边悉心照料。好在大概一星期左右,父亲就好转出院了。但是药不离身的状况已经没法避免。每次想起这个,都很难过。

2.2 最大的改变

最大的改变是我皈依了:皈依佛、皈依僧、皈依法。

现在的中国,谈宗教似乎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也是一件须谨慎的事情。去年和同事聊天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到了一定的时候,如果拥有信仰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信仰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我也做如是想。于是,开始了信仰的找寻之旅。

去年,一个同事推荐我参加了“西行之旅”的活动,是一次基督教徒们探讨如何在商业社会中践行基督教徒信仰的活动。我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喜乐的一个充满宗教色彩的活动。当我听到台上的信徒谈着吉他唱起基督教赞美诗,我的内心充满了平和与喜悦。台上西行活动的核心人,用真诚的声音诉说着他经历的近乎神迹的故事。台下的观众们也多数是基督教徒,有极个别如我一般的客人都是亲朋好友邀请而来。

活动最终结束前,那些愿意被主感召的人,被邀请上台宣誓。而主讲人,当初也是这么被人邀请上来,开起了他最初的宗教之旅的。宣誓真的是有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候你做了,心便要朝着这个方向去走。一开始你并不那么确定的事情,慢慢也会变得确定起来。当时的我,虽然观感非常好,但并没有觉得到了做出承诺的时候。我能看的出朋友脸上,有些许的失落,但是依然非常热心。这是一个平和喜乐的群体,我喜欢他们。

今年的一月九日到一月十二日,机缘巧合下有幸参加了龙泉学堂组织的二零一八年第一期“开启智慧人生营队活动”,在龙泉寺中进行四天三晚的实修生活。山上的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尘世是不太一样的。看看作息时间表便能生出不一样的体会:

4:00 起床;

4:20 早殿(早上到“五观堂”诵经拜佛);

5:40 晨学(早上诵经完毕,听师兄讲述学诚师傅的感悟人生);

7:00 早斋;

8:00 出坡(就是劳动);

11:00 午斋;

13:15 起床;

13:30 拜忏(中午到“五观堂”拜佛忏悔);

14:00 出坡(当然还是劳动);

16:30 晚殿(晚上到“五观堂”礼佛诵经);

17:45 药石(吃晚饭);

19:00 - 20:30 晚上大课 (可能有法师开示讲课);

21:00 回寮房洗漱;

21:30 睡觉止语,闭灯。

早上四点钟就起床的日子,时间仿佛被拉长,从而使得生命得以延长。九点半就休息,第二天整个白天的精力会非常的好。从来没有体会过早起的感觉是这么好。周遭的世界一片宁静,正是聆听自己、聆听大自然的好时光。即使是做世俗的工作,这段时间的效率想来也很高。

这次学修不是我与佛教的最初接触,却是体会最深刻的一次。从山上回到尘世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从扫地做起开始修行自己的内心,坚持每天扫地,扫除内心的尘埃。这和樊登老师讲的那本《扫除道》所提倡的,每一天从打扫开始是何其的相似。最高层的人生智慧,其实都是相通的。

第二次上龙泉寺是在农历二月初八,释迦摩尼佛出家日祈福会。当天有从山下开始的拜山活动,就是从龙泉寺山脚下一路跪拜到龙泉寺广场上的大佛前,三步一拜、五体投地。当天参加活动的民众非常多,只能远远排在队伍的后面。一路跟着大部队,缓缓的拜山,越到最后心越静。日子很好,我也准备好了,便参加了当日下午举行的皈依大会。

心皈依了,行为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修行的路很长,长到需要一辈子去走。

2.3 最欣喜的事情

最欣喜地事情莫过于内心获得了真正的成长。

从心理层面来说,二零一七年是我内心崛起之年,二零一八年则是改变之年。在此之前的我,对自己的内心是压抑的,对自我需求是漠视的,一旦触及到深层次的东西都是有去无回的。讨厌问题出现,本能的排斥探究问题出现背后的原因。总是试图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解决矛盾,能躲过十五的一定不止躲过初一。

问题最后总归要爆发的,而且是非常剧烈的爆发。所有问题的根源,都是源自于内心需求的不满足。解决问题,要从了解自己和对方的需求出发。我的脾气变大了,似乎是将过去十几年没有发的脾气都一股脑发出来。我变得比以前强势,比以前容易爆发,不再是一个看起来大度温柔体贴的乖孩子了。其实是我把之前的那个被压抑的孩子释放出来的结果。只是,我还没能好好的和它做朋友。

最要感谢的是我的另一半,亲爱的喵夫人。感谢你支持我在找寻自我的路上,一路作一路接近目标。没有你,我还在痛苦的深处徘徊。现在的我,至少走在活出真我的路上前进。你是我二零一八年最感谢的人!

二零一八年我刚满四十,老大不小的了。孔子四十不惑,扪心自问心中的惑是多了还是少了呢?圣人可以四十不惑,而我四十岁其实是在惑与不惑之间。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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