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

【十年冶诗·十七】

【说不出的】

当我只是说不出口

路口是哪盏灯照亮我

除了风以外

还有很多人与我一样回家

店外的女人突然破口大骂

亲切得像躺在我家的床上骂我家的人

她看我的第一眼

像每一个家庭里不幸的母亲

今夜有雪降落，老艺术家和他的电影

我没听见的，别人都听见了

我看见的，早也重复过了

世界永远是元素与元素的堆叠

每个人向前辈询问创造者

创造者向自然寻找诞生的原因

脑子里的火山口

迸出思想冷却在我走过的路上

我边走边扔，不管是人事还是情事

也许我从未搭出过自己的样子

人间会有镜子

也会有眼睛

它们说不出话的原因

大概是看见了太多沉沦的人

而迟迟没有看见一个执着的神

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