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大学同学们
那时的寝室集体生活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们班女生共分了三个宿舍,对门宿舍也是混合宿舍,有五个我们班女生,另外一个别的系的,她们宿舍整体风格是乱炖,我觉得可能跟各自性格迥异有关。
有个子达到170的本地人,而且独生女,可能本身市里女孩的缘故,骨子里的自信,平时的沉默安静,其实她有资格骄傲,多才多艺,会弹奏琵琶,画画,我记得后来碰到学习上不懂的曾向她请教,她认真专注的回答,她其实单纯孩子气,有时候又很可爱,一笑有小虎牙露出来。
忘了为何去她家,只记得我和小然等女生买了西瓜去她家找她,那时第一次登门去她家,还挺紧张拘束,她家里十分温馨,她和爸爸关系像朋友,她的爸爸平时下厨做饭,平易近人,仍记得毕业时她的爸爸为我们辛苦拍照。
她挺喜欢小然,这让我和她反而有些因为小然成为“敌人”一般,共同争抢小然,不过她不具备近水楼台的优势,最初对她不太了解,感觉她好像抢了我的好朋友,后来发现她本人挺可爱单纯,又因为剪短发身材高,有种中性利落美,又有点像漫画人物。
我们和小然在一块时经常打嘴仗,平时两个不算活波的女生,因为共同的好朋友开启了互损模式,有种孩子气的争夺,无伤大雅的小吵小闹,但不会真正生气,小然像姐姐一样看着我们打闹,那时的我们还真像小孩子,为了共同的糖果争抢孩子气一样气对方,斗嘴斗的不亦乐乎,有一次我也没觉得太过用力跟她斗嘴,结果嗓子竟然哑了,我第一反应是又有了被她取笑的理由了。
她们宿舍还有自来熟的爱打扮的女生,也有朴素爱学习的女生,还有沉迷小说对于其他事务懒惰的女生,也有处事成熟的,也有天真烂漫的,所以我觉得整体风格是混搭。
还有另外距离我们较远的纯粹我们班女生宿舍,她们宿舍整体风格协调一致的感觉,基本皮肤白皙,有冰美人的味道,每个人都各有风格的美,而且身高基本相差不大,我和她们接触不多,但是只是观察她们在自己舍友面前说说笑笑,在班集体基本安静冷淡的模样,我可能性格内敛问题,觉得和她们相处起来仅限于见面寒暄,深入不了。
还有可怜的两位女生分在别的混合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做伴,一个说着亲切方言,一个个性洒脱,我们寝室我觉得五个人身高没有过高也没有过矮,158-168不等,整体有长相出众些的也有平凡的,主要我们寝室莫名的和谐,上课吃饭逛街都五个人一齐行动比较多。
那时大一基本都是五个人并列一排边闲聊边走路,好不惬意,好不快乐,偶尔聊到开心的话题,整体挽着胳膊的我们笑弯了腰,当然其他女寝室也是类似结伴而行,不过一个寝室会分两三团体,有的两三个人走,有的一个人,而那时的我们在青春年华里肆意大笑,有不在乎他人眼光的洒脱随性。
我那时很为自己寝室自豪,觉得能够整个寝室保持一致步调且长时间保持的很少,那时后来慢慢深入了解,即使寝室也分为小团体行动,但我们五个大一一年都黏在一块,逛街吃饭上课还有周末澡堂,课堂上第一排是我们专属位置一般,上专业课就是我们四个积极坐在第一排,公共课凑在一块就是五个人。
男生宿舍我不是那么了解,但从开班会时,我们寝室一整排坐在一块,后面一整排男生都是一个宿舍的,而且互相介绍时他们还把寝室排行详细解说了,宿舍六个人,按照年龄排老大,老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直到毕业都习惯叫排行称号,猛然发现有的真名反而忘记了,平时聊天带出来全是称号,本名却掩盖在大学时光里找寻不到了。
有时候感觉世界很大,大到你想邂逅一个人时,无论如何在各个地点等待,总等不到,世界又很小,偶然他乡遇见同村老乡,他们宿舍小五我眼看长的那么熟悉,原来我们一个村的,但一个住在靠西边,一个靠东边,有一定距离,但小学一个年级上学大概模样还是可以看出的。
我们都认出了彼此,直呼巧合,不过除了小时候一个班,中间都没交集,和其他陌生同学几乎没区别,仅仅是认识知道名字,印象还停留在流鼻涕的小孩。我们宿舍和他们宿舍迅速熟悉起来,他们宿舍也是身高参差不齐,这是我接触最多的男同学了,其他宿舍的基本到毕业仅限于知道名字,微笑,聊天之类的极少。
那时我们大一公共课还不少,经常大教室在一块上课,三个专业一块上课,除了一个寝室坐在一块,其他班级同学都最多眼熟,可能知道几个班干部名字,各班的团支书,班长之类的,一般团支书都属于班花级别的,集合办事能力容貌知性于一体,我们班那时小然是团支书,有了通知都需她挨个寝室告知,这锻炼人际交往和组织能力。
我们宿舍除了我,其他都有诸如体育委员,学习委员等职位,不过得益于宿舍成员的职位,有了第一手消息我们是先知道的,那时学校各个系里社团丰富多彩,我记得我报了古典诗词社,但后来开会啥的比较多,我自动放弃退出了。
我后来又想既然是来学习的,那就进了学习部,果然不但上完我们课,还要去其他班转悠听课,记录课堂氛围之类的,我觉得有意义的是加入了共青社,那时为了锻炼自我,我鼓起勇气上台发表入社团感想,后来又竞选干事之类的,我是本着越是怕什么事,越要克服那件事,上台演讲是最佳锻炼方式,即使磕磕绊绊,但敢于上台已经是进步。
我们周末还去了幼儿园带孩子,那些孩子身体或多或少有一定的问题,但她们纯真的微笑,懂事的叫着叔叔阿姨,都像一个个小天使,每个人带一个孩子活动,我隐约记得带的是个小女孩,走路有问题,她一直对着我笑,口里冒着泡泡,扎着两个麻花辫,还跟着我说话,不过我低头侧着耳朵,还是没能听懂她的意思,她开心的抓着我的手。
最后共青团的社员拍照留念,那些孩子依依不舍的跟我们说再见,我仍然清晰记得那些孩子有的坐轮椅,但眉清目秀,那儿老师说这孩子如何聪明机灵,她大概五岁安静坐着,却仿佛是个大人一样,不哭不闹,坦然面对她的命运。
还有一个十八的女孩,短发胖乎乎,神经出了问题,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走路一歪一扭,嘿嘿笑着,老师说她没攻击性,并不打扰他人,我们询问他们家长是否不管他们了,那些老师言语间有的说每个月会来看看,但有的很长时间丢在这儿不管了,我们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不健全的孩子对一个家庭来说是不幸,但孩子也需要爱和关注。
大学的同学每个都是可爱的,身怀绝技的,可能了解最多的是室友们,其次是一个班级的同学,每天一块上课,即使不经常沟通,但四年的同窗友谊经过时间的积累,或深厚或浅谈,那些青春年少的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