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黎寨牙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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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初冬我到牙日时，全村都是船型的茅草屋。

2016夏，重访牙日，只看到一处茅草屋了。余皆被砖瓦房所替代。

印象中的牙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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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刘总与村民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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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还在传承。这个吸烟者曾当过兵，退役后回到牙日，又融入当地生活。

他的内心一如走出大山之前的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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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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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房内黑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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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学校。记得之前是一座两层小楼房，香港人捐建的。我来时校长还带我看过地基下沉造成的墙裂。那时校长误认为我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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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口通五指山的高速路经过牙日，打桩进行时。

2018年10月，通车了。从海口到五指山由原来的4个多小时缩短为2.5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