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你好(5)
上演了一场默片之后。
“累了吗?累了就去休息啊,别逞能,爱你的男人不在这里。你要么就好好爱费弗雷,要么就离开他。一个人是不会被另一个人爱第二次的。生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次是费弗洛首出战。
伍伊德咬牙切齿,觉得没有比这更让人屈辱的事情了。深呼吸,这虽然不是她的家,但是她依仗两个男人对她的宠爱,她还可以做到无法无天。一个男人是费弗雷,另一个男人是费弗雷他爸爸,至于他爸爸为什么也会宠爱他,后文会提出现。“你总是这样爱充当大人吗?你懂的很多吗?你很厉害吗?”她开始对战了。
“是啊,我一直这样觉得,要是有一个人能是我思想上的对手,至少有一个,我总会觉得活着是有趣的,我现在感到很无趣,在过去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的无趣,无所不在的无趣,我想像你这种肤浅的人是不会懂得的。”她以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口吻说出这句话。
她像被活生生的,暴晒在了广场之中,被冷落,被调戏,被讽刺,被嘲笑,被指着鼻梁羞辱,被嫌弃,被扔鸡蛋蔬菜。直到夜幕降临,也无人理会。她气愤的热度被升到了沸点。在她眼里,在费弗洛眼里,她,伍伊德就是一个与别人无差的废物,她觉得任何理论都于事无补,因为结果早就落下帷幕。她抵不过她的,一个人要是在思想上输于另一个人,那基本上就是全输。因为思想才是一个人的根所在,是一切可以拓展开的,能够呈现出的,被人们所看到的,听到的,接受的,容纳的,这一切的开端。而当处心积虑布的阵被破了之后,也是给武装过的心开了一个豁口,流淌出的鲜血,是对旧的情感的妥协,也是新的情感的始源。同时也是身体上软肋的出现。她爱上她了。伍伊德很确定她的这种感受。这个感受到目前为止只有过一次,是她怎么都不愿提起的一次经历。而过去唯一的那一次也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她的性格。
她难道不是怀着一种戏虐的,嘲笑般的,去找她寻开心的吗?她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异于常人的面貌里面肯定藏着一颗脆弱敏感的心,她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明确的说。她去找她纯属就是去欺负她的,以此来给自己增加乐子。现在倒好,被分分钟虐杀无数个回合。她憎恨她,使自己难堪,被怜悯、被淡漠、被解刨,甚至被蔑视。现在却都成了爱个事件的成因。人们总是就这样奇怪,被扯的稀巴烂,被贬的一文不值,就会越发让爱产生,人们不喜欢自卑,被驯服,然而却常常因为自卑而被驯服,习惯投降,人们更愿意和不如自己的人相处,进而成为某种形式的好友,但是这种形式是不稳定的,会因为自己的需要而加深友谊或者抛弃较弱的一方,此时的加深友谊并不是真正的友谊状况,只是自私的人为自己提供了一个可以随时回来舔伤口的安全活动房,如果相处的够久,或者有突发情况,人们很快就会显示出那种自私,嫉妒,残忍,或者更为糟糕的人的本性特点。和比自己优秀的人相处,优秀包括的方面比较广泛,可以是单一也可以是综合的形式。有客观上的,和主观上的,一般以客观实际为主,也就是被公认的优秀会更加吸引人,与这样的人因为某些因素连接在一起,就会降低自己的自私,残酷,而嫉妒肯定也会有,但这只是跟自己的一种较劲,人们很清楚存在的这段距离。此时更多会是爱慕,崇尚,吸引,忠实,这些最容易导致爱,就算因为这段距离的过分远,因嫉妒生成恨,这也是一种爱,不可否认,事实就是如此,这都是人们原始的,根本的,最初的,一直都有的本性,它的存在从生到死,表现出来的,只有不愿意承认的由虚荣心作祟的人们的层层叠叠的掩饰。
僵持中。
“伊德,弗洛,你们最近都想吃些什么啊,厨师叔叔要列新菜单。”一阵轻柔的,有韵律的,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从门缝飘进来。
费弗雷进来了。
赤脚的费弗洛斜依在玻璃窗上,眼睛注视着窗帘上随微风游荡的小鸟。
赤脚的伍伊德,一只脚踩着一支笔杆是深红色的画笔,背后的双手一直在互相搓揉,好像在使劲,为做一些事情而准备又像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的结果。
费弗雷走到和伍伊德同一个水平线,把左手搭在伍伊德的左肩膀,脸对着费弗洛的右侧脸。“你们在做什么游戏啊?”他看了看他妹妹,看了看他女友说到。
他妹妹什么也没说。
他女友什么也没说。
他的话语插不进去这冰河。
他蹲下来,用左手轻轻的握在了伍伊德的右脚踝处,右脚随着他的左手慢慢移动了一段距离,与深红色的画笔分开了。当他看到脚底沾染的深红色和深深的印痕说到“伊德,你怎么不小心使脚踩在了画笔上了,你不疼啊?走,我给你洗洗。”
“我故意的”她转身离开之前,看了一眼窗帘上的小鸟说到。纯白色的地毯上是一串串红色的脚印,深红色的,红色的,浅红色的,淡粉色的,粉色的,没颜色的,完整的脚印,半个脚印,三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没有脚。
哥哥说:“记得给自己想菜品啊!”也随着脚印走出了门。
妹妹看着留在纯白色上一切的痕迹,说:“知道了。”
未完待续.
保护自己,不被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