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哲思散文

故乡情浓

2020-12-01  本文已影响0人  云翔蓝天

往事总在回忆里缱绻,故乡常在睡梦里鲜活。

村头的西北角是一个大大的十字路,南去村里的打麦场,还通到村南的另一个村子。东是村后大道,​北到大队部和家乡小学,西达乡里的另一条南北大道。

西去和北达的路子两旁都是桐树,待等春末,浅红颜色喇叭状的花子缀满枝头。那时叶子不大也不茂盛,只有小小的几片,远没有枝头的花多。不过麦苗已经疯长,又拔节又倒股地铺盖严地头。

谁家的孩子都不闲着,就是刚刚放学也会挎了篮子下地割草,更不用说周末。

要说那时的孩子最先接触的劳作是什么,绝对是割草,虽然我才七岁,妹妹比我更小,也早就有干过了。我挎的是白辣条编的长篮子,妹妹的篮子是秫秸做的。

同去的还有东院的几个哥哥,他们年龄远比我们兄妹要长,还都是同一个爷奶的叔伯弟兄。

父亲是爷奶抱来的养子,我只兄妹两个,更无一众的叔伯弟兄。他们很不愿我们兄妹跟随,每每就在了那个宽阔的十字路口,用尽伎俩。

我们兄妹要是跟了他们停下,他们就嘟囔后跟着尾巴。看看嘟囔无果,他们就分路行去,几个去了西地,几个奔了北方。我跟妹妹讪讪跟了一队,他们就飞快地前跑。然后从麦地里穿去,去跟另一队汇合。

我不年长妹更年小,为追他等常在大路和麦地里摔倒。待等几个爬起,他们早去了很远的地方。这时的妹妹常累得大喘,两眼汪得都是泪水,一个小手抓了篮系,一个小手紧扯我的衣角。

小妹干活伶俐手脚也快,先时割草都是先放我的篮子,待等篮满再装她的。回到家来,有对爹娘,说我很是能干割得草最多。至于道上所受委屈,一次都没给爹娘说过。

年龄再大兄妹干活早已分开,她自去跟随了其他姐妹。东院的一众哥哥也没再排挤过我。我们一起割草爬树和坑塘里洗澡,每次相处都很愉快。

特别是去年冬天,父亲病重搬回老家。他们几个轮了班子替我,更不论白天黑夜,很是让我感动。

端茶送饭的还有几个婶婶、大娘,她们大都已是了年迈老人,冰天雪地里每天都来探看,我是深深有体了亲情。

父母虽然全都不在了,我回去的次数也会更少,但我忘不了那里的一沟一坎一花一情!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