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青年的三年
大多数人,大概都做着些事与愿违的事情吧,前一秒笑脸相迎,后一秒冷漠冰霜,判若两人,讲真的这种人真的很可怕,内心世界极度扭曲,抱歉,我不该这样说自己。
问题青年的三年二零一七年的大概是九月份吧,天气还是没褪去夏天的代表作“炎热”树叶也还是绿茵茵,但是我却看到地上有好多死去的蝉,我听说蝉的寿命很短很短,它们在夏天的树干上拼命的不停的叫啊叫,像是想要全世界都听到它们的“呐喊”。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还配合着田蛙的叫声,想演奏一首“田园交响曲”吗?翻来覆去睡不着,着实有些后悔回到家乡,后来在城市听不到蝉鸣,有好一段时间竟然失眠了。
问题青年的三年也就是二零一六年的九月吧,我住在广州的一条“贫困窟”房租三两百就能应付了事的那种,楼下是一条沿绿色臭水鱼池的一条路,几乎每天晚上的时候,鱼池的鱼都要闹腾好一段时间,听说那些鱼以废弃物为食,我问本地人:“这鱼吃这么脏的东西长大,能吃吗?”哪知那本地人说:“我们不吃,都卖给外地人吃,外地人不知道它们是吃排泄物长大的。”当时我说了一句:“哦,你们广州人真聪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只记得它在那儿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大概是在嘲讽外地人人图便宜,人傻吧。
我当时住在四楼,还带一个阳台,蛮不错,我经常抽着烟看着楼下人流涌动好不快活,特别是每逢暴雨倾盆时候我更喜欢站在阳台上抽烟,看着楼下为了生活而慌慌忙忙的人,自己站在楼上怡然自乐,后来拖了两个月房租不得不厚着脸皮问自己母亲讨一些钱财,哪知母亲知道我懒惰,竟然对亲生儿子一毛不拔,并说我不是她儿子,而是路边捡来的!好吧,自讨没趣,只能陪着笑脸去找房东,让房东再宽松我几日,房东也是年轻人,好说话,大手一挥说可以。于是我就加入了楼下的人海。
问题青年的三年阳台下晚上六点到午夜两点都有喝酒划算的声音,刚清静会儿,凌晨四点卖早餐的人又来了,从早到晚几乎没消停过,除了每逢大雨时,便都窝在家里休息一天,也算是老天爷给自己放个假吧。
找工作的事很容易,去劳务市场花了二十块钱找了一份临时工200块一天,夜班,包吃不包住,三天一结,恰好那一段时间快双十一了,快递公司格外缺人,所以那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捞了一笔钱,不过那钱是辛苦钱,新钱上面竟然有汗臭味儿,急忙把房租给结了,可不能拖着人家的。
再后来二零一八年报名参军,后来的故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